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部分(第1/4 页)
嗯?云菀沁怀疑地看住他。
夏侯世廷捞起杯,呡了小口,道:“派去锦重院子的下人太少了,再添两个,再安排一队侍卫,方便他出外采买书册,或者伤势好些后去国子监。还有,给他医治伤势的医官,我给他换了,怎么,我没告诉过你?应大夫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正骨能手。”
云菀沁呆了一下,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还全都安排好了!就说觉得奇怪,他回府后怎么可能没人告诉他!亏他居然还装得那么像。
欣喜席卷而来,她也没多想,过去便搂住他脖子,弯了腰香了一个。
他难得被她主动赏个亲热,将她腰一揽。
她顺着他力道,滑了下去坐在他腿上,手仍勾得他脖子紧紧,却又努嘴:“那留多久?万一我爹找你要锦重,会不会让你难做?我不管,到时不能这么快还回去。”
“你愿意留多久就多久。”男子眸中有笑光,还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啊,又开始威胁了,“应付你爹,不是什么难事。”
云菀沁舒了口气。他见她舒心了,心思一动,手臂一紧,呼的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沿路腾手灭了灯烛。
直到走进最里面的寝卧,室内已是一片暧昧的暗黑。
他将她往宽大的架子床上轻轻一丢,俊脸微抬,双目灼炽,手抬起,解衣襟上的玉扣。
云菀沁光沉浸在弟弟能安心留在王府的喜悦里去了,这会儿才看清楚,莫名想起他昨天在贵嫔殿里放过话,说什么教训自己,警戒地爬起来:“你,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
☆、第二百零一章 冤枉人者,人恒冤枉
见她像看到鬼一样,夏侯世廷失笑,手一松,最后一颗扣子解了,外袍滑下。
轻薄的月白色中衣缚在他修长峻拔的身体上,臂膀和胸膛的肌肉线条宥劲有力,幽幽龙涎香传来,是已然成熟,属于年轻男人的健壮身体。
光看这个模样,哪里会猜到他有说不出口的一些私病?
云菀沁见他朝前一步,跨上了榻前的脚凳,又醒悟过来,眼光往下一滑,情不自禁竟吞了一下口水,连着耳根都滚热了起来。
这衣裳也太修身了,将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凸显地尤其……雄伟。
他这绝对是故意的吧?去晏阳前,在王府的每夜,也见过他穿寝衣的模样,都是宽袍大袖,该遮的全都遮得死死,哪有这么风骚。
“你眼睛在看哪里。”他温柔地问道。
她急忙收回眼光,心虚地否认:“我才没看!”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一说完,悔得肠子都青了。果然,他笑了起来。
她正要辩解,他已经坐在了床沿边,手一带,榻边的最后一盏照明烛刹时灭了,又顺势将床柱两侧金玉钩一扯,朱红帷幔泼下来,将里外隔成了两个天地。
床帐内,呼吸灼灼。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陷入了天人交战,成婚这么久,迟迟没有敦伦确实没道理,也不能一直这样,可一时贪欢,误了身子,又怎么办?
正在矛盾中,他翻身上床,把她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躺了下去,将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塞:“睡觉吧。”
睡……睡觉?云菀沁有些错愕,挣扎了一下,抬起头,借着不远处的烛火微光,看见他有些倦色的脸上双目阖着,浓睫不动,好半天才会意过来,他是真的要睡觉。
她安心了,自己想多了,整个身子也放松了许多,手臂懒懒一伸,圈住他精壮的腰,蜷弯了身体,行成一个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刚阖眼,却感觉他凑到自己耳边:“今天就饶了你,过两天,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什么意思?她再次抬起头,半明半暗中,只听他道:“自己做过的事都忘了?不是叫应大夫去杏园收集那些活物来炼药吗,你进长青观的第二个月,应大夫来说过,试出了一味能镇毒性的药,虽不能拔除病根,但遏制毒性翻滚和气血紊乱,大有效果,这些日子尚在提纯,该是过几天就差不多了。”
他昨日在贵嫔殿里没说完的半截子话,原来就是这个?她一时没转过神:“那,意思是……”
“意思是,敦伦前服食,应该不会发病。”他语气恬淡,好像在说饭前服食或者睡前服食一样,仿佛是个很正经的事儿。
难怪他昨天信心满满,一口一个出宫后要教训自己,今天又卖弄风骚!云菀沁脸皮一动,不自觉,手轻轻一缩,从他腰身上松开了一些:“哦。”
他知道她估计是害羞了,其实自己也有点说不出的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