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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桌子,我嬉皮笑脸地拉了他的手就往床边走,“睡觉吧!你那盏‘生命之光’不会灭的。”他手指很冰,很舒服,我将自己的与他的交叉在一起,然后贴到脸上,回头问道:“你热不热?”
对方虽面露诧色,却并不急于抽回手。相反他伸来另一只手探向我的额头,关切的口气:“你发烧了?”
“好像不是……啊……”我短促地哼了声,因为他的手正离开额头滑向我的脸颊。突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刚才扔出去的是什么药?”
“你、你吃了!?”赵琢瞬间收回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猛摇。
“没……没有,我没吃!”被他晃得眼冒金星,我连脑子也跟着乱了,只顾着拼命挣脱他的钳制,然后反抓起他的前襟半嚷道:“我没吃!不过我回来的路上闻了一下!”可能是被我一副“你能拿老子怎样”的表情震慑住,赵琢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种浑身燥热的感觉之前也有过,但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意识很清醒,身上只觉得有点痒,自己的行为还都在控制之中。难道是因为摄入量少?
我停止撕扯他的衣服,转而将自己的手摊开来伸过去,“解药呢?”
“我没有这种解、解药!”赵琢泄气地将眼睛偏向一边,皱眉道:“我只、只会解毒……”
“我靠!你个蒙古大夫!”我急得跳脚。可又转念一想,他毕竟不是医生,充其量也就是个药罐子,“为什么你闻了就没事?”
“吸、吸入得少自——然没事!”他略带责备地看定我,仿佛我当初闻的时候是用鼻子尖贴着药粉,跟着做了两次深呼吸。其实我哪里有那么傻!中学化学老师教得好好的:不可以触摸药品,要用手轻轻扇过来再闻味。
只不过我扇得比较用力……
“那怎么办啊?”我颓丧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咬着下唇。
“没、没法子!忍着,或者找个男、男人交、交、交、交……”
“……交合……我求你别再说话了……”瞄了眼赵琢发窘的模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当然知道解媚药最原始的方法——跟男人上床。
气沉丹田,我从头腔发出共鸣:“沈让你个王——八——蛋——!!!”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喊也喊够了,骂也骂累了,我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因为地上凉快啊!赵琢则为难地站在旁边,一副想扶又不敢扶的样子,甚是好笑。
“帅哥~!”我眯起眼睛瞧他,强忍下想扑过去压倒对方的冲动,抬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我知道这样做并不是办法,心底的各种念头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波一波如倒海翻江。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装满水的盘子——欲望很多,容量却很小,且喷薄欲出……
欲火焚身又无处泄火的滋味很是难耐!我抹着汗涔涔的额角,顺手揪起前胸的衣服扇风,这才发觉身上粘腻的汗水几乎将中衣浸透。
“给我找桶凉水!”即便我紧绷唇角,说话的语调还是如低吟般暧昧。
“不行!会生、生病的!”赵琢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脑门上亮亮的,分明也挂着汗珠。
“……要不……要不你帮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截了去。
“不、不行!我不能趁、趁人之危……”此时的赵琢表情正经而脸色绯红,很难让人相信这话的真实性。况且他神色慌张,一双凤目闪烁不定,更加说明了他口是心非。
他不敢看我,我却敢看他。我发现他有一张精雕细琢的侧脸,尤其是当昏暗的光打上去,那深陷的五官轮廓分明。于是我坏笑着解释道:“我是让你帮我点穴!”
“哦……哦……”他愣了半晌,尴尬地点点头,可马上又开始摇头,“不行!你现在气血逆、逆行,贸然封住穴道会损、损伤经络。”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想我的耐心快被磨完了,再找不到发泄口的话,我要么被憋死,要么干脆来个……饿虎扑食?之前他曲解我的意思时这种想法就诞生了,或许媚药只是个引子,能把我潜意识里的东西释放出来,帮助我将脑中一个又一个想法变成现实——比如,迅速起身扑向赵琢。
“别过来!”他吼着,绕着桌子躲开了。
本打算扔掉理智继续勾引他,但看到对方仓皇而逃的样子时,我退却了——我还抱着仅有的一丝尊严。难道他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以为他喜欢我……
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