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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府上的?”李彩儿警惕的问。
“呦,敢情姑娘不止跟着我们老爷,连是哪个老爷来接都记不清了。我们是县丞老爷府上的。”
李彩儿听罢又喜又惊,喜的是终于能名正言顺了,惊的是这奴仆好大的气派,怎么透着古怪。因此说道:“怎么老爷没跟我说过?”
“自然是老爷要给你个惊喜。”那婆子不耐烦,“姑娘别磨蹭了,快跟我们走吧。来啊,服侍姑娘上车!”说完挥手让人上前。两个武大三粗丫头半扶半挟持地拖着李彩儿上了车。
李婆子急得上来阻拦,为首婆子见状假笑道:“差点忘了,你一起走吧。”另外两个婆子上来推推嚷嚷,也将李婆子架上了车。
。。……
赵蕤自夜探县衙后,一直在客栈。连着四五天风平浪静,衙门里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只有个别人说起了县丞又纳个小妾。
又过了两天,赵蕤等得有些心烦了,正打算自己出手了。谁知第八天时候,一早起来就听见人再传:县丞李荣富被流放了。都说是县令大人英明神武,察觉李荣富为官不正,草菅人命,冤枉前段时间判了斩刑的赵蕤赵公子,将他屈打成招。
这李荣富为什么要为难赵公子?那是他眼红赵公子的钱财,才设了法,骗过了县令大人,硬将赵公子屈打成劫匪。
如今好了,县令大人主持公道,还人家一个清白,真是大好的清官啊!
不知真相百姓直夸县令,又把李荣富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蕤听了冷笑不已。
还有些八卦消息:说李荣富被判流放后,他的夫人立马跟他断绝关系,带了子女收拾了财物投奔娘家去了。
街上人议论纷纷,赵蕤却没什么兴趣了。既然赵公子是清白的,那么她打算去探探袁益杰,现在自己换了个身体,不知道他还认不认?
翌日。赵蕤提了礼物,到了袁益杰住处。扣了扣门,不一会功夫,门开了。
开门人却不是袁益杰,而是个憔悴的中年妇人。赵蕤皱眉,难道搬走了?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
“请问,袁公子在家吗?”
“你找小儿,他出门为我买药,不知公子是。。。”妇人疑惑道。
“我是他的朋友,近日有事在城中,特来看望他。”赵蕤微笑着说。
妇人见赵蕤彬彬有礼,而且还带来礼物,连忙让她进来,请她入座,上了茶。
赵蕤观她行动自如,虽然脸色还有些不好,想来身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闲聊了几句,袁益杰就回来了。听母亲说朋友来访很惊讶,待看到赵蕤本人又变成疑惑了。
袁益杰让母亲回了里屋,才回身问道:“不知阁下是谁,某似乎和你不并认识。”
赵蕤笑道:“公子自然是不认识我,不过我们都认识一个人。前段时间托公子寻物,又请公子陪同下江南的赵公子,可还记得?”
袁益杰恍然大悟,拱手道:“失礼!不知赵公子和你。。。”
“我是他姐姐。”
袁益杰心道:怪不得阳刚之气不足。
“原来是赵公子姐姐,这,不知为何公子没来。前几日听公子出了事,我正忧虑。如今县令大人为公子平了冤,袁某替他高兴!”
赵蕤见他知道自己是女子就不自在起来,心里好笑,面上如常道:“公子不必拘谨,我自幼走南闯北,男子装扮方便,请不要介意。此次来,是为了去江南的事。年后如期启程,以后寻物的事就由我负责了。”
袁益杰惊疑道:“那赵公子。。。”
“他已经过世了,这次在牢里受了很多苦,病逝了。”
袁益杰大惊,“怎会如此!”而后反应过来忙劝慰道:“请节哀!”
赵蕤道了谢,说道:“他临终托付于我,让我一定要来找你,完成他没做完的事,请公子一定成全!”说着学古人行了一礼。
袁益杰慌忙还礼,“姑娘言重了!我既与令弟有约,断不会不守信用。”
赵蕤笑道:“先生果然是重诺的君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刚才我观令堂身体康健了不少,想请公子与我同去京城。”
“这是为何?”
“近来我打听了去南方的路。走陆路颠婆,而且时间长;走水路,方便又快。但行船码头在京城东面的通惠河,我想不如先搬到京城,到时候也方便些。”
袁益杰犹疑了下。若是赵公子在还好说,这,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