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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不以为然:“也只有母亲着了魔,非要与她争个短长!居然还要把你也牵扯进去!若是些许小事无需理会,要是她太过份,恩……她那几个儿子以后就呆在府里别出来了。”
在永安侯眼里。自家母亲凡事都要与兆和去别苗头,根本就是庸人自扰——
与她有什么好争的?
就算她是先帝唯一的嫡女又怎样?
先帝不在了,先皇后更是去世多年。
皇帝是自己的亲弟弟,太后是自己的亲娘,就算她是先皇后所出的女儿,又怎样?
母亲就是个扯不清的!
先帝在世她就没得到长公主的封号,如今更没什么好说的。
太后和陛下是为了面子好看——
好歹兆和也是先皇后所出,任她们怎么争,只要不闹得太过,就当是自家姐妹戏闹,其实兆和若真敢过了底线,太后头一个饶不了她!
这道理大家全都明白,偏自家娘亲就是个傻的,在那些鸡零狗碎上争得乐此不疲。
眼下,竟还要拉着锦言一起上阵!
他可不愿搅和这些,在外人眼里锦言可是永安侯的夫人。
……
“侯爷说的是,宫宴上兆和公主未必会做得过份,可是,万一她起头要我表演个节目之类的,就不好推辞……”
纵观长公主与兆和的争斗,锦言觉得兆和非常聪明,知道太后的底线在哪里,不能做不能说的,她从来不介入,与长公主的交锋一直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换言之,不打不骂,就是要膈应你!
“有何为难!”
永安侯一挑眉:“若是陛下和太后情绪高,你自己又愿意,就应下,若不愿意回绝就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微微笑了一下:
“理由你惯用的嘛——只会念经画符没学过别的!”
这个死银!
锦言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连忙追着话意落实承诺:
“好啊,我听侯爷的!要是公主婆婆怪罪下来,能不能说侯爷不喜欢我在人前卖弄?”
“又拿我作筏子!”
永安侯故作不满。
他很欣赏锦言这一点,坦率不造作,要什么都直白地摆出来,态度大方自然,让人愿意接受她的要求。
“呵呵!因为您最有影响力嘛!”
讨好地笑笑。
彼此彼此嘛,你不也拿我做筏子?
第七十二章 月亮的节日(一)
大周皇帝不爱热闹,一年中举办大型宫宴的日子不多,必须的无非是春节、仲秋、冬至等少数几个节日。
规模不确定,人多人少,定到几品,视万岁爷心情与健康状况而定。
不过,不管家宴宫宴,长公主与兆和公主两府必会参加,除非皇帝只宣他的亲娘与胞姐。
象中秋这样的节日,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宗亲勋贵重臣啊,够品秩的哪个也缺不得。
永安侯,勋贵、重臣、皇上的亲亲外甥,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做为永安侯的夫人——
名义上的,长公主的儿媳妇,锦言很有自觉性,态度端正,知道自己的责任与义务。
早起请安,顺带着将自己的衣饰再次交与长公主审核,再次聆听殿下的教诲,中心思想借伟人名言概括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说起来,锦言倒比任昆更能理解长公主的争斗心情——
归根结底,算是猫与老鼠的游戏吧?
你是原配嫡女又如何?
如今当皇帝的是本宫弟弟,当今太后是本宫亲娘,你以为还是当初你娘是皇后的时候?
现如今就是逗你玩儿!
你赢了也是输,输了还是输!
……
长公主一定、肯定、必定是抱着这种心理,积重难返,凡事都要与兆和公主别苗头!
只是,这般斗来斗去,不知,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
或许两人都当自己是猫,对方是老鼠吧?
锦言理解归理解,换做她肯定不这样,浪费时间浪费心情嘛!
有实力的时候,一下盖死多爽!
nba投篮掌声最响的。要么是盖帽要么是远投——不就是明证?
若是她,要么干脆无视这个人,淡漠到空气状;
要么就找个由头,打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