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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墙出来,刚到园门处,就看一边的紫竹林里,一张石桌,那四休先生同楚大夫正相对而饮。
“四休,四休,粗茶淡饭饱即休,补破遮寒暖即休,三平二满过即休,不贪不妒老即休,还是姜兄洒脱呀。”那楚大夫口气悠游的道。
“我这也不是没办法,谁让我是朝廷贬人呢,如今也只能贻花弄草的,过个清静日子足矣。”那四休先生道。
“嗯,嫂子最近怎么样?”那楚大夫又问。
“还能怎么样,她本是大公主,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今成了庶人,心中郁郁自是免不了。”那四休先生皱了眉,语气中有些担心。
“唉,当年的事儿”那楚先生叹气。
“过去都过去了,当年的事儿就不提了。”那四休先生道。
“对,喝酒,一醉解千愁啊。”楚大夫举了杯。
“对了,这几天你挺忙的,听说白石山出了血案,怎么样,死伤重吗?”那四休先生又问。
“反正现场没有活口,这案子闹的十分大,已飞报朝廷了,朝廷不日将派人下来。报口,傲小
”那楚先生道。
“嗯,这事,可闹大了”四休先生点点。
两人继续喝酒。
悠然见两人聊的正兴,便觉不好打搅,只得原路返回,又碰上那春哥儿。
“唉呀,你怎么伤没好,又倒处跑。”春哥儿皱了眉头。便上前扶着悠然。
“呵呵,我这不是躺的闷吗,起来走走。”悠然说着,然后问:“这处是哪里啊?”
“这处是庸城花庄,等你伤好了,可以好好瞧瞧,花庄流水可是庸城县排名第一的景致,尤其是早晨,十分的迷人。”那春哥儿笑呵呵的介绍道。
庸城花庄,倒是听马车上的老帐房说起过,确实是庸城一大名盛之地,想到老帐房,悠然神色就不由的一暗,虽说同马帮的人是萍水相逢,但转眼间,人命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消逝,不由不让人唏嘘不已,只是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凶狠绝情,按说把头儿已经答应将钱财全部交出了啊,悠然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最后那个伙计又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找死”这句未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悠然边走边想,由那春哥儿扶着回屋。
“悠然姐,我问你,你这鞋里是什么东西?”这时,那春哥儿扶了悠然坐下,便抬高另一只手,那上面提了一只鞋,春哥儿的神态有些神神秘秘的。
看到那只鞋子,悠然突然的想起之前塞进鞋子里的银票,此刻成了一团纸糊,看着那一团糊糊的纸,悠然啊呀的一声轻叫,拿了那纸团,一抖开,全是碎渣,这可都是银票啊,悠然郁闷了。
“是银票吧?”春哥儿神叨叨的问。
悠然点点头,坐在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银票是浮云啊。
“唉”一边的春哥儿也长长一叹。
悠然郁闷的看了她一眼:“我的银票损失了,我叹气,可你叹什么气啊。”
春哥儿白了悠然一眼:“面对这么一团银票纸糊,就算不是我的,我也心疼啊。”
春哥儿的话倒是让悠然乐了。
第一百一十章 大公主
几日后,悠然的腿伤基本没大事了,而小石头也活蹦乱跳的。而在银票成了浮云之后,如今赚钱又成了悠然的头等大事。
于是,这天,一大早起床,悠然就思量着,老麻烦人家四休先生一家不好,这四休先生就是夫妻俩并一个老仆住在四休居里,四休先生和那老仆都好说话,唯有那四休先生的娘子,约莫着跟曹夫人差不多大,悠然只见过一回,就算是布衣钗裙,那浑身都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只是性子似乎很爆,仿佛跟一点就着的炮仗似的,随时要炸人的,让人不敢靠近。
悠然便想起前几天无意听到的四休先生同那楚大夫的对话,这四休夫人似乎是什么大公主,而四休先生也是驸马,只是两人不知犯了何事,却被贬为庶人。
想起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贬为庶人,那种落差,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娘亲啊,那个大叔骗人,他给的糖不能吃的。”悠然正在叠被子的时候,小石头突然摊了小手在悠然的面前,悠然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个蜡丸。
这才想起,当日祸起时,那把头儿似乎给了小石头两块糖吃,显然的,其中一块是糖,而另一块是包了糖衣的蜡丸,只是两人落水,随水飘流,糖已经化掉了,只剩蜡丸在兜里。
那把头儿倒是不知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