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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是说你的名,而是指你的姓。”彭铿摇摇头笑道:“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叫宿无忧。”
夜无忧心里一阵狂跳,问道:“小友何出此言。”
“宿祖的怪癖呗,拜他为师的都要改姓宿。”彭铿轻描淡写道,“你不是伏羲庙出来的吗,还拜了宿祖为师。”
“宿祖正是家师,不知小友是如何知晓的,此事老夫从未和他人说。”夜无忧大方承认了彭铿的话。
“也罢,今日难得见到故人,就跟你说说吧。一般的抱拳都应该是右手拇指在外,而宿祖的抱拳偏偏是右手拇指在内,自己错也就罢了,还带着你这个徒弟一起错。”彭铿淡淡道。
夜无忧闻言忍不住苦笑,没想到一旦都不不起眼的一个细节今日却是暴露了自己从未向外人透露的一个秘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完赶紧走开,我还有事没解决。”彭铿懒洋洋问道,有气无力的。
“还请小友能放过张家。”夜无忧脸色一肃,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们不是和东夷向来都不对盘吗,怎么今日替他们求情。你背叛你们龙家了?”彭铿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问道。
“不是。”夜无忧苦笑道:“张家这一脉决定融入炎黄,而张家是最先尝试融入的一家。”
后面的话夜无忧没有继续说下去,彭铿接过话来道:“所以如果今天我在这把张家灭了说不定他们就会怪你没有在你们的地盘上照顾好张家从而就说不定改变主意不融入炎黄了?”
夜无忧点点头,脸色的苦笑越来越无奈,彭铿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他有种预感,今天这件事怕是善了不得了。
“好,我给你一个面子。”彭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夜无忧有些意外和欣喜,“只要你让他们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扭头就走。”
夜无忧忙向清泉老祖劝道:“清泉啊,岁寒剑典和你那后辈就交由彭小友处置如何,毕竟你还有整个张家啊。”
最后那句话,夜无忧已经**裸的开始威胁了,意思就是赶紧把东西给人家,不然你家族就完了。
“可,可是他要的不只是这两样啊。”清泉老祖快哭了,心道如果这瘟神只是要这两样东西还用得着您老人家劝,我早把东西给这瘟神让他走人了。
夜无忧有些愣了,窥天镜里看到的只是彭铿索要岁寒剑典和张程,之后他便赶来张家。
“他,他还要东夷之血啊。”清泉老祖气愤的指着彭铿说道。
“啊?”夜无忧顿时明白了一切,东夷之血是什么东西?那是东夷先祖的精血,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它对东夷人的意义可是无比重要。彭铿要这东西,也难怪清泉老祖不答应了。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他们太不识趣。”彭铿无奈的说了一句,打了个手势示意恶来动手。
夜无忧大急,忙道:“小友且慢!我代张家答应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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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炼!
彭铿走了,带着东夷之血和岁寒剑典。
张程死了,被恶来一拳打爆了头颅,灵魂被血罗巨人战将拘禁在血罗之力中,日日夜夜遭受着折磨。
张家宣布封门谢客。张家家主的议员之位被剥夺,并且三十年内张家人断无可能再成为联邦的高级官员。
老祖重伤,建筑几乎全部毁坏,少爷被活活打死在家门前,这就是现在张家的处境,极为凄惨,不复当年笙歌燕舞的景象。
看着这一幕有人忍不住感叹,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几天还风光无限的张家今天就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了。
彭铿暂且住在了夜家,等候着王星寒,而夜家本想做个人情替彭铿在原址重建开元茗铺,但是夜家的人在开元茗铺的废墟里走了一遭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紫檀的桌椅,黄花梨的门板,乌木的家具,光是能辨别出来的木材种类就没有一样价值是低于百万一方的,夜家是有钱,但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这日,彭铿懒洋洋的坐在院内,懒洋洋晒着太阳。一旁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菱儿站在桌旁,看彭铿的茶杯内水尽了就给他添上。
而夜雪则是站在彭铿后方替他捏肩,这两天她已经从彭铿的客人逐渐变成了彭铿的丫头,除了暖床几乎什么活都干了,包括洗衣服。
彭铿看了一眼太阳,快到午时,一天之中阳气最重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