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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蛇教中之人对本堡不利。”说完已是忧愤不已。
陈怀宇听罢不禁对皇甫炎如此卑鄙的行径深感不齿,随即铿然道:“如此卑鄙小人甚是可恨,如蒙不弃晚辈愿留在堡中助一臂之力。”
南宫玉听到陈怀宇如此慷慨豪气之言,美目不禁又瞟了陈怀宇一眼,见他那白皙俊朗的面庞被烛光影射的轮廓分明,更显英气逼人。芳心暗自欢喜不已,差点看得呆了。
这时南宫勋委婉的道:“老朽知道贤侄深得剑圣之真传,但这灵蛇教中,网罗的尽皆是江湖一流好手。今夜一战,我们南宫堡也许就将就此江湖中销声匿迹了。你乃局外之人且年纪轻轻,前途一定未可限量,无需涉此险境。吃过后还是让风儿送你离开为上。另外老朽尚有一事相托,如若不嫌累赘老夫亦想让小女随贤侄一起离开。”言语中尽是诚挚关爱之意却也隐约流露出一丝悲怆。
听得南宫勋一番话,更是激起陈怀宇少年盛气道:“我与南宫大哥志趣相投一见如故,虽然时日未久,却已是情同兄弟,如今兄弟有难,我陈怀宇虽是不才却亦不忍袖手旁观。”
南宫长风闻听陈怀宇如此一番至诚之言心潮澎湃,当即起身斟了满满一碗酒对陈怀宇道:“好兄弟!倘若今日我南宫堡能度过此劫,日后我南宫长风誓与兄弟同生死与共、患难相随!”说罢只闻“哐啷”一声两人酒杯一碰后仰头一饮而尽。南宫勋见到两个年轻人如此豪气干云、肝胆相照不由老怀大慰,颌首不已也就不再阻拦了。
南宫勋又对南宫长风道:“白天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已将此事告知众家丁凡愿意离开的,我都已每人分发了一些遣散费,剩下的都是自愿留下来愿与我南宫堡共存亡的好兄弟。”说罢举起酒杯朝堂下众人道:“诸位忠肝义胆令老夫感佩不已,来!老夫在此敬诸位一杯!”堂下诸人也齐声道:“誓与南宫堡共存亡!”言毕尽一饮而尽。
这时只闻院外一声怪笑道:“果然是主仆情深哪,喝完这杯酒你们再在黄泉路上相见吧。”话未落音已闻得院外纷纷传来衣袂嗖嗖之声,众人旋即各按兵器拥簇在南宫勋周围一起来到院内,只见此时院内已是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陈怀宇注目一看,只见院内立着约十余名身着红衣、前胸上都以金色丝线绣着一条灵动无比的蛇形图案的灵蛇教徒。这干人中,为首者三老一少四人。其中有两位相貌体型甚是相似的孪生兄弟,年约七旬左右,面容干枯毫无血色,二人皆以蓝带束腰。
陈怀宇立即联想到之前的崂山病驼也是灵蛇教中人,却是以绿带束腰,心想:“这灵蛇教一定是以腰带的颜色区分等级,而二人身旁毕恭毕敬站着的那另一老一少则是腰束绿带,显然,这蓝带的级别要高于绿带。
思念至此便再细细打量二人。但见这二人一人手握哭丧棒,另一人则手持招魂幡,若不是此刻人多,再加上整个院子被火把照的亮堂,光这两人的模样就会吓倒不少人。
而一旁的那位年轻人年约二十三四,虽是长的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但眉宇间却散发出丝丝阴鸷之气。料想此人必是南宫勋所说的皇甫青云,他身旁的那位老者应该就是其父皇甫炎了。
果不其然,那皇甫炎见南宫勋等人出来后,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道:“南宫兄别来无恙啊,小弟我今日之行的目的你应该是清楚的吧,不知南宫兄考虑得如何了?”
南宫勋闻言怒声道:“无耻匹夫,就凭你那犬子焉能配得老夫虎女?还有!老夫断不会与尔等一样恬不知耻,活了大半辈子,临老还要做那灵蛇教的爪牙走狗!”
一番义正词严的话只把那皇甫炎说的只能干翻着白眼。这时旁边那手持招魂幡之人用阴仄仄的说道:“好狂妄的老家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招魂追命倒是要领教领教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了。”说罢两人竟似心有灵犀一般,一左一右各施兵器齐齐向南宫勋袭来,身形奇快无比。
那南宫勋久历江湖,刚才乍一看见二人的行头便知道是凶名昭著的‘闽南二鬼’。暗忖这灵蛇教确实是卧虎藏龙,连这样为恶江湖数十年的巨恶都被其请出且甘受驱使,可见这幕后之人何等鬼神莫测。看来今晚南宫堡是凶多吉少了。
思忖间正欲起身迎敌,只见陈怀宇身形一闪已至南宫勋身前道:“杀鸡焉用牛刀,老伯先请歇着,待小侄接他们几招。”说罢纵身一跃惊雷剑瞬而出鞘。南宫勋见状只得急呼一声:“贤侄小心。”
招魂追命二人乍见陈怀宇所持之惊雷剑神情顿时大异,不由身形一缓,只闻那手持哭丧棒之人凄厉一声阴笑道:“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