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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疏是才女,亦是女王,她的强势非一般人能挑衅。
而甘蕊儿,听力风说,今天也才十五岁。
其实,西门疏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多大,反正她是不足十八岁,便死在东方邪手中。
十八岁,花好年华的生命才开头,而她却终结了。
“有阿秀。”水雾朦胧的厉害,西门疏脸颊上那抹红晕愈加艳丽,宛若粉桃,迷人至极。
小手被木夜的大手包裹住,急躁的心顿时得到镇静。
走坐邪都能。“朕让她去做别的事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也被叫走。”言下之意,除了他,她别无选择。
西门疏斜睨着东方邪,心里一阵嘲讽,曾几何时,他也学会了为了一件小事情睁眼说瞎话。
木夜握住她柔荑的手一紧,西门疏吃痛,他是在生气吗?
粉唇微颤,冷声开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仅东方邪被她这句话呛到了,就连水底下的木夜也差点被嗝到。
“如果朕没记错,你是朕的帝妃。”东方邪手腹擦拭着浴袍,嘴角嚼着一抹深意。
西门疏不语,她不敢再与他继续耗下去,他们三人之中,东方邪最有本钱耗下去,姑且不是她,木夜就耗不起,潜在药水中,还是她泡过澡的水中,他该多难受。
她的沉默,东方邪当她默认,蓦地他长臂一伸,单手拽住她浑圆的肩,将她从水中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西门疏破水而出,完美无暇的娇躯,瞬间展露在外面。
乌黑亮丽的青丝紧贴着她的身子,发稍上水珠流了下来,溅在她光滑的胸前,强烈的刺激着东方邪做为正常男人的感观和视觉。
只是,那雪白的胸前,有着少许的红痕,这是她昨夜看书时,不小心睡着,被书砸到了,印记很暧昧,与吻痕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邪深邃的眸中闪烁着寒光,浑身瞬间散发出了暴戾,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冽气息席卷而来,肃杀的神色惊悚骇人。
她能解释吗?解释得了吗?
如果她说是被书砸到,会有人信吗?如果是她,估计都不会信。
“帝君对这种印记应当不陌生吧?”既然无从解释,她就顺他的意,他要往哪儿误解,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不觉得这值得他恼怒。
上次,她满身的痕迹不也暴露在他眼底吗?
“那人是谁?”东方邪大怒,手下猛地紧掐着她的臂膀,传来强烈的痛楚,西门疏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任何恐惧。
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心一惊,莫非被他发现,准备破水而出时,西门疏手落到水底,按住木夜的头阻止了他。
西门疏仰面看着怒不可遏的东方邪,眸光透着一丝阴戾,冷嗤了声,说道:“只要不是你,谁都无所谓。”
这句话,对东方邪来说,无疑不是挑衅与打击。
她是自己的帝妃,绿帽子她是一顶又一顶的给自己戴。
眼底一抹狠戾浮出,东方邪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忘,更没忘记进宫第一夜,你是如何找人羞辱我。”西门疏的话,提醒着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他连恼羞成怒的资格都没有。
先将她变成如此不堪的人,正是他,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她反应机灵,一击中那两个乞丐的要害,今日的她,便不会是这样。
唯一庆幸,他没有淑太妃那么决绝,他用媚药,而淑太妃却用媚毒,让她与木夜不得不行床第之间的事。
“你。。。。。。”东方邪无话反驳,额头青筋暴跌,眼底难掩怒意,指尖力量遽地增加。
西门疏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即使很痛,她却没有痛呼出声,若是被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发觉,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出来。
“帝君,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不动帝后一根汗毛,你是不会管我在后宫做出什么事,与谁欢好,任我在玉溪宫自生自灭。”西门疏声音清冷,无端多了股寒漠气势。
东方邪脸色颇为阴郁,紧攥着手中浴袍,指节弯成了拳。
不可否认,他是说过这样的话,还给她警告。
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对她的态度突然改观,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次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还是上次跪针板?反正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想要靠近她,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不受他控制。
她身上有着女子该有的恬静,淡定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