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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用青春换来地密密麻麻填满字的纸卷,存在地意义是什么呢?
一些同学交卷了;另一些却因某道试题苦思冥想,无意识的啃咬着笔头。
考场中略有翻动试卷带来的沙沙声,几个哥们的叹息声,以及某位嗓子干痒难忍的哼哼声……
我抬头透过镜片望着,干勾鱼、主考官。两人一脸严肃,悠然自得。再看向周围几个老实的同学,迷茫、苦恼、焦虑不安。
宽敞明亮的教室中浮现眼帘的不是浮出水面的快慰;更抽象的是一种压迫阴郁,被人窥视着向某处、向他们自己也不明白的地界奔跑。
三年了,却换来静趴在小小的桌上。被两双眼睛监视着在试卷上填上小小的字。
我的手不由攥紧笔杆,感到一种羞辱,在无奈何的情况下,按照他人的意愿行使着作为学生的权利。如此的生活,宛如被强奸……
第十八章 瞎子
3A笔试由于河马身边女生的临场发挥,大家都顺利交卷,机试相对笔试我们更为适应,所以毕业证基本保住了。
大灾过后,每个人都有种重生的感觉。
出了机试考场,大象冲着天空大喊:
“大难不死怎么着来着?”
“必有后福啊!”大家异口同声。
猴子过来一把搂住大象:
“我操,你丫回家住了几天吃的够胖啊,你看看哥几个啊,各个面黄肌瘦。”说完跑到老头哥身边,摸了摸老头哥的肚子,继而道:
“咱大哥这肚子,当年多有弹性,如今呢,你来摸摸啊,都他妈下垂了。你忍心吗?”
老头哥一把推开猴子,
“这孙子都他妈饿疯了,拉着我去偷鸭子……”
“滚蛋,我他妈叫你去了吗,是你自己馋,”
老赵悄声说:
“那鸭子其实不太好吃,有点酸
没等他说完,猴子和老头哥一起冲上掐他脖子,异口同声道:
“不好吃,就给爷吐出来!”
大象一乐:
“同志们辛苦了,中午就达园吧,叫上沫沫。”
猴子一听有饭局,慌忙松开老赵,
“还是咱大象哥仗义!丧宁那孙子上次有饭局。我求他半天带我去,他都不理。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来以后那一头地鱼香肉丝味啊。”
我一听,心里一震,刚刚死里逃生的兴奋劲一下荡然无存。
“去你大爷,我他妈那是吃饭吗,简直就是鸿门宴,知道为什么一头菜汤味儿吗?那他妈是被小柳直接一盘子拍地。”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没等猴子叫唤完,老头哥一下反映过来,抓住我大叫:
“操。说起菜汤了,我那一瓶子海飞丝啊!你全给用了吧。”
“大哥你要这么说就不对了,您那海飞丝从白塔岭地摊儿上买的吧,挤出半瓶都不起沫啊……。”
正说着,沫沫走出考场。看了看众人:
“几点了?”
大象看了看手机:
“11点半了。走吧美女。达园了。”
六个人说说笑笑走去达园。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座山那么大的包袱卸下来了。大家都感到轻松!许久不见的天真烂漫再次可以从彼此的言谈笑语中寻到蛛丝马迹。溢于言表的兴奋…………咱也是有证的人呐!
进达园时,猴子地猴蹿加招牌动作猴挠、老头哥顾盼生辉、老赵的东张西望、大象痛并快乐着豁出去地微鼓腮帮(应该是咬牙所为。)、沫沫不时捂嘴嘿嘿笑着、我表情迟钝,组成一幅别开生面的画卷。
刚坐下,猴子就狠点了几道全是肉地菜,大家也不言语,都搓着手等着上菜。
第一盘菜上来时,只见数双筷子同时“当、当”磕到盘子里。夹稳菜便急速送到口中,之后重复之前的动作。稳、准、狠。那似乎是是一场菜、筷子、嘴,之间的较量。陆陆续续的其他菜终于上了。这种吧唧嘴瞪着菜的局面才稍稍缓解。
正吃地高兴地时候,忽闻外边大乱。
从包间出去一看,只见一哥们大醉倒在地上哼哼,几个人慌忙拉他,但依旧无济于事,忽然地上的哥们大喊:
“都他妈滚,就算再牛比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忧伤!”
这下大家看清楚了他的正脸,猥琐的表情,黑色宽边眼镜。没错,此人正是当日兵败网神的
他在地上折腾几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