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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没错,只是这……”
正不知该怎么接话的当儿,一名内侍匆匆跑了进来。
“报告苗王,有位从杭州来的杜乘风杜公子求见。”
“杜乘风?!”宗千鹤像是遇到了救星,两颗眼睛全亮了起来。“快、快,快把人给我请进来!”
杜乘风也来了,他手脚倒是挺快的,她前脚进,他后脚就跟着到。
“乘风兄,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来、来、来,快请上座。”宗千鹤一见到杜乘风,像是八百年不见的好友,又拥又抱,一点都让人看不出来,他还曾一度为了元梅,昧着良心陷杜乘风于不义。
“哈哈,宗兄,你这句话可问得有学问了!”杜乘风一派悠闲,他坐定位,掀开盖碗,慢条斯理地喝起下人刚奉上的茶来。
此话一语双关,两个大男人同时将目光投向元梅,又很快转回到彼此身上。
“听说宗兄近来好事将近,可是红鸾星动了?”杜乘风放下盖碗,一对眸子像是在探索什么,不停在宗千鹤全身上下打溜。
“不、不、不,这一切都是误会,本王已经通令下去,取消所有的喜庆活动,这一切全是子虚乌有,压根儿就没这回事。”宗千鹤双手端起茶碗,聊表千万的歉意。“关于江南六省商家联合退货一事,造成杜兄亏损累累,这全部的损失,一切就由本王来负责,造成杜兄的不便,还请多多见谅。”
“宗千鹤,你……”元梅不明就里,这宗千鹤为何阵前倒戈,投奔敌营呢?
“陆姑娘,杜公子无论人品、学识、家世,都属上上之选,不管你们之前有过什么不愉快的过住,就看在本王份上,两人尽弃前嫌、重修旧好,这岂不是一桩美事?”他一改之前态度,拚命将两人拉拢在一块。
“你……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怎么净帮他说话?,”
“陆姑娘,我脑筋清楚得很,不如这样吧,就让我来做个媒,当个月老你以为如何?”
陆元梅越听越不像话,绣裙一提,就打算找个门速速离去。
“莫名其妙……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她转身便从原来的路走了出去,杜乘风拉长脖子探了探,但很快就被宗千鹤给安抚下来。
“杜兄,你不用着急,没有我的口谕,城门是不会开的,她顶多在宫里头绕一绕,跑不了多远的。”
这宗千鹤态度突然的大转变,实在是让杜乘风不得不加强警觉,常言道:上头笑着,底下就使绊子,有人两面三刀,嘴甜心苦,他怎么可能一被捧得飘飘然,就冲昏了头呢?
想必,这其中必有原故。
“宗兄,现在梅儿已经离开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但说无妨!”
宗千鹤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杜乘风是什么样的角色,哪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给唬过去的。
他先叫两名内侍守好宫门,等到整个宫里头仅剩下他们两人,宗千鹤忍不住,先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八成跟你脸上那道抓痕有关。”杜乘风洞烛先机,堂堂一位有权有势的男人,脸上会出现女人的抓痕,可想而知,这女人绝非一般简单的人物。
“说来惭愧,杜兄真是说得一点也没错。”此等丢脸的事,要瞒也瞒不住。
“莫非是……”杜乘风曾有耳闻,但此谣传仅属乡野轶事,他几乎不当它是真的存在。
“是呀,就是了,杜兄可真是料事如神啊,那几个女人真他妈的全回来了!”宗千鹤重重地往椅扶把上一拍,如临大敌般的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难不成就是传言中,那五个曾把你全身扒个精光,然后丢进黄果树瀑布里的苗疆五毒?”这桩乡野趣谈就连杭州巷弄胡同里的小孩也听说过,只是可靠性能有几分,还没有人能明确地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不是吗?这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老子的好事……”
“你的好事?照你这么说,要是没那五个治得了你的女人恰好回来,你还是打算娶陆元梅的,是吗?”
他才觉得奇怪,以宗千鹤这样好大喜功的个性,此生有幸能得到江南首屈一指的名女人,自然是要通宵达旦、好好庆祝,非得要连续热闹个几天才过瘾,如今,婚礼会临时喊停取消,要不是遇到不可避免的天灾人祸外,哪有可能中途生变。
“杜兄您这话言重了,当初陆姑娘来找本王时,本王也是婉拒再三,一直到最后,竟以嫁给本王来做为酬偿,当时,本王也知道,陆姑娘是杜兄等了三年的红粉佳人,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