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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的看法吗?”卫黎问,即使是在肮脏简陋的监狱,他仍然有一股王者之气,那是不可忽视的气场,他看到司徒邺在灰暗的角落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书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南炴国君刚刚失了最疼爱的三公主,应该暂时没力气出兵,至于皇袍还有刺客这些都与我无关。黎王府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守卫也是十分森严,更何况有我在,要在这样的条件下将东西瞒过我放进王府,只有一种可能……〃
”你是说,有内贼……?“司徒邺把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立马说了出来。
卫黎点了点头,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吐出,”符合这样条件的人,只有一个……“从十六岁便跟着自己,服侍自己的衣食起居,并且到现在还呆在黎王府的人——那就是,裕桐。
裕桐与同②
“公子,该喝药了。”
这些天,廖暮臣只要一清醒些就会听到这句话,起初他还不怎么在意,但是渐渐地他发现只要一喝这些人端来的东西,自己肯定浑身都使不上劲。
卫霖告诉他,他找大夫来把过脉,这些都是安神的方子,叫他每天都喝一副,然后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够养好身子。原本廖暮臣也以为自己身子太虚,以致于这几天乏得厉害,但是现在才发现这东西越喝自己就越犯迷糊,有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像浮在水面上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也许这碗药才是体虚的所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原因?
可是卫霖无缘无故把自己困在这里做什么?他又说要好好帮他打听卫黎的情况,不过每次回来都是敷衍几句,似乎没什么实质的进展,自己有一次试着要出去,还没走出房门就趴在桌子上碰倒旁边的杯子喘大气了,这动静还吵到了外面的人,廖暮臣才发现自己一直被人看着……
这还不算,有一个叫余西的下人,一次硬要伺候自己沐浴,廖暮臣已经累得四肢无力,几乎是被他架到浴桶边上的,被人硬扒了衣服还不算,“哗”的一下后,紧接着就是从头到脚的凉意——桶里的水竟然是凉的……这样的天气,洗个凉水澡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是廖暮臣这样的身子骨。
廖暮臣当时在浴桶里怎么也没力气爬起来,那个叫 余西的下人在一旁抱胸看了许久才将他又拖了上来,边给廖暮臣擦身子还边阴森森地问,“洗的舒服吗?”
廖暮臣根本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浑身因为冷水的缘故抖得厉害,就好像散架了一样,骨子里却隐隐发疼,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卫黎,要是能见他一面就好了…卫黎…阿黎…
第二天,廖暮臣就发了高烧,他最近都是被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照顾的,偶尔迷迷糊糊间看到卫霖也是又昏沉沉地睡过去,弄得他已经有点昼夜不分了,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打骂声,听上去像是卫霖的:“怎么还是这样子…”“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连药量都不会控制吗?”“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
这些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自己听不清也看不见,只是觉得脑袋好重,好像睡,但是又疼得厉害,像要炸开了一样。
后来就慢慢安静了,廖暮臣知道卫霖又坐过来了,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滑过廖暮臣的额间,鼻梁,和嘴唇,廖暮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却被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时候,他总算明白过来,卫霖要他住在这还有喝那些药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烫?”卫霖在摸到廖暮臣的脖子之后终于发现不妥之处,开口询问,他从鼻尖喷出的气息扫在廖暮臣的颈间,廖暮臣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廖暮臣动了动嘴唇,但是卫霖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好凑近他的脸颊,“你说什么?”
“……卫…黎、卫……黎…”很轻,很慢的声响,小到廖暮臣自己也听不清楚,只是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这下子,卫霖总算是有些听清楚了,他似乎也不恼,将嘴唇靠在廖暮臣的耳朵旁,纠正他,“是不是这几天比较忙冷落你了?很快你就会喜欢我的,现在……叫我霖公子。”
廖暮臣怎么叫得出口……他现在恶心的要死,但是手和脚都软绵绵的——他从昨天就不喝卫霖送来的药,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直接用灌的……而且还加了药量……廖暮臣觉得自己要死了,一点自由都没有。
有谁能够……要是有谁来救救他就好了……卫霖已经试着要扒开他的衣服了。
“住手!”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