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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他以为,我是在说孩子的事情。我甩开了他的手:“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你记住了。”他轻叹了口气,突然扑上来将我压下,我无动于衷的盯着他,四目视线相交,冰火不融。“拾雨,只要你放下心底的恨,我们会很幸福。”“裴总,只要你别再纠缠,终有一天我会和别人很幸福的。嗯?”他气息突然渐渐粗重凌乱,喷出的气息灼热扰人心烦,直到他带着湿凉的唇贴上我的脖子,我暗自抽了口气,没有动弹。见我没反抗,他开始变本加厉,从浅尝辄止,变得意乱情迷。温热的身体,拼命的挤压厮磨,面对他的狂热,我始终保持着冷漠,无动于衷。直到他意识到什么,气息浑厚隐忍着邪火,埋在了我的肩胛处停了下来。待炽热的气息,渐渐冷却,他埋首在我耳畔叹息了声:“你不乐意?”“是啊,裴总你总算没瞎。”他砸了下嘴,长叹了声,翻身靠在了床头,偏头打量着我:“我的技术应该没那么差吧?”我镇定的拉过被子,违心的反驳了句:“其实也没那么好。”他失笑,从抽屉里拿了支烟点燃,空气中尼古丁的味儿,催眠麻醉着烦乱的心。沉寂了许久,直到他熄掉了手里的烟,调侃了句:“你睡了我的床,留一半给我睡吧。”“是你叫我睡的,我同意睡你的床的前提是,我并不知道你还要分一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当初不说明白?那样,我可以选择离开。”“所以呢?”他好奇的追问。“所以,裴总你现在是想趁火打劫,来强的吗?”“我可没这么想。”他不高兴的麻利的翻身而起,拿过了床头柜上的资料,临前说道:“你睡吧,在你没有点头之前,我不会趁火打劫,晚安。”不知为何,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的时候,远山与这座城市都被白雪覆盖了。被子里很柔软温暖,我有点赖着不想起来了。直到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拾雨,不早了,起来吃早饭吧。”我爬起床,披了件羊毛针织长巾,不修边幅的走出了卧室。丰盛的早餐准备得差不多了,食物的香味儿,让人食指大动,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滑滑的像果冻一样的鸡蛋羹、又酥又香的土豆煎饼、新鲜的鲍鱼粥、薄皮的灌汤包都是他忙了一个早上做的。我吃了口蛋羹,香滑清爽,入口就化了。最后一道奶香南瓜浓汤,上面还有一心形的图案,他心情似乎很好的拍了下手:“好了,都整齐了,多吃点。”我想了想说:“裴总,婚礼还有一个月吧?”“是啊,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得更充份。”他笑了笑:“这还是你 大闹婚礼现场“代我向她问声好,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怪过她。”我站起身,深吸了口气:“那,我先走了。”待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唐律突然叫住了我。“拾雨,什么时候,你才肯开口叫我一声哥?接受你的爸爸,还有你的妈妈?”我埋下了头,心情凝重:“二十几年的空白,我需要时间适应。对不起,我暂时做不到。”眨眼间到了我和裴瑾瑜的婚礼,碍于他的身份,虽然现在是以尹森的身份回国,但他的面孔并不陌生,所以婚礼请的人并不多。教堂的婚礼庄严而肃穆,虽然也有许多祝福,但总觉得少了许多真诚。晚宴上最闹腾的要属庄飞扬了,我与裴瑾瑜忙着招呼着来宾,唐律尽责的帮忙着晚安上的招待。周飒这大半年来,就没有过笑脸,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突然砸了两个女人的酒杯,如同盛怒的醒狮,双目布满了血丝。“你们这些长舌妇每天除了在背后说人长短,还会干什么?啊?想知道跟白唯心乱搞的野男人是谁,你们t怎么不来问我?我就是那个野男人,你们谁有意见?!有意见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以后再让我听到有关她半个字的不是,我周飒跟他没完!”“周飒!!”裴瑾瑜愤愤拉过了发酒疯的他:“这是我的婚宴,你能不闹腾吗?给点面子成不成?!”“不成!老子的女人,还用得着这些不知打哪儿来的三八说三道四!啊?!你们去报道啊,去宣传啊!那个野男人是我!是我周飒!妈的!!”周飒踹了桌子,愤怒的离开了婚宴,我紧了紧拳头,深吸了口气收回视线转身离了席。也不知道这烂摊子收拾得怎么样了,待我在酒店的休息室内抽完一支烟,只见裴瑾瑜手腕托着西装外套走了进来。他看了眼一旁还冒着青烟的烟头,好看的眉蹙了起来:“你不是戒了烟吗?怎么又抽了?”我撇了撇嘴,从皮包里拿出第二支烟,他伸手夺了过来揉碎在掌心。我的心情有点不爽了,但又疲惫得不想再与他争论,一阵无力与烦闷感涌上心头。我抡过包摔在了裴瑾瑜身上。“周飒那个神精病!傻逼!!简直就是头猪!!”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裴瑾瑜不动声色的蹲下身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进了包里。“你在生什么气?”他将包递了过来。我瞥了他一眼,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