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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镜瓶听摄精姑说得无奈,终放下了捂住胸口的双手,拉上摄精姑的胳膊道:“那主人起码能够阻止骇魂魔对姐姐的欺凌吧?”
摄精姑再次苦笑道:“我已亲口告诉主人,我只爱女人而不爱男人,希望她不要干预我的自由。”
陈镜瓶一听大讶道:“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摄精姑长叹一声道:“我断不能在主人困窘的时刻令她为难。主人违背本意,要助阿修罗放出北冥巨兽,正是想籍此修善与魔界的关系,没想到天庭巨变,天界与魔界强弱逆转,主人的一番心血看来又白费了。”摄精姑说着停顿了一下后道:“其实主人此次命我——”
说到这里,摄精姑再次停口不言,陈镜瓶听不到下文,愣了一下忽然间明白过来,嘻嘻笑道:“命你勾引男人,是吗?”
摄精姑满面通红,转头避开陈镜瓶的目光道:“主人正是要试探我对男人的反应。”
“结果一试之下,姐姐便稀里哗啦地露了馅!怪不得主人说咱们尘缘难断,原来姐姐是想男人了!”陈镜瓶有意让摄精姑开心,因此拿她取笑起来,先前的一丝妒意早飞到了爪哇国去。
摄精姑虽羞,却也忍不住噗嗤笑道:“妹妹不吃醋了吗?”
陈镜瓶笑道:“要是水玉那妖女敢勾引我的张郎,我断不会饶她,不过如今她的生死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摄精姑笑道:“如果是我勾引了你的张郎呢?”
陈镜瓶不怀好意地在摄精姑身上瞄了几眼后笑道:“那我就把姐姐剥光,送到张郎的床上。”
“啊呀!小丫头好不要脸。”摄精姑惊叫一声扑上去伸手要搔陈镜瓶,陈镜瓶嘎嘎笑着一边躲一边改口道:“妹妹不敢了,姐姐既不愿意,我便把张郎剥光,送到姐姐床上。”
“还说!”摄精姑臊得整张脸成了块大红布,发狠扑向陈镜瓶。二女便在水中追逐嘻戏起来,直等闹得累了,这才双双仰躺于湖面之上,载浮载沉,悠然向天。
休息一会儿,陈镜瓶开口道:“如今主人定已猜到姐姐与骇魂魔的真实关系,姐姐还准备瞒下去吗?”
摄精姑因暂时欢快而带来的笑容一敛而空,哀叹摇头道:“即便主人猜到,我也不能承认,现在还不是让主人为我出头的时候,我要争取时间,希望主人能尽快养好旧伤,然后巩固势力,重掌大权。”
“那我怎么办?”陈镜瓶为难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我看着你受那假男人的欺凌而不闻不问吗?”
摄精姑看一眼陈镜瓶,凑到她耳边轻轻道:“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同我一心,助千手剑侠赢了与主人的这场赌博。”
“什么?”陈镜瓶才叫出声,已被摄精姑捂住了嘴。
只听摄精姑继续说道:“水玉妖女说得没错,咱们的行为始终难以得到魔界的认同,主人也不似其它魔界中人般邪恶狠毒,否则你也不会受到云王的威胁。”见陈静瓶目现惧意,摄精姑知道这句话勾起了她对魔界中人的恐惧,又轻轻转回正题道:“主人因鸩羽魔而弃道从魔,为了爱人一直以魔自处,但她潜意识里其实一直在渴望着出现一个解脱的机会,只是可能连她也并不自知罢了!”
陈镜瓶咬牙沉思,难下决断,半天才皱眉道:“主人的想法姐姐又怎么能猜得到呢?”
摄精姑微微一笑道:“难道妹子你没有这种想法吗?”
陈镜瓶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摄精姑又道:“千手剑侠身形举止酷似鸩羽魔,因而才能一时震动主人的心,但随着千手剑侠的身死,主人刚刚发芽的心机已然再次萎蘼,她不施手救助千手剑侠,而将千手剑侠的尸体交付你我,正暴露了她内心的无助,她现在是想听天由命,所以咱们决不能让她已敞开的心灵再次关闭,只因这种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一旦阿修罗真的统一三界,那时主人失去了利用价值,必会被列入魔界诛除异己的行列,咱们怎么能看着主人自误下去,陷入绝地呢?”
陈镜瓶默然良久,终轻轻点了下头,刚要说话,然而眼角余光一瞥,却发现百啖老妖不知何时竟已到了潭边,正拄了那根超长的龙头铁拐痴痴地盯着二女的裸体发呆。
摄精姑此时也发现了百啖大仙的存在,与陈镜瓶齐齐惊叫出声。二女各展身形,意念动处,岸上衣衫无风自动,飞披上身,脚下水波暗溶,纤纤玉足已踏立在水面之上。
百啖老妖正被湖中艳景惊得发呆,二女这一着衣,他立时从惊艳中清醒过来,也不发话,轮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