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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也是时候该去验收一下我的葫芦七兄弟威力如何了,于是便出门搜索不知在哪个旮旯呆着的陆翌凡。
也不知道他们是已经结束了对我大作的点评直接步入了正题,还是我的人体彩绘真起到了居功至伟的催情作用,我到的时候,房里两个人显然已经开始做剧烈运动,“嘿咻嘿咻”了。
我们侧耳倾听了一会发觉没有意思便顺势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下来,房内的两个人正玩得风生水起,房外的我们吹着凉凉的夜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陆翌凡一换回正常装束,人就变得如往常般不正常起来,拿着把剑在我面前比划过来比划过去的,一会对着前边的竹林指指点点,一会又对着东边的院门指手画脚的,我也就当他从小就得了多动症,不和他计较。
“诶,你不是说想吃梨子的么?”陆翌凡指着门口那株尚算挺拔的梨树,“他这该死的怎么还不长出来?”
沉香苑里最多的就是海棠,妖娆的西府海棠几乎是随处可见,有一日我突然想起苏东坡那个老淫棍写的“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一直对这句话其中的内涵很不得要领,便以想吃梨子为名怂恿大伙给我栽了一株在海棠边上,也期待着他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样子,来揣测一下苏先生高深的意境。
想当初我们背着寰照去锁钥居把那株梨子树偷过来移栽的场景都还历历在目,现在翻的新土都看不出来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不急吧,过几个月就开花了,再过阵就该结果了。”我在冷风里微眯了眼,梨树结实的枝干在黑夜里有一种旁逸斜出的美,“出几次任务,回来就该能吃到了。”
“嘿,这次你们去了那么久,我还真的挺想你们的。”我转过头,看着陆翌凡认真的说。
“嗤。”陆翌凡的鼻子里发出了某种不屑的气息。
切,我也把头转了过来。妈妈的,我好不容易想来抒下情,你竟然那么一脸死相的,我真该相信重砂说的对牛弹琴这回事。
我们坐在夜风侵袭的当口,谁也不理谁。我真想把陆翌凡变作一个大炮仗,“嘭”地一声给放掉。
“送给你的。”一个黑漆漆的小盒子突兀地横在我眼前。
我别过脸去,你不是拽得很么,送什么东西给我呀。
“疯婆子,你到底要不要啊!”陆翌凡的嗓门极其之大。
“谁疯婆子了!”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他;“王八蛋,你以前一直叫我疯丫头就算了,我刚才可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得很,你居然还叫我疯婆子!”
“我一激动说错了,好啦。”陆翌凡拉着我坐了下来,“我叫你疯丫头成了吧。”
“我不疯不行啊!”我堵着一口气地把盒子打开,里边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愣了一下,陆翌凡,我发誓我现在一定不把你变成个炮仗,我得把你变成个屁,再恶狠狠地放掉。
我抓起盒子就往陆翌凡头上重重一敲:“你妈妈的又耍我是吧,什么都没有。”
陆翌凡一下子腾空,站得笔直,他揉着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说你,自己不识货,打什么人啊!我送你的是这个盒子,盒子里哪能有东西!”
“你说你不是耍我是什么!你见着谁送人东西光送个盒子的!”
“这是妆奁盒!就知道你不是个姑娘家。”陆翌凡笑的阴阳怪气地蹲了下来,意味深长地扭头看我,“一般姑娘家谁不是首饰成堆的,也难怪你连妆奁盒都没见过。”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既知道我不是个姑娘家,没有首饰,还送我这个干什么。”我一把把盒子丢进他怀里,“拿着,找个是姑娘的送了去,人家才认识你的盒子。”我被气大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陆翌凡腾地站起来,拿着剑指着我,“你!好,你不要就算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门“嘭”地被打开了,重砂吊着嗓子嚷道。
陆翌凡什么也没说,往自己房间那边去了。
我见他走了,这才把气给收回来转过头去,结果我一下给噎着了。
重砂在这个12月天穿的极其少的就出来了,当然身体好穿得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实在是太少了,重砂姐上身就光秃秃地戴了一个胸罩。
我目瞪口呆的,一时间憋在心里的气也都给重砂吓跑了。
“我说你,穿得这么少的就出来了?”我直勾勾地瞪着重砂平坦的胸前高耸着的极不和谐的胸罩。
“这不是被你们吓的,以为怎么了就出来了么?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