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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间她又感觉不到了爱的光芒,身体又一次紧缩。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跟方子健见面,身体的回应就是紧缩,心也跟着揪扯,就是想惶恐的回避。叶梦圆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洒脱的女人,是一个玩不起感情游戏的女人,也许象刚才打牌中的某个人,没有愿赌服输的气度,所以在这段日子里自己简直是个怼妇,一个很典型的怼妇。 前几天的梦,很显然就映衬了自己的心态,想见他,又怕见到他,看来自己的自尊还没有完全修复。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越来越爱叹口气了,有时梦里的叹气声都会把自己惊醒。她有了一种愉悦感,是为自己的不断的叹气而愉悦。她记得一位心理学家说,叹气是一种自然的解压方法。
再望望玻璃上自己没有欲望的脸,自己确实过于沉溺于痛苦,确实没有心思去打理这张曾比同龄段女人年轻的脸。凝神、关注自己的思绪,在片刻中停顿而消失了记忆,痴痴的象在琢磨自己。方子健的脸又一次挤进她的脑海,那张白净而略加发胖的脸,清晰地朝她笑着,她也朝他笑,是两个人久违的笑,呆呆的对视。
叶梦圆僵硬的脸部皮肤被笑轻微的揪了一下,是种微微的疼痛,她不由地摸了摸脸。
“梦圆”。天籁之声,熟悉又陌生的柔柔细语飘来。火车上有谁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碰到熟人了。她没有顺着声音寻找,她肯定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也许是自己过分思念而造成的听觉错误,是期待长久的爱人叫自己的幻觉。
耳边又响起轻轻的一声呼唤,“梦圆”。真是至近的声音就在耳边,并且忽明忽暗的玻璃上印出另一个脸——何瑞龙。自己怎么又会走进了梦境的幻觉,那影子曾在自己梦境里不断的游弋过的人。她怕这种幻觉,怕自己的神经出问题,她坚定的要驱走那影子,自己不能在沉迷于梦境。她的手迅速的向玻璃抹去,五指间的缝隙里那个影子依然存在。
何瑞龙突兀就站在她跟前,真真切切地站在她跟前。她如同没有反应过来,眨了眨散乱、迷惑的眼睛。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的嘴在动。叶梦圆的脑子忽而又清醒过来,她不相信眼前站的人是何瑞龙,她又使劲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那张略带荒漠的脸和线条依然如故的何瑞龙就站在自己身边。
咖啡飘香(65)
在火车上再次遇到何瑞龙,她隐痛的心和紧绷的脸没有任何的惊喜。他是幸福的,而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漂?孤零、惆怅更使她虚弱的气若游丝。和他不小心的碰撞,自己都会虚脱的瘫软。她硬撑着挺直腰杆,凄凄地向他笑了笑。
他晃悠了一下头,表明着他遇到她的惊奇,又侧身靠近了她。她发现窗户玻璃上竟印着两个陌生的头像。
何瑞龙一直没有联系上母亲。母亲回去后,打过几次电话,但总也是没有人接听。后来弟弟来电话说妈妈回去后,不愿意出门,经常一个人在家,吃饭也总是凑合,听邻居说妈妈在家好象哭过几次。好在有邻里、同事的照顾,妈妈现在好多了。后来弟弟接母亲去他那住了十来天,一大家人在一起,妈妈挺高兴的。现在又去了大哥家,妈妈过的很不错。在家里一点也没闲着,帮大嫂做饭和干点家务,还辅导两个孩子的学习,心情自然的很好。弟弟特意还讲到了大嫂,说大嫂这个人其实蛮不错的,就是说话太直,但相对眯证明还是很会处理家庭关系,对大哥和孩子都很好。婆媳两人处的也不错。大哥很高兴,感觉也挺幸福。弟弟还学着大嫂的话说,如果妈妈觉得方便,就可以一直住她这里。请他放心。
自从上次跟原菁大吵后,原菁就没有回来这边住,但两人早就合好了。事后原菁还在他面前半认真地检讨了自己处理和他妈妈关系的态度,甚至还表示以后会注意方式、方法,好好孝敬老人家,何瑞龙听的自然高兴。两人商量好,国庆节到大哥家把妈妈接回来。他给妈妈打了电话,承认了错误,表明了意思,母亲并没有明确表态。他决定从家里回来,就跟原菁领证结婚。是一家人了,也许以后婆媳之间交流起来会容易点。再说结婚也是母亲现在最大的心愿。结婚的钻戒和项链,还是在母亲的催促下,三人一起去买的,项链还是母亲坚持用自己的钱给儿媳妇买的,当时就非让原菁把首饰带上的。何瑞龙看着妈妈的坚持时就打算把婚结了,好让家人放心,也趁着妈妈身体还行,就要抓紧生孩子,妈妈还可以帮他们带带孩子。他喜欢孩子,孩子应该是家庭里最好的调合剂,给老人找个寄托,也能收收原菁爱玩的心,增加彼此的责任。
决定结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