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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季暖滞了一下,而后一副了然的模样。'有时候也该收一收你的野心了,夏乔牧。'
'有野心有错吗。'
夏乔牧把玩着那张据说装了一万元宝的铜卡,淡淡地说着。
'不过,我会把生意的范围控制在思卡尔内的,我还没那么想惹事。'
开门的声音终止了他的回忆,他撑着头,懒懒地说:“今天比以前晚了些啊,怎么回事?”
“啧!”商季暖看起来非常暴躁,直奔浴室,“碰到了个混/蛋!”
接着是一声巨大的摔门声,夏乔牧感觉屋子的框子狠狠地晃了晃。
看来真的是非常的生气啊……他还是保持着撑着头的姿势,空出来的那只手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子。
目前所知道的只有她说的那句“碰到了个混/蛋”罢了,该怎么推测?一般来说敢惹商季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不认识的 ;人的话倒是有可能,但是也不至于被气成那样啊……
夏乔牧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某个建筑。
“不是吧……虽然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说法就完全成立,但居然被男人骚/扰……”
按理来说夏乔牧应该是吃醋了,非常的生气,跑去找那个男人算账。
但可惜你要失望了,对于这种情况,他向来都只会幸灾乐祸地大笑而已,永远不要高估夏少爷的良心君。
这时候,夏乔牧忽然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而声音的来源方,貌似是……浴室。
他的脸“刷”的变得惨白:“商季暖你生气就生气吧就算被猥/琐了也别老拿我的东西当出气筒啊那些可都是要钱的啊啊啊!”
浴室里马上就传来了商季暖的咆哮:
“夏乔牧你/他/妈才被猥/琐,你全家都被猥/琐!!!”
商季暖对着镜子拼命地搓着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了都还是觉得很脏。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那时候被舔到的感觉到现在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只觉得像是脖子上被泼上了什么恶/心/扒/拉的不明稀状粘稠物,紧接着理智也跟着没了,只记得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里就拿着随手从旁边拆起来的已经变形了的长椅,而那个男人尖叫着被自己打上了五六层楼的高度又摔了下来。
而她只是将长椅狠狠一甩,让它拍着那个男人和他一起再次飞上天,便马上回来清洗。
“可恶!”她又使劲跺了跺脚,“总觉得还是揍不够!”
【11】白发少年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准时出现在夏乔牧的办公室里,开始一天的生活。
“老板。”有个人推开门把头探进来,“我们在工厂外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要带上来吗?”
“带上来吧。”夏乔牧淡淡地说着。莫不是哪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派来的眼线?如果是的话,那可一定要好好“招待”一番。他在心里飞速地盘算着。
那个属下说是“鬼鬼祟祟的家伙”被带上来了,是个有着白色短发的少年,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干净的样子。少年一看见他就立刻挣脱开卫士的手,猛地扑上来,但很可惜没有如愿,被夏乔牧身后的商季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嘤嘤嘤少年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药!”白发少年也不管自己现在正被人提着衣领,开口就问(喊?)。
“什么药?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你都在说些什么呢?”夏乔牧皱起了眉,冷冷地说。
但那少年一听见夏乔牧那明显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回答,连自己该回答的问题都忽略了,一瞬间进入了弃/妇状态:“嘤嘤嘤我的药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药材炼出来的药就这么没了好不甘心啊我不活了嘤嘤嘤……”
而一直都被无视掉的商季暖提着白发少年的后领一动不动地站着,随着他不断的废话,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凸显,一跳一跳的,最终忍无可忍地将他丢向了那几个卫士,连同他们一起被砸到外面去。
“不活了的话那我就成全你!”
被甩出去的白发少年感觉身体的一些部位很疼,但绝对不及那几个不幸给他当了垫背的卫士,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全废了吧。他感到一阵后怕,一句话脱口而出:
“呜呜我刚才是说笑的呢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生命的呢少年但是辛辛苦苦搞来的药不明不白地没了还是觉得超~伤~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