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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龙听了只是咧嘴一笑,心中实是过意不去,心道:没想到李氏父子如此重义,看来让李嗣源做皇帝,离天下太平的日子不远了。就说道:“小弟姓于名飞龙,望大哥能见亮当初我不告姓名的苦衷,如果我将名字告诉你们,我怕那个叫安重悔的会让官兵来捉我,你别忘了,我可是打过他的,呵呵。。。”
李从珂听后无奈的摇头一笑道:“如今的安重悔,可不是当年的安重悔,自从我爹拥兵为帝灭了李存瑁之后,他就平步青云的做了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我这皇子也得让他三分,敬他三分啊!”
“怪不得,那个通缉我的公文写的那么没水平,原来是这个白痴写的啊!”
“呵呵。”李从珂勉强的笑道。
于飞龙看出了端倪,问道:“大哥如此表情,难道还有苦处不成?”
“苦处?能保住王位就不错了,安重悔妈的天天上朝弹劾我,去他妈的。”李从珂又喝了口酒,说道:“安重悔是我爹最信任的奴才,打小就伺候我爹,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如今做了宰相也在情理之中,谁让他忠心呢?谁让我不是爹的亲儿子呢?”李从珂说到痛处,一时激动拿起就被狠狠的用手抓碎了。
其它正在吃喝的官员们,都将目光转向了李从珂。他大骂道:“看什么看,妈的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扫了老子的兴。”众人这才敢继续喝酒。
于飞龙不愿多问,便又问起李嗣源,说道:“大哥,小弟在江湖中行走数年,对朝廷的事向来不问,只知当今皇帝是李存瑁,怎地却不知李大将军如何做了皇帝?”
李从珂听后,忙对他打个手势,低语道:“嘘!小子别乱讲,当心要杀头的,告诉你别乱说,半个月以前这天下的主子还是李存瑁的,只可惜他只会用伶人唱戏,不懂治国,闹得民声怨天,这厮又不分忠奸,想当年我父子二人为了他的大唐国出生入死,苦战黄河边,力擒王彦章,千里狂奔奇袭大梁,逼得朱温的儿子朱禛自尽,帮他入主中原,当初这厮感恩我父子,在登基大殿上,曾拉住我爹的手道:‘天下与尔共之!’可是没多少日子,就他奶奶的翻脸不认人啦!要派人将我爹暗地里“咔嚓”喽,没想到他自己窝里先乱,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伶人郭从谦起兵把他先“咔喳”啦!听说他临死时口中还念道着戏文;‘李天下、李天下。。。。。。’哈哈,后来我爹就率兵进入洛阳成了皇帝。”
于飞龙听罢,喝了口酒,道:“李存瑁真是各白痴皇帝呀!”
“我爹做皇帝才十来天,如今正缺少镇国安邦的将才,刚才听老弟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定身怀绝技,明日你随我一起到皇宫见我爹,我保你做大官,如何?”
“这个。。。。。。”于飞龙沉默了一会,心中想到:史书老子看的多了,伴君如伴虎,我还是不去为妙。就道:“大哥,小弟如今在丐帮中是名普通要饭的,不配做官府大员,兄长的美意我心领了,今日天色已晚,也该告辞,如若大哥有事找我,就到城外关林来寻,告辞。”
李从珂起身道:“兄弟要走我也不强留,不过你得看完我给你准备的特别节目后再走也不迟。”
李从珂拍了两下巴掌,顿时只听“通通”两声炮响,但见夜幕的天空中映出四个五彩大字“兄弟情深。”于飞龙看后心中甚是感动,不觉双眼有些湿润。。。。。。
“大哥,你对兄弟可是胜似同胞啊!”
“哪里话,不过是用几个礼花供兄弟赏目罢了,老弟,我潞王府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后会有期。”李从珂拱手送道。
于飞龙起身就走,刚到门口却又停步,李从珂以为他又改变想法,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于飞龙转身的第一句话竟是“大哥,这酒菜能不能让小弟打包带走,好让我丐帮的兄弟也尝尝鲜?”
李从珂当时就被搞得哭笑不得。他道:“行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于是,于飞龙便把王府中吃剩下的酒菜全让王府的下人帮他收拾干净,又让李从珂帮他找来一辆牛车,把饭菜全放了进去。
李从珂问道:“于飞龙,你小子怎么只挑些残渣剩羹带给你帮中的兄弟?”
于飞龙呵呵一笑,道:“富家有富家的吃法,花子有花子自己的吃法。”说罢,于飞龙赶着牛车离去。
李从珂听了他的话后很是不解,便找来手下一名幕僚,问道:“你可知富家有富家的吃法,花子有花子的吃法,是什么意思?”
幕僚想都没想,答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唐时杜甫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