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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需本来以为第二日的早朝莫轻寒必然称病不上,在朝堂上一看到莫轻寒心就一阵乱跳,虽然莫轻寒的气色看起来明显很不好,
岂料莫大相国不但准时上朝,还有本上奏。
尚宣喜道:〃爱卿,有何事启奏?〃难道莫轻寒真的要把昨夜的事情抖出来,这可热闹了,
〃臣要参江州刺使林易名。。。。。。〃
饶是莫轻寒证据确凿,奏折也写得文采飞扬,尚宣是听得索然无味,耐著性子听完,也爽快同意了莫轻寒建议的处理意见,问道,〃莫相国,你是否有话要跟朕私下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微臣要说的都已经开诚布公地说完。〃莫轻寒何等聪明人物,当然听出尚宣言下之意,然而他经过昨日之事,岂肯私下再与他纠缠,指不定还要吃什麽大亏,干脆摊开来说,他就不信尚宣会当堂宣扬此事。
此言一出,尚宣终於爆发,怒道:〃好个事无不可对人言,莫轻寒你好好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当下宣布散朝,拂袖而去。
莫轻寒心里比他更恼。这人还好意思发火,便宜都让他占尽了,他才是该怒的那一个吧。
几名议政大夫用诧异的目光看著他,脸上写满了疑惑,这是怎麽了,一国之君早上来上朝的时候就一脸菜色,好像晚上去作贼了,现在更是喜怒无常,相国大人也是面色难看得很。
尚宣气哼哼地回到後宫,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莫轻寒,赶到政事堂,众人急忙行礼,正要通报,却被阻止。他尝到了上次没有通报的甜头,这次便如法炮制,不知道莫轻寒突然看到自己会是什麽反应,吃惊,愤怒,还是目无表情?只是不会有他最想看见的喜悦?尚宣到了门口,却听到房里有人在说话。
〃老师,你今天脸色真差,是不是昨晚你又忙道三更半夜,不小心在政事堂睡著?虽然现在已经开春了,可是晚上更深露重,老师哪能这麽不当心,今天也不好好休息,实在是太过操劳了。〃
〃我是习武之人,不碍事的。再说我乃一国之相,处理公务本我份内之事,如若因为一点小病,就放著公务不管,那怎麽能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嘛。
〃可是。。。。。。〃
〃好啦好啦,你啊,知道你心疼自己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既然庾大才子现在已经过来了,就陪我一起处理公务。子深,坐啊!茶水你自己倒好了。你如倦了,就自便吧!〃
那庾渊果然自便得很,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给莫轻寒也倒了一杯,恭恭敬敬端给他,〃老师,请用茶〃。
尚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心里却无端一阵恼怒。
〃礼部什麽时候搬到政事堂了,你不跟著礼部尚书,成天巴结莫轻寒是何居心?〃 门被砰地一声踢开,莫轻寒和不敢置信地看见门口的尚宣。
尚宣欣赏著他们的表情,冷笑了一下,抬腿迈进来。他一动,房内的两人急忙跪拜行礼。
〃陛下。。。。。。〃莫轻寒刚要开口帮著庾渊说话,
尚宣看见莫轻寒维护庾渊的样子,越发怒火熊熊。白了庾渊一眼,他们倒熟络得很呢!他厉声喝道:〃出去,朕有话要和莫相国说。〃那愤怒的样子只差没有当场骂出奸夫淫妇,狗男女来。
庾渊哪敢多话,赶紧识相地告退,还仔细地掩上门。只是他怎麽也不明白为什麽尚宣要发那麽大的火,突然一瞬间有了个念头,怎麽这阵势倒不像是天子来找臣下商谈国事,倒像是被蒙在骨子里的丈夫前来捉奸。不是要多想,实在是皇上那狰狞的面色太生动了。
〃莫轻寒!〃尚宣逼近了一步。
〃臣在。〃莫轻寒应了,却本能地退後了一步。
〃清心寡欲的生活固然不错。〃扫过莫轻寒的眼神令人胆寒,〃不过你也在朕身上的时候也很心醉神迷吧?〃
〃啊?〃莫轻寒完全抓不到尚宣话里的重点,〃微臣生性愚笨,不能够体察圣意,还望陛下明示。〃天啊,这人到底想说什麽?〃
〃看你暂时也不打算续弦,和我燕好的感觉也不错吧,我们就干脆在一起吧。〃尚宣这麽说著,勾起的笑容是那样地邪魅。
如此充满诱惑的邀请,可惜莫轻寒不解风情,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尚宣意淫的目光帮助下了解他说此话的意思,当下说道,〃陛下後宫空虚;可以选取秀女;充实後宫。〃就是说要发情找别人发去,我没有心情陪你胡闹!真不知道这浪荡天子发了什麽疯,为什麽明明有著无数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