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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鹏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问:“师叔通知上怎么说?”
栖凤妃子有些生气地说:“我虽未指定她们哪些人来,但她们应该看出通知上的意思,一张一寸方的棉纸能写多少字?”
飞鹏一听,知道通知上有了漏洞,只得宽声说:“由于师叔离开时,曾经再三叮嘱恶魔可能前去偷袭,所以姊妹们在未接到师叔的明确手谕前,都不敢擅离!”
栖风妃于沉声说:“我在通知上写的算是很明确了我说。‘火速与哪儿联络,可中途转道吕梁山,宿绘金瓜坠之店。’这分明包括有雅兰她们嘛!”
陆飞鹏不便说什么,只得宽声说:“师叔先别生气,兰姊姊她们不来必有原因,回栖凤宫后一问便知了!”
栖凤妃子一听,亲切地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去吧,果真她们借口不来,回宫一查便知道了。”
飞鹏仁足打量,这才发现回廊壁窗相同,长度转回一样,只要一律向左,或者只走右方,不难走到中央。
心念已定举步前进,只向右转的回廊走去.前进间再次一转.星目不由一亮,只见两丈外的尽头,竟然深垂着一道绣帘,田外立着两名侍女,正相互比划着手势,似是在谈什么。
飞鹏急忙止步,他特地凝目看了着两个侍女的相貌,因为他怕又转回到栖凤妃子的房前。
仔细一看,不是方才看到的两人,立即向前走去,心想,这是谁的房间?
心念间已到门前、两个待女同时向飞鹏万福。
飞鹏颔首为礼,同时指着绣帘,压低声音问:“房内是哪一位!”
其中一个侍女,恭声说:“是那位穿红衣的姑娘。”
飞鹏心中一惊,知是媛媛,不由关切地急声问:“她可是酒醉了?”
另一个侍女含笑回答说:“酒席已散,姑娘刚刚回来。”
飞鹏一听,这才发觉在栖凤妃子的房内谈了不少时间,想到有关玉凤杯的事,觉得先和媛媛谈一谈也好。
于是即命待女掀起绣帘,但是,朱红室门已关。
飞鹏上前一步,屈指在门上叩了两下。
门内立即传出一阵清脆而愉快的声音问:“谁呀?”
接着是急步走向门来的脚步声。
飞鹏一听,果是媛媛,立即笑着说:“是我,媛媛”
岂知,飞鹏话一出口,急急走来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略微一静,接着是媛媛不高兴地说:“门没有闩,你要进来你自己进来好了!”
飞鹏听得一愣,闹不清媛媛因何生气,既然叩了门,只得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室内布置豪华,形式与栖凤妃子的房间完全一样。
一身猩红劲装,已经卸下斑银剑的商媛媛,坐在玉桌前,双手支颐,娇靥深沉.低垂着杏眼,高嘟着樱唇,看也不看一眼走向桌前的飞鹏。
飞鹏走至桌前俯首望着媛援的娇靥,含笑迷惑地问:“是谁惹了你?”
媛媛见问眼皮也不抬,娇哼一声,转身扭了过去,同时嗔声说:“何必明知故问?”
飞鹏知道媛媛气他在栖风妃子的房间内谈得太久了,以致害他和宜君在阁厅中久等,但他却佯装不知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风趣地说:“什么?你说是我?”
媛媛见飞鹏装糊涂,芳心愈加气他不由倏然转身,杏目瞪着飞鹏,忿忿地问:“我问你,栖凤宫的佳丽三十多位,个个貌似天仙俱都如花似玉,难道你还感到不满意?难道还未足?”
飞鹏听得一愣,顿时不知如何答对,听媛媛的口气,似乎不是为了等候得太久之故。
媛媛望着飞鹏,继续嗔声问:“我和君妹,虽然都是蒲柳之姿.难道说就比不上此间的一个侍女?”
飞鹏越听越糊涂,不由迷惑地说:“你这是说了些什么嘛?”
媛媛不理,继续轻蔑地讥声说:“人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头低得都快到了肚子里,哼,你还目不转睛地要看个仔细!”
飞鹏一听,恍然大悟,方才那个侍女扮演的一幕,必然都被媛媛看在眼内,根据媛媛的口气,想必是听到侍女的娇呼后,才出厅察看,前一段没看见,但后一段却尽人眼帘。于是,晒然一笑,毫不为意地说:“你指的是那个侍女呀”
媛媛一听倏然立起尤其看了飞鹏满不在乎的神气,不由气得恨声说:“不是指她,难道还是说我自己?”
飞鹏风趣地一又挥着手势,连声说:“别生气你先坐下,我还有下情上陈。”
媛媛哪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