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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浴池是将我的话听进去了一些,于是就不再纠结生与死的问题,转而去列出一张张的大表,用排除法来寻找仇家。
诚然,浴池列出来的大表是在我回到若虚山时才见到的,不得不说,那表格制作的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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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与秦璋立在山路上与浴池、庄庄并九宝三人挥手告别。
他们向北,我们向东,就此别过。
我和秦璋踏进建州城东城门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我驻足望着这座巍峨的城,心底不禁一阵唏嘘,感慨朱承钰实在是个人才。
这个原本荒芜的建州城在朱承钰的管理下竟显得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人民生活富足,各自安居乐业,实在是一派祥和安宁的好景象。
但是从一个军事重地来讲,这个地方它平和得太不真实了。
在客栈安顿妥当后,我捧着茶碗慎重对秦璋说:“狐狸,我要夜探肃王府。”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云淡风轻地看看我,“既然你是这么打算的,那就这么办罢。”
大抵是秦璋一向纵容我的原因,所以我本以为会遭到反对的意见竟被他一口应承下来。于是我俩便趁着夜色氤氲时,潜在了肃王府两丈余高的墙头上。
朱砂红的墙下,每隔一丈距离便立着一个侍卫,院中每一盏茶功夫就会有一队侍卫巡逻而过,实在是守卫森严得堪比皇宫。
秦璋抬手在我腰间一揽,带着我从院墙上一跃而起,掠向不远处的屋脊。
立在此间屋脊之上,纵观整座肃王府,倒颇有些一览众山小的意境,看来此处该是主屋无疑。
我手脚并用地贴住略有倾斜的屋顶,小心翼翼地将瓦片揭下去了两片,然后透过那个四四方方的洞向下去看去。
只见屋内红烛摇曳,纱幔重重,精细刺绣的宫装散落满地,一片春光旖旎。
“朱承钰,你混蛋,你放开我!”
“穆穆雅,你要的,本王今日便给了你!”
衣帛碎裂的声音下方中传来,片刻后——
“你别碰我,求你,求你……放开我。”穆穆雅苦苦地哀求着,估计已是一番梨花带雨的形容,看来朱承钰这个人实在很禽兽。
“唔。”帐子里的朱承钰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他是太舒畅还是太难受了。
“有趣吗?”秦璋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惊得我一个激灵差点从屋顶上滚下去。
我抚着胸口看看秦璋在我眼前逐渐放大的面容,慌忙向后挪了一挪:“没有有趣,只有一点点刺激罢了。”
“唔,刺激呐,看来我们阿歌看得很欢乐么。”秦璋似笑非笑地将我看着,直看得我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我干笑两声,摸摸悄然红了的一张老脸道:“此处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我尚有要事在身,走罢走罢。”
然则我虽嘴上说走,但心底实际是十分不乐意的。一来是我总认为人在闺房之中容易吐露些心事,这样比较能让我找到些线索;二来是这穆穆雅实是我的一个旧识,她此番这么地遇人不淑,就难免勾起了我的一颗恻隐之心。
但话已出口,这就由不得我再去反悔,便只能跟着秦璋跃下那高耸的屋脊,奔向下一个未知的目标。
由于我两个这趟夜探肃王府的目的甚单纯,所以我与秦璋只带着份参观的心情在王府的院子里兜兜转转,力求避开侍卫耳目,再挖掘些蛛丝马迹,就能功成身退。
但我俩沿着肃王府溜达了大半圈,却没瞧见任何迹象与造反有关,因此我不禁怀疑了自己,直到不经意听见了王府后院里那嘈杂的鸡叫声。
堂堂的肃王爷竟然养了满院子的鸡,这实在是让人佩服得紧。也不知他是打算返璞归真,还是打算体验生活。只不过肃王爷显然是顶喜爱这群鸡的,不然怎能摆出五步一兵十步一哨的森严架势来守护养鸡场?这样的气魄基本可媲美小皇帝的大内禁军,很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
秦璋与我绕到养鸡场一丈开外的地方,悄默声地敲昏了两个提着饭食的小厮,然后匆匆套上了他们的衣裳,装模作样地混进了养鸡场。
可我这甫一进门就差点被熏得人仰马翻,因为里面实在是太臭了,真不知道肃王是如何照料他这一群鸡的。
“站住,你们——是给胡大人送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