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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呀,”李满多笑,“拿我问问你,卖九娘的钱在谁手里?”
“什么,我怎么知道?”
李满多呵呵一笑,“这个我知道,你不是你拿着钱抵了崇宁侯的债吗?”她伸手指着他,“说到底,二伯父你就是骗钱骗财骗你兄弟的混账东西,你为抵债,把我九姐给抵给崇宁侯府,还把我爹给灌醉,强迫他签什么狗屁婚书!”李满多从怀里直接掏出一张婚书来,“这婚书上有两个手指印,一个是我爹的,另外一个,大约就是二伯父你的了。”
二伯父想要拿,李满多手一缩,将婚书收起来,“二伯父这算什么?啊,拐卖良家妇女呀,拐卖良家妇女,这的怎么论罪呢?我记得那本路数上说过,‘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二伯父这一进去,这被子也就与官位,与爵位无缘了。”
不等二伯父说话,李满多又道,“此其一,罪也,其二,其实要说起来,父债子还,子没有还的,女还,我想着二伯父你嫁出去没嫁出去的女儿加起来不比我爹少,怎么也没有拿侄女抵债的道理,二伯父爱惜十姐这个嫡女,用十三娘填这个坑呀,怎么,平日里伪善的事情做多了,这个世间不好意思吗?你家的女儿是珍宝,别人家的就是草芥吗?此其二,不仁也?其三,我父亲乃二伯父亲兄弟,给他灌酒,设计残害唆使他卖女,骨肉亲情至此,实乃让人寒心,为不悌也。如此不仁不悌的奸心,让人不寒而栗也。”
“你,你这孽畜!”老太太从屋子出来,指着李满多道道,“臭丫头,谁让你如此跟长辈说话的?你眼里还有米有一点的规矩?!”
李满多朝着老太太行礼,“祖母,你来的正好,我还想着您来主持主持公道。”
“主持什么公道,这里有你说话地方吗?滚出去。”老太太沉下脸来,“给我马上滚,看着你就来气。”
李满多笑着问,“祖母不问青红白把我一顿训,大约是知前因后果,这么说,您是同意二伯父拿侄女去抵他的混账债?!”
院子里的人就轻笑声,老太太的脸色有些不好。
“什,什么?”老太太指着李满多道,“什么狗屁话?你二伯父不是那样的人?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整天不消停,你不是去庙里待着吗?你待着就是,你出来干什么?我们家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一个孽畜……哎呀,哎呀……”老太太一看事态有点不太对,作势就要晕过过去。
“娘!”李七爷叫了一声,带着几分焦灼。
李满多却冷笑起来,“祖母,您可千万不要晕过去,十娘还等着你筹谋跑路呢。她要是不跑路,人家崇宁侯就要抓她做妾抵债去,哎呀,得赶紧找人去接十姐呀,指不定崇宁侯半路截你们的人……”
老太太一下子就站直身体,跟二夫人一起焦急起来,回头就吩咐,“赶紧派人看着,如果出来,马上将十娘接回来。”
吩咐完回头看着李满多,老太太抬起手指着李满多,“你……你,竟然…敢,敢算计十娘?”
“我算她?”李满多笑,“我在承光寺变得半死不活的,倒是被人给狠狠的算计过一把,就不知道祖母清楚内情吧,大约你是知道内情的,可惜,我们就是别人家的草芥,不容祖母半分怜惜?”
二夫人道,“十娘跟你有什么仇怨,你竟然要害她,崇宁侯那是什东西,你好毒的心。”
“二伯娘,你说错话了,毒的大约二伯父李十娘的亲爹,他从人家崇宁侯哪那儿拿了一大笔银子,当然这银子哪儿去了,是养小妾,还是喝了花酒,还是上了赌桌,跟我们家半毛钱的关系吗?是我让二伯父去崇宁侯借钱的吗?是我让二伯父给崇宁侯借钱的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家找你正主要,还成我阴狠毒辣的陷害你们,呀,你们京城人的真是让人觉得脸特别特别的难堪。”
回头看着李七爷道,“爹,您看见了吧,同样是儿子,老太太这区别对待也太大了些……祖母,我是个野路子出生,可是九娘可是我的娘,我的亲祖母给给他挑选的儿媳妇生的,是您的嫡亲的孙女,可是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伯父把她给当成货物抵给崇宁侯了吗?这样的阴谋算计自己兄弟,坑害自己的兄弟的二伯父,祖母,您要一如既往的包庇她,然后将我们家的委屈当成是无理取闹吗?”
老太太微微皱起眉头,“你这个小蹄子,你挑拨离间的,相死呀?”
李满多道,“祖母,就您这偏心眼的态度,我还用得着挑吗?我们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她鼻翼一酸,眼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