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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正吃饭的时候,王育德的老婆来串门了。她招呼也不打,推开门的时候震下了些木屑,她嫌弃地扇了扇“哟,正吃饭呢生活挺好的啊?这肉我们家都舍不得切那么大块。”
王尔厚手里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肉,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盘子里了。其实,他巴不得多吃几块,生怕辰辰的营养不够。
“小叔啊!”那女人这么变扭地喊了声,仿佛吞下去了一口浓痰,也不知道膈应谁。“还这么能吃啊,当初没分家那会,你就能吃两三碗白米饭,可不是谁都养的起的。当时我啊,都要给你多煮点。”
王尔厚有厌烦她,这女人虽是她嫂子,却不怎么待见他,那时他正长身体,菜又不让多搛菜,难免多添点饭。没年交学费的时候,总要他妈磨破嘴皮子,他哥背地里偷偷地给。在他被出柜的时候,也是他嫂子撒泼打滚,硬是把他赶出了家门。这么多年不敢回来也是怕他哥和母亲不好过。
女人见这两人都是木鱼脑袋,也不招呼她,倒口热水什么的,屋里也没底可以坐。于是她便直奔主题了“小叔还是你们这些大学生能耐,在外面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吧?你哥就没这能耐了,你哥就是读书少,高中还没毕业,你看我们那小炒店年前好好的还开了分店。结果啊,流年不利,分店没了,主店也没有生意了。现在外面还欠着十来万的债呢!”
王母余宝珠这会也吃不下饭了,她这儿媳妇估计是惦记上王尔厚赚的那几块钱了。“小厚赚钱也不容易,昨天给了大娃两千了。。。。。。”
“妈,你什么意思呢?我这是要钱吗?我想让小叔入股,让他这大学生出出主意把咱们的小炒店给弄起来。小叔你也不用出太多,那家里的债又没让你背。这店里重新装修的费用还没着落,你就出这点好了。”女人抱臂道。
“小厚。。。。。。”余宝珠平时在媳妇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这个时候她也为难的很。
王尔厚沉默了一会道:“我只有这一千了”他卡里还有一万,但这是他和辰辰的生活费,在辰辰出生前,他是不可能顶着大肚子出去工作的。所以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
“打发叫花子呢!哪家店装修不要四五千?你们老王家就是这么欺负人?老娘不干”女人开始骂骂咧咧的,不一会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谩骂。
王尔厚只能把母亲拉到身后,尽量躲在屋子角落,避免被女人砸过来的东西砸伤。
最后还是路过的村长叫了几个大妈把女人半拉半劝地拖走了。
当晚,余宝珠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拍了拍王尔厚的肩道:“小厚啊,你那要是宽裕,你就借给你哥一点。那店上回被追债的人砸了,现在都还没开张,县里的租金贵。。。。。。”
“嗯,知道了,我明天去镇上取钱。”王尔厚用被子包紧自己,他不知道剩下五千能维持他和辰辰的生活多久。请产婆的钱呢,要怎么办?
其实母亲,这么做他是理解的,大哥有一家子要养活,当年要不是他哥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要不是他哥赚钱给他上学,他也考不上大学,欠的是应该还的。他只是有点心酸,又忍不住想起李逸的好来,这世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会把他放在心间。
作者有话要说: 李小攻冰山脸。
王二货:“我没吃饱”
李小攻:“。。。。。。”
王二货:“我被欺负了”
李小攻:“。。。。。。”
王二货:“我。。。想你了”
李小攻拿出了一盘猪肘子:“吃吧!”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战斗力为渣还想离开我生活。
近期因考试临近无法正常更新,考试结束后会日更至完结。谢谢你们的陪伴!
☆、思念(修)
与宋家的斗争弄得李逸焦头烂额,江野早些年就未雨绸缪,这会已把自己剔干净了,到时即便事情查到他身上,最多落个管制不严。而李逸近来分身乏术,时常三五天只睡几个小时觉,他始终还是吃了年轻的亏。公司刚成立不到两年,国内的几单大业务的客户都因为闻风持观望态度,很多计划都搁浅了。再加上公司的突然出现的账目漏洞问题,以及李家因为他小舅在这风口浪尖上挪用公款而变得有些战战兢兢。
李家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上还有一些旧伤,也不适合再管这些糟心事,李逸两个大伯,都是无能的主,虽身居高位,却是奉行无为无措,也指望不上了。李逸的父亲倒是有不少业绩在身,也因此让人盯上了。剩下几个姑父倒是有些能耐,可惜要么是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