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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他们找到了暗算者应该可以阻止,看情形他们是没找到。救命要紧,公子白放下对商瓷和啸月的埋怨,大喝一声:“鲲鹏!飞!”随着喝声,公子白外衣全部碎裂,银色覆满鳞片的鲲鹏战衣(叫套装没气势,战衣这个称呼是公子白自己改的)显露出来,接着战衣背上的银翼一展,公子白冲天飞起。 散魂金光是从天上射下来的,发射金光的敌人也一定在上面,不飞上去怎么救金风啊!自从坠塔事件后,领略了啸月的飞行表演后,出于和啸月攀比和应付暗算者的双重考虑,公子白暗中把鲲鹏当内衣穿了起来,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可惜的是又报销了一套名牌服装。 公子白冲着散魂金光疾飞过去,边飞边把设置太极八卦阵的八块符牌拿到手中。“辉映日月,形纳河山,乾坤阴阳,以吾为鉴!”八块符牌光华闪烁,瞬间化为一面刻有太极八卦图文、三丈方圆的巨型古镜。公子白双手托着巨型的太极八卦镜,硬生生切进射向金风的光柱。散魂金光的光柱一接触公子白的巨型古镜,镜上的太极八卦图文流动不休,射向金风的金光立刻被镜子反射往另一侧的天际,散魂金光就这样被公子白从中间截断了。 从金光中解脱出来的金风,掉头就想往上空去找暗算者报复。公子白此时正顶着巨大的压力,扇着翅膀苦苦支撑着太极八卦镜,见状赶紧大喝:“先收了灵毒,免得流毒害人!”金风一怔慌忙继续收取灵毒。 散魂金光的压力越来越大,不到半分钟就超出了公子白的承受范围。哗啦一声镜子碎裂,他也头晕目眩地打着旋儿飞出老远。看见公子白被震飞,李宠也豁出去了,抛开对仙人的本能恐惧,笔直地冲着金光的源头飞了上去,要找人拼命。 “总算找到你了!”李宠向上飞的同时,商瓷的声音伴着一声狼嚎从上空传来。紧跟着在目力将将顾及的高空一连串的电闪雷鸣和各色光芒不断迸现,显然是商瓷和啸月跟发射散魂金光的干上了。由于商瓷和啸月的干扰,上面的家伙无暇再射下散魂金光,金风顺利将所有的灵毒收回,然后一声长嘶往高空飞去。刚才被金光害得很苦,金风那能不报复一下。 公子白稳住了身体,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一展双翅,紧随李宠、金风之后飞了上去。这一飞可真够高的,穿过了层层白云,公子白来到了被科学家定名为平流层的高度。定睛一看,他的表情和李宠、金风一样震惊。只见商瓷手持雷鸣剑,坐骑现了形的啸月,纠缠长索在身旁狂舞,跟一位道装老者斗在一处。商瓷手中长剑剑气纵横中夹着电闪雷鸣,长索更是远攻近搏刚柔并济变化多端。驮着商瓷的啸月也不单纯是交通工具,妖狼族的各种战技、法术随着他飞舞的身影不断地从他的嘴爪之间发出。还别说,他们两个的配合还真默契,一点儿都不像初次合作。商瓷和啸月虽然打的热闹,但从老者从容的神态,和他们俩不断的躲闪游斗中不难看出,他们的攻击只不过是骚扰性的,而且随时有被击毙的危险,为了救公子白他们也是拿命出来拼哪!再看那个老者,公子白的鼻子气歪了,而金风的眼睛都喷出火来了,暗算他们的真的是那个散仙——汪尔庆! 汪尔庆确实心里有鬼,在公子白离开他的草庐后,他就觉得见公子白是个错误,于是就暗中勾结了李勇,利用李勇对公子白的怨恨,想通过在冥界的一场官司把公子白拖住,甚至整死。李勇的那颗假渡魂丹,就是他给李勇的定心丸,不然李勇哪敢在冥界那么放肆。没想到的是,公子白很快就结束了冥界的官司,虽然李勇吃了灵毒被灭了口,偏巧惊岚带着金风去看热闹,公子白再这么一搅,所有的枪口又都对着他了。在仙界责令他到人界接受讯问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只要和金风一见面,不用什么说辞,只要金风施法引动被他服入体内的大部分内丹的毒性,就可以证明他服了金风的内丹,就算毒性不要了他的命,金风的内丹为什么被他作为飞升的根本这一个问题,他就解释不清,况且金风内丹的毒性到现在都是被他压制,根本没有化解,真要发作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子白只要少做一件事,自己就不用被逼到这个地步,可公子白非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惟恐天下不乱,连仙界都收到了他的一份法律意见书,在意见书里虽然没有一句指责自己犯罪的话,但句句都是那个意思,一切根源都是公子白帮着汪平打官司惹起来的,汪尔庆对公子白恨之入骨。他提前出了仙界,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子白一记炸雷,可惜他没选对地方,在避雷针的作用下雷击失败。 公子白四位在雷击之后定下计策,以公子白为饵引汪尔庆出动,商瓷和啸月则在暗处寻找汪尔庆并保护着公子白和李宠。可他们的对手更加狡猾,在一击不中后将计就计,定下了利用公子白将金风除掉永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