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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涂想了想,把野鸡和兔子放到一边,留着明天做早餐。顺便一边对着剩下的食材流口水,一边定下了晚上的菜色。
羊腿和牛肉都是处理好的,可以直接拿来用。颜涂打算做烤羊腿和炖牛肉,外加一个炸竹虫。因为调料稀缺,好吧,其实所谓的调料就只有盐,所以在烤羊腿之前,颜涂用石刀艰难地在上面割出两道口子,方便入味,然后抹了点盐就直接进行腌制。
腌制羊腿需要时间,在这空挡里,颜涂决定切割下牛肉。
用石刀把牛肉切成块什么的,对颜涂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但炖牛肉又不能直接整块下锅炖,因此哪怕石刀再不趁手,颜涂也豁出去了。
之前只是在羊腿上简单地划口子,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更别说现在是要把一块偌大的牛肉切成小块,颜涂苦着脸,一边把石刀当锯子用,慢慢地锯着牛肉,一边迫切地希望托里赶紧收工回来接手。
可惜现在离天黑还有段挺长的时间,托里他们不可能这么早就停下来,因此颜涂翘首以盼半响,洞口也不见半个人影。
靠人不如靠己,在成功地切下一块牛肉后,颜涂顿悟出这个真理,于是低头更加卖力地‘锯肉’。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切了一会儿也找到了些规律,拿石刀的时候手要放在刀柄中间,这样可以省些力气,切牛肉的时候顺着纹理切,这样比较容易。掌握了这些诀窍后,切肉总算容易了些,起码不用再靠‘锯’,直接就可以切。虽然每次都要切两刀,才能勉强切下一块牛肉,不过比起之前用龟速慢慢‘锯’,半天都锯不掉一块,现在的效率已经提高了不少,颜涂很知足。
在手切到发酸,快要断掉之前,颜涂总算是成功地把牛肉切完了。切好后倒进陶锅,加清水煮。
锅里在炖牛肉时,颜涂出门从早上晒着的那堆竹荪里,挑了几朵拿回来,加进锅里提味。
随着时间的过去,锅里的汤沸腾了,竹荪和牛肉的香味也慢慢地飘了出来,颜涂拿竹瓢搅了搅汤,发现没粘底后,就收回竹瓢继续炖。
直到香味越来越浓,汤汁也收了一些后,颜涂这才拿竹瓢扒拉了一下牛肉块,发现确实炖得软烂松酥后,加了点盐,调好味道后就把陶锅移开。
陶锅原本是颜涂用粗大的树藤穿过手柄环后,吊在架子上,方便在下面搭起火堆煮东西的,因此要移开,只要从架子上解下树藤就好,十分方便,连火都不用熄。
牛肉炖好了,羊腿也腌制得差不多,在羊腿里穿根木棍方便手握后,就可以直接架到架子上进行烧烤。架子是托里做的,底部埋在土里固定得很稳,之前连笨重的石锅都可以支撑得住,何况现在只是架个羊腿。
烧烤东西时,不管是烤什么,都要时不时地翻面避免焦灼,颜涂握着木棍,一边给羊腿翻面的同时,一边拿着竹瓢放在下面接在烧烤过程中,羊腿滴落下来的油脂。
现在还没发现可以榨油的植物,想得到油,就只能从动物油下手,本来炸肥肉是最好的选择,除了可以得到香喷喷的油之外,还能有油渣子,那玩意儿虽然胆固醇有点高,不过却好吃到可以让人无视掉这个缺点。
可惜最近这几次分到的食材里,基本上都是瘦肉,让颜涂就是想炸肥肉都不行。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改为收集烤肉时滴落下来的油。虽然这样得到的少了些,但聊有胜无,再不济,起码等下用来炸竹虫的油总够。
羊腿被火烤得滋滋响,味道香得不行,油也一直滴落。等烤好后,还给了颜涂一个小惊喜——本以为收集不到多少油,没想到最后竹瓢里居然装了不少,几乎快满了。炸完竹虫后,大概还能用一段时间。
烤完羊腿,颜涂把它挪到一边,开始做最后一道菜:炸竹虫。
颜涂之前试验时,做了三个陶器,其中有两个是陶锅,再加上下午拿回来的那两个,家里总共有四个陶锅。除却两个有裂缝不能受热的,以及一个刚刚装了竹荪炖牛肉的,现在还剩下一个,正好可以拿来炸竹虫。
把竹瓢里刚刚收集来的羊油全倒进陶锅里,加热后再倒进竹虫。洗白白后又被关在竹筒里一夜,倒出来时竹虫都有些恹恹的,但一接触到滚烫的油,立马恢复精神,白白胖胖的身体扭来扭去,企图逃离油锅。偏偏才刚动两下,热油就毫不留情地把它们都烫熟。
不一会儿,嫩白的竹虫就变得黄灿,熟得不能再熟。颜涂把锅子移开,并没有熄灭火,天快黑了,火光是最好的照明物。
拿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