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页)
小新撅着嘴被支了出去。
我顾不上疼痛,拾起壶盖,放在桌子的一角,接着倒水,然后和张助一起端过去。
我又见到了何致远。虽然刚才只听到了程总对他的称呼,却是在冥冥中就知道这位姓何的顾问便是他。
(五)
何致远坐在会议桌的左手第一个位置,旁边的那位好像是他的助理,一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被张助推了一下,示意我要把第一杯水放在何致远的那里。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处可躲。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杯水放在何致远公文包的旁边。他正在同对面的院领导寒暄,似乎也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端茶倒水什么时候竟像打仗一样,这样的阵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端茶这样的事情都很讲究。
终于完成任务,我躲回角落,却不敢抬起头来。
我觉得上帝在同我开玩笑。五年来,我留意着所有与他相关的事情,却从没有一次遇到过他。却是在2014年的开始,仿佛南方旱季结束,雨天开始,他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只是,我却不知是喜是忧。
(六)
我偷偷地抬起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何致远正有条不紊地说着他对项目规划书初稿所存在的不足持有的看法,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冷淡,修长的手指偶尔点一点面前的文案,那是他习惯的动作。
这样近切地看他,更感觉他的消瘦,头发似乎也短了一些,却又显得很精神。
手背还是火辣辣地疼着,放在桌下一看,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还有些微微的肿。唉,我在心底哀叹,无可奈何地吹了吹气,只是清浅的呼吸都让皮肤感到刺痛。我悄悄地站起来,从会议室的后门溜出来。
我跑到盥洗室冲了一阵凉水,但好像效果不甚显著,反而更肿得像是一只猪蹄。
我坐在会议室外面的长椅上,认真地想着现在突然跑进去向程总或是张助请假不太好,但是如果不说明情况就出去若是他们找人但不在又不太好,真叫人左右为难。
正在踌躇不定的时候,那位年轻的助理突然从身旁冒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序
我手上的爱情线、生命线和事业线,都是你的名字拼成的。
——《玻璃之城》
(一)
“您是景澄小姐吧?”他问。
我点点头。
”我看您刚才好像烫伤了,这个是药,您先处理一下,我一会儿用车带您去医院。“
“谢谢,但是我还没向领导请假,这样直接走恐怕不太好。”他可真细心。
“没关系,”他说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经和你们领导打过招呼。”
于是,我便坐在了一辆宾利车上。何致远的喜好真是没有什么变化,牌子还是那个牌子,模样也差不太多,只是颜色换成了时下流行的金属色。
“谢谢你。”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烫了手,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
去时的路上,我忍着没有问何致远,到了医院仅知道这位助理似的人姓李。
医生又涂了一层软膏,非常清凉,灼伤的疼痛感瞬间减轻不少,又裹了一层纱布。小李帮我买了药这才算结束。医生嘱咐我这段时间不能再碰水,否则落疤。我笑着答应。
我很感激小李,一直说等他有时间请他吃饭。他依旧一副不好意思受之有愧的模样。
(二)
“你是何顾问的?”快到研究院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要问问他的近况。
“我是何总的秘书。”
”哦。”我点点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何顾问,我是说,何老师……他原来是我们学校的兼职教授,也是校友,我是想问,他过的好不好?比如……比如身体,比如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常常出差很忙?”
我问得磕磕绊绊,想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问,但好像也没有很清楚。幸好小李似乎并没有觉得我问这些问题有什么不当。
他很自然地说:“何总的身体挺好的,但是的确出差频繁,经常需要纽约、香港两地飞,最近又常回北京,所以算是很忙。”
“那倒时差一定很辛苦吧。”我自言自语地说出来,想起曾经,他也会偶尔去美国,回来后白天就有些精神不振,我让他去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