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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疏。。。。。。甘蕊儿。。。。。。
东方邪在心里嚼着两人的名字,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却能给他同样的感觉。
“后悔?”西门疏冷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东方邪脸色一沉,隐约他听出她话里另藏玄机,却不想去深究,因为弄明白之后,痛苦的是他。
忽略掉她的话,东方邪再次喃喃低语。“今后你的身体忠于朕,过去的一切,朕均可不在意。”
“忠于你?”西门疏讥讽一笑,前世,她不仅身体忠于他,连心也忠于他,可惜,他不是不珍惜,而是不屑,而今,重生后的她,什么都没换,就只换了一具身体,而在他眼中,这还是一具残破的身体,他居然感兴趣。
温絮腹中孩子没了,他不是应当对她下杀手吗?为什么又。。。。。。
他这是在唱哪儿戏?
“我腹中孩子你也不在意吗?”西门疏又问道,现成父亲,是个男人都不愿当,更何况他还是帝君。
她这一招,不仅打击温絮,还有就是给他难堪,自己的帝妃怀孕,腹中胎儿却不是他的,这该是多嘲讽,多难堪。
“孩子。”眸如深海,东方邪神色复杂难辨,紧紧盯着她的目光有一抹痛色从眸子中划过,一字一顿。“必须掉打。”
他的度量再辽阔,也无法不去在意这个,何况,他的度量小得可怜。
“呵呵!”西门疏笑出了声,那是种空灵的笑,却不达眼底,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沾有血的粉唇开启。“绝不。”
这个孩子,是她特意为他跟温絮而怀,岂能打掉。
温絮。。。。。。西门疏在心底喃喃念着,若东方邪没处死她,温絮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她算天下,算人心,运筹帷幄,却算不透温絮的心。
一个有谋略的人,轻易便可算出她的心思,而温絮谋略没上水准,每走一步,都留下脚印,轻易便能看出她的目的,反而猜不到她下一步行动。
就如这次,她以为温絮只会像上次一样,动了胎气,却不料小产,直接宣布那个莫须有的孩子死亡。
“甘蕊儿。”东方邪连名带姓的叫她,幽深的黑眸散发出冷冽的精芒,大手又紧紧的捏住了她瘦弱的下颚,表情阴寒一片冷戾失控的痕迹。
他都给她台阶下了,她居然拒绝下。
“你不在意,我在意。”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淡漠的声音却如冰雪。“我嫌你脏。”
砰一声,东方邪脑海里绷紧的一根弦断了。
她嫌他脏,她嫌他脏?
她凭什么嫌他脏?凭什么?
自己不嫌弃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泽,她居然反过来嫌弃自己。
骇人而危险气息笼罩在东方邪周身,深幽的眸底如同淬了毒般阴冷,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凉。
“甘蕊儿。”没有咆哮,却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冰冷的迸出,声音更是充满着浓浓的嗜血之意。
西门疏深知,她把一头凶残的野兽惹怒了。
怕吗?西门疏摇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可怕的?
即使如此,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忘了东方邪压自己身上。
而后,西门疏只觉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肩膀上一痛,身子被提了起来,随即一阵晕眩,身体重重的落于地板上。
手肘先着地,剧痛散开,好似骨骼都像是碎裂开来,双腿也隐约痛了起来。
剧痛之下,西门疏也只是微微皱眉,似乎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痛。
不经历一番炉火的烤炼,哪能铸成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银牙一咬,西门疏趴在地上,抬眸,苍白地笑了一下。“我嫌弃的不是身,而是心。”
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视若无物的男人,绝非好男人,她的孩子对他来说,除了利用便无任何价值,温絮腹中的呢?
东方邪对她的愤怒,并非因失去的那个孩子,而是来源于她那句话。“我嫌你脏。”
东方邪浑身散发着妖魔般的戾气,幽暗的黑眸眯成一条线,自齿缝中迸出两个冰冷的字眼。“找死。”
布匹撕碎的声音在内室响起,西门疏完美的桐体暴露在空气中,充满着无穷的惑,刺激着人的感官,血脉膨胀。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东方邪冷洌的目光一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身无寸缕的她,完美得令他惊艳。
甘蕊儿的身体,并非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