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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动作仍在继续。
任亦手脚被缚,只能腰*臀*处用力。他前后向扭了几下,再也不敢动弹。同腰后面抵着的东西相比,被摸几把也无足轻重。
他费力地扭过头,看到对方清醒地不能再清醒。Auther好整以暇,在打量他,审视他,作弄他。从头到尾,狼狈不堪、无法冷静的只是自己。
任亦压根想不到去想原因,思考怎样逃出这样的境地就够困难的了。他回头,盯着近在眼前的空白的墙壁,动也不想再动。
身后蛰伏的巨物,不缩小,也不后退,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执意为难着他。
“放开我。”
Auther终于给了反应,他钳过他的下巴,看到他的眼睛红了一圈,但不是要流泪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嘛,晨*勃。还以为在我女朋友的床上。”Auther理直气壮。
彼时他们已经坐起身,形同对峙。
任亦沉默着,被堵得不知说什么好。Auther就这样坐在他对面,下面的东西直挺挺地撅着,胸膛像一堵墙。他迅速抬起一只腿,重重地踹过去。
“我去你妈的。”他重重地喘息,还有无数国骂要骂,却都汇集在这句话中,以致说不出什么别的来了。
Auther摔在地上,‘咚’的声音像地震一样,竟也不见生气。空可乐瓶从置物柜上跌下来,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任亦看了一眼,都怪这该死的可乐。“老子不伺候了。再这样,我可不会客气。”
中文听不懂,可是扬起的拳头是什么意思,Auther还是懂的。他站起来,嘴里敷衍地说着‘OK。OK。’
任亦气死了。战兢、生气、爆发好像都是他的独角戏一样,Auther觉得眼下这游戏不好玩了,就要走人了。
“站住!”
Auther转过来,“what?”
“你之前说‘你真是行啊’是什么意思?”
对方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像是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话,“就是夸奖的意思吧。”
追究这些也够没意思的。任亦挥了挥手,心道,快滚吧。
若说之前一心想要适应新生活的心情,他第一次萌生了回国的念头——像是此时才发现还有这一种选择一样。
诚实地讲,任亦也越来越看清自己。语言、人种对于他来说,就是巨大的隔阂。这里的人们并不比其他的物种更容易接近,甚至更难些。他不相信自己能够在这里扎下根来,即使他一直说服自己做到。
当Auther穿衣洗漱完毕之后,对他说‘周末party,一起去吧’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对Auther来说,仿佛刚才的事情小的不能再小,吹口气便过去了。可是他需要一个解释。
“不去。”他生硬地拒绝。
对方耸了耸肩,没有进一步劝说。
到了早餐的时候,Auther直接把这邀请对着应琴和Carl说了,并作出一副十足希望他参加的样子。
“鸿门宴。”任亦小声嘀咕着。
Carl拍着他的肩,声音洪亮,“去啊,小子。和同龄人出去玩玩,别太过分,我和你妈妈是不会说什么的。”
应琴说,“想去就去吧。”
应致治瞅着他,想要扑上来咬一口的样子,说,“我也去。”
任亦终于点点头。即使是鸿门宴,沛公也安然无恙。可是后来,他想,或许该避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低落。
☆、沉沦
对于周末的party,任亦没有多大兴趣。虽然处于好玩的年纪,在一堆陌生人中间也是玩不起来的。
从周六下午开始,Auther洗澡、挑选衣服、打理头发,每完成一步,就对着镜子端详一番。本来穿着一件藏蓝色英伦针织衫,末了又换成一件黑色夹克。英国的年轻人很注重在群体里面的受欢迎程度,而外表又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所以才这样麻烦。任亦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心态,因为他自己不需要这样。
应致治敲门进来,看得出也打扮了一番,只是比不上Auther这么夸张、精细。他们俩一起坐在床上等。等人的话,任亦是无所谓,应致治貌似是早就习以为常。
Auther拿起一条格纹围巾,突然想起还没有喷香水。他冲着他们说:“别急啊。”然后走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