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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心下狐疑,但也无心理会,直奔主题问道:“心言呢?是不是还在睡觉?”说着便自顾熟门熟路地走进她的房间,空空的房间内,除了整齐的床畔还有铺在地上凌乱的床铺,那么昨晚他们是在一个房间了?可是乔心言呢?
急步走出房间又在其他几个房间搜索遍,均没有见到乔心言的人影,焦急与慌乱同时笼罩下来,跨步跑到乔远的面前,一把揪抓住乔远的衣襟,双目喷火:“你说,你把心言藏到哪里去了?”
乔远原本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又是面对湛子墨这样的质问,心里的怒火加剧,面容扭曲得可怖,甩开湛子墨的拉扯:“你吼什么?心言的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这么说你是真的把心言藏起来了?”湛子墨完全如一头失控的困兽般咆哮如雷,而下一秒是毫不留情的拳手挥下。
曾思玲哪见过这种架势,惊呼得连连退步,见二人越发扭打得凶猛,吼道:“你们别打了,心言她走了。”
话一出来,二人的拳头都在空中滞结,纷纷移目望向说话的曾思玲,身子一跃而起,抓住还惊恐不定的曾思玲,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说什么?心言走了是什么意思?”
曾思玲原本应付一个乔远已经惊惧不已,半路又出来一个无论在冷酷还是气势绝不输于乔远的湛子墨,面对这样两个人的同时逼问,曾思玲有些不知所措。
“说呀,心言去哪里了?”湛子墨突然不可自制地咆哮道,声贝之高几乎震破旁人的耳膜。
曾思玲惊了惊,随后也不输气势地甩开两个人的纠扯,倔强道:“她是个成年人,她去哪里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她监护人,何况她自己有手有脚。”说这话时还是底气不足目光不放心地窥视乔远揪得越来越紧的面色,心里越来越没底,好像事态比她想得要严重。
湛子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才不顾曾思玲话中的意有所指,紧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狠拽一把,幽沉的眸子里寒射出冰利的冷芒:“你在说什么?她怀着身孕一个人可以去哪里?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
“她怀孕了?”即使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也完全顾不上,几乎是惊呼大叫,讶然惊错的目光即时探望向站在一旁沉痛万分的乔远,还有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霸道男人。乔心言怀孕了?她回国不过短短半年,她竟然怀孕了,那么她在湖城真的有了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面前这个深冷得可怖的男人。
“思玲,你真的不知道心言去了哪里吗?她没有告诉你?”乔远冷静下来分析串联所有的事,昨晚他似乎睡得异常的沉,仔细一想,昨天的那杯牛奶确实有问题。那么她是在昨天晚上就筹划离开的决定了。
曾思玲看着目光沉痛的乔远,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留下她?”乔远颓废地摊坐在沙发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一种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心言,他知道她一旦做了决定那必然是绝决不给人留退路的。可是昨晚为什么自己这么粗心,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的异常。不,就是因为感觉不到她的异常才异常,为什么他小心翼翼这么多年,而在最后戳破真相时,却如此疏忽,而现在除了悔恨还能做什么?
第150章寻找
更新时间:2010…7…1 10:03:30字数:1059
湛子墨的思维完全停滞在真空状态中,久久无法反应过来,心言走了?乔心言走了?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小鸟依人般地抱着他,索取他的温暖他的怀抱,她温柔而香软的身体这样真实地贴附着他,而今天,不过一个晚上,不过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她竟然如此绝决地要彻底离开他的世界,他的生活吗?那么昨晚的拥抱她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吗?最后?不,那不应该,那绝不能是最后。
湛子墨飞步走出大门,上车,开动车子,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急驰而行,湛子墨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向左还是右,往东还是西,到底她又会在这个世间的哪个角落?看着茫茫人海,心底竟是如此的茫然无助。
不知谁说过,有情人,心有灵犀,冥冥之中会有一盏明灯指引,找到彼此的位置。那么他的明灯又在何处?为什么眼前依然是如此的漆黑与茫然呢?
不自觉地,他的车向一个叫桐镇的方向驶去,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心言的家,她父母所在的地方,也是他和她有过回忆的地方,那么她真的会在那里吗?
待开到桐镇已经是晌午时分,阳光依然灼灼,湛蓝如洗的天空白云浮动,就如同那天的天气。
推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