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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猪都不吃的东西,隆帝记得他挨打时将自己缩成一团,便是遭受那样的对待依然求着自己不要生气,生怕会因为他而气坏自己。
从未有过的不知名的情绪将隆帝紧紧包围着,那种源自内心的不安全感让隆帝有种
说不出的恐惧,他觉得似乎有什么要逝去了,有什么已经没有了,此时的隆帝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人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他还拥有着。
心悦君兮不自知(三)
隆帝望向摘星阁的方向,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此时过去定然又要看见国师那贱人,而轮起口舌自己又从来不是那贱人的对手,过去也是白白遭那贱人的羞辱,所以隆帝下意识的转了转脚步,一步步的朝朝阳宫走去。
正在抚琴的梁秋怀听闻隆帝的到来,忙起身迎了出去,谁知还没走出房门,却被人抱个结结实实,梁秋怀一惊,见是隆帝也就没有挣扎,静静的让隆帝抱住,手轻轻的拍着隆帝的后背,不等梁秋怀定神,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已被隆帝抱起了。
隆帝抱着人快步的走进卧室中,有些粗暴的将梁秋怀扔到床上,极快速的撕扯着梁怀秋身上的衣袍,梁怀秋会意了隆帝的意思,像往日那般顺从的帮助隆帝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长袍,虽是如此,梁秋怀依然不忘放下了幔帐。
一番云雨后,梁秋怀已被下手不知轻重的隆帝折腾的筋疲力尽,他强忍着不适浑身无力的窝在隆帝的怀中,想睡却不敢睡,而隆帝眉宇间的烦躁却不见减轻,而有加重的趋势,此时疲惫至极的梁怀秋哪里还能注意这些,只想着隆帝快快离去,也好沐浴更衣,好好的休息休息。
发狠的折腾梁秋怀也让隆帝更加的疲乏,经过如此激烈的欢爱,隆帝却没有丝毫的满足的感,胸口却依然空的很厉害,心中还有种隐隐说不出的厌烦。
梁秋怀有些奇怪,平日里隆帝都是做完便走,极少会抱住自己温存,如今今日将自己抱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着实不是隆帝的作风,梁怀秋睁开双眸看向心不在焉的隆帝,哑声道:“陛下怎么了,心事好重。”
隆帝垂下头来看向梁秋怀:“……秋儿喜欢朕吗?”
梁秋怀想也不想,笑道:“自然喜欢呀,陛下怎会问那么奇怪的问题,这天下谁人不喜欢你呢?”
隆帝怔了怔:“若有一日,朕不是皇帝了,不但一无所有且满身病痛的将要不久人世,秋儿还会喜欢朕吗?”
梁秋怀想了想:“陛下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呢?”
隆帝闭了闭眼:“不管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梁秋怀低声道:“臣家里虽不是大门大户的世家,可却算得上书香门第家境殷实,故而臣打小便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只是后来母亲伤逝,父亲身体虚弱又不善经营,待到臣十四岁,父亲过世时已家徒四壁,后来被姑母心疼臣,便将臣接去家中,在姑母家中的那几年,姑父姑母都待臣很不错,臣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只可惜姑父虽什么都好,却是一个官迷,自己又才华有限,奋斗了数年过做了个县丞,后来陛下登基,得知各州县要进宫男子入宫,姑父便起了心思,到底自家的儿子舍不得送出去,后来就来找臣。”
“姑父起初并未威逼利诱臣,先是问臣这些年待臣如何,后来左右而言又将自己说的十分可怜,又说起家主难当,家中没有权势处处遭人欺凌,几个哥哥的仕途也不够平坦,三哥满腹才华却因为关系不够,连个小小的职位都谋不到,后来甚至跪下求臣,说臣若是愿意进宫,家中所有一切定然迎刃而解。”
“大煜朝自前废帝登基之后,政治一片清明,废帝废黜了世家举荐制,又给平民同等的机会参加科考,朝中不用熟人举荐,不论出身,没有贫贱,只要你有才华便够了,臣那时已十七岁了,又自小熟读圣贤之书,心中也有自己的抱负,自然不应姑父的要求,并说明年参加科举,若能得中,必然报答姑父养育大恩,可姑父却即刻变了面孔,说他白白给了臣三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此时家中有难臣应当应分的为他解忧,没曾想臣却是如此的忘恩负义之徒。”
“不管姑父说什么,臣一概沉默不语,姑父见自己拿臣没有办法,便拿休弃姑母来威胁臣,姑母虽是操持家的一把好手,可自来体弱的很,生下姐姐以后便不曾再生育,如今家中的三个哥哥都是姬妾所生,姐姐又已嫁人,姑母在家中虽有威严,其实并无依靠,尤其是在臣的父亲死后,姑母娘家家道中落以后,姑母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自古以来正妻便不如那些年轻的姬妾受宠,姑父对姑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