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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皇后跟前世一样,公告天下的,也是病逝……
这样一想,或许前世情况是太子在寿宴上准备蟠桃毒杀皇后,蒋皇后中毒,没有熬过去而夭亡。
子杀母,实乃伦理败亡,天下丑闻。依夏侯皇家素来喜欢将丑闻捂得严实的性子,宁熙帝不将真相放出去也是大有可能,于是,公告天下,皇后病逝。
而东窗事发的太子也被安了放荡不羁,不敬父不孝母的罪名,废了储君位。
两败俱伤,成全了另一个人的拔起。
今生,却变了个结局,只蒋氏一人坍塌,太子却保全了下来。
局面,或许成了兄弟内斗。
云菀沁正是想着,却见郑华秋犹豫了一下,注视她:“对了,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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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子之恸
郑华秋小声说:“皇后去世后,皇上病情又有些反复,怕不是一朝一夕能痊愈的事。太子如今也受了伤,一时难出来打理事。皇上叫姚福寿下了旨,让秦王暂时总领朝务,行亲王摄政之职,景阳王和郁文平协办。”
云菀沁并没有太惊讶。
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世也是差不多。
蒋皇后和太子前后落马后,皇上大受打击,龙体染恙,好久一段日子没有上朝。
朝臣为天子祈福,禁了府上玩乐,一日三餐食素,云府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就算她上一世不关心外界政事,那段日子也有留心过,那一段时期,朝事交给了郁文平和景阳王打理,后来不知怎的,秦王也加进去了,令其督管军事与政务,权势凌驾于郁文平和景阳王之上,这也是他总揽大权的开端。
她记得爹在家中提起这事时,自己还私下好奇过,一个名不见经传,沉寂了这么多年的皇子,生母还是北方和亲的人,怎么会突然冒到了众人眼中,还当了摄政王爷。
现在想来,上一世,他必定是使过什么手腕,才能让皇帝准允他摄政。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今生艰辛,——他上一世,并没经历过晏阳之乱,没有军功和威望,这样的情形下,这么多的皇子,皇帝惟独让他摄政,他肯定是下过功夫。
想到这里,云菀沁问:“皇上为什么独独挑了秦王?虽说秦王近来平乱有功,可摄政毕竟不是小事。”
郑华秋也明白云菀沁的怀疑,别说她了,莫贵人当时听了也有些奇怪,私下打听过,这会儿压低声音:“好像是姚公公在皇上耳边劝谏了一番,才叫皇上动了心意。
姚福寿?对。这么个皇上身边的权势人物,她怎么没想到呢。
姚福寿跟了皇上几十年,说什么话,皇上只怕都得放在心里。
可是,姚福寿无端端怎么会帮秦王游说?难道……他是秦王的人,或是被秦王收买过?
是啊!他私下招揽的门客私人又是一个两个,她亲眼看到的还少了么?
拉拢姚福寿又算得了什么?
这么说来,上辈子,恐怕也是姚福寿的私下劝谏。
郑华秋见她不语,不禁笑了笑,语气倒是一派恭喜:“秦王既然摄政,那秦王府的好日子就来了,秦王得了势,王妃也再不得受这种苦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不用受别人的绑缚,王妃怎么还像是不大高兴似的。”
好日子?不见得。
眼下他能摄政,姚福寿的劝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朝上空虚,正是用人之际,估计皇帝也不大放心将大权旁落在外人手,所以才叫秦王得了机会。
等太子的伤一好,或者,等皇上挑选了其他更合心意的皇子,秦王的作用也就没了,摄政职权注定要交卸出来。
——那个时候,他会甘心交权吗?
尝惯了权利的滋味,有几个人还愿意重新坐冷板凳?
云菀沁听郑华秋安慰自己,也没多说,只轻笑道:“别人说这话就算了,郑姑姑这么聪慧的,却不该说这么孩子气的话。他要是摄政,满朝上下的目光都得盯着他,今后什么事都得以身作则,不愿意做的事都拒绝不了。我也跟着受拘束,说不定还不如从前呢。”
这倒也是,郑华秋点点头,却又道:“不管怎样,总是个荣耀的大喜事,还有,秦王那边先不提了,王妃马上要出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