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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四确实是个经验丰富的监狱打手,在发现普通的鞭打没法让这个倔强的少年开口之后,他开始有选择性地挑那些受过伤的地方下手,事先还很体贴地把鞭子浸到盐水里去洗了个干净。
纵横交错的鞭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狰狞浮现,冷汗浸透了额发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慢慢滑落,双唇早已被咬得破碎不堪,这钻心刺骨的疼痛让子宁浑身颤抖,如果不是因为狱卒们把绳子绑得十分结实,他恐怕早已经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来保持站立了。
“快说,你们到底把皇上要的东西藏在哪里了?”钟老四的鞭子和问题配合地巧妙绝伦,让人实在无法忽视。
子宁被那鞭子的强劲力道带得身体一颤,他努力地找了找双眼的焦距,对着钟老四的方向虚弱地笑了笑,“咳…我也不想害你这么费力…但抱歉的是…我真的不知道。”
强撑着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身体里仅存的那一丁点儿气力终于也被消耗殆尽,子宁眼前一黑,毫不犹豫便地昏迷了过去。
“头儿,这小子好像被打晕了,现在怎么办?”钟老四停下手中的鞭子,揉了揉已经有些酸痛的手臂,向站在身后的牢头请示着。
“没用的家伙,打到现在也没问出点儿靠谱的东西来,你的力气都拿去喂狗了幺?”犯人一直不肯招供的状况让牢头又气又急,他可是在皇帝陛下面前打了包票的,要什么也问不出来可就麻烦大了,恶狠狠地瞪了钟老四几眼后,牢头向围在旁边的狱卒挥了挥手道,“你们也别在那里傻站着,快给我去拿水过来泼醒他!”。
“哗啦!”两个狱卒端来一大桶水,兜头兜脸地对着那紧闭着双眼的人泼了过去。
好冷,全身上下好像浸在冰水中一样,寒冷无比,在一片黑暗之中,子宁模模糊糊地这样觉得,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也能不动?他的心中有些疑惑,很想睁开双眼去弄个明白,然而一对眼皮好像灌了铅般的沉重,挣扎了好几次之后,他最终还是没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头儿,他好像晕得很厉害,估计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这家伙身子骨这么弱,不会直接就被老四给打死了吧?”
狱卒们一桶水泼下去,见子宁只是痛苦地抽动了几下眉头,却始终没能醒过来,便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牢头犹豫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跺了跺脚,转身向往走去,眼前这个可是皇上亲自盯着的人,要是话还没问出来就在自己手上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乖乖地不是闹着玩的。
“这就是你信誓旦旦要给朕问出的结果?”赵隆看了看浑身是血的被绑在柱子上,气息已十分微弱的叶子宁,那薄薄的嘴唇中只吐出了一句话,就顺利地让牢房里的温度迅速降至冰点。
刚刚还嘈杂无比的围观群众在千分之一秒内便收了声,原本雄壮威武的彪形大汉们此刻一个个低头驼背地缩在原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撸虎须触逆鳞,让摆明了是相当之不爽的皇帝陛下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滴答!滴答!”整间房里安静到只剩下子宁的血液溅落到地面的声音,那些鲜红的液体早已在他脚下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在这韵律感十足几乎不曾间断的奏鸣中,看起来异样的惊心刺目。
顾晨风跟在赵隆身后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见到屋中的情形后,他微微皱了皱眉,然而紧接着便踏上前一步,附到那正在释放无穷寒意的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有把握幺?”赵隆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权衡着些什么。
“没有。”顾晨风很干脆地摇了摇头,“但这种情况下,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子宁的性子我最了解,他就是个认死理只能顺毛摸的傻小子,这会子你们就算弄死了他,只怕最终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赵隆的脸色有些阴沉,沉默了半响之后,他对着顾晨风点了点头,“那么,就按你说的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如戏
一年前。
晴空万里,云白如洗。
飞虹桥畔,街铺林立,行人如织,正是一副太平时节的繁华热闹光景。
一卷竹帘隔开了外间的喧扰暑热,姑苏城内最精致的茶馆中,叶子宁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窗边的雅座上。
他看看台上妩媚动人的小旦,再拿过手边的莹白茶杯,轻啜了一口今夏新产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