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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一阵沉默,四周仍然一片沉寂,迷迷糊糊的,莫阿卡又睡去。
刚刚昏睡过去,莫阿卡又开始做那个梦,她再一次惊醒过来,看了看身旁的床,仍然空着,单语晴还没回来,被子一角从里向外折叠着,桌子上的闹钟为5点30分。
莫阿卡拉开等,摸摸冰凉的被子,单语晴呢?
单语晴她去哪了?
莫阿卡慌忙的翻身下床,喊着,边喊着单语晴的名字,边推开门。
莫阿卡被眼前的画面刺伤了眼睛,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什么也看不见。
冰凉的地板上,单语晴歪歪的倒在马桶边上,额头上的华了一个深深的伤口,血已经凝固,马桶边上粘有血迹。
她的下身染满了鲜红鲜红的血,惊心动魄的血液,就如莫阿卡的梦里一样。
单语晴躺在一个红色的世界里,窗外是血,飘和飘,似乎为这些鲜红的血液哭泣。
救护车呼啸而来,然后呼啸着朝医院赶去。
躺在救护架上的单语晴,脸色已经完全发白,下身的血仍然还在流,就像止不住的洪灾一样,莫阿卡无奈的看着那些红色液体,她的心也似乎被这些液体淹没。“宫外孕”,大流血,所以,单语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只有一点微弱的呼吸还证明她还有挽救的机会。
手术进行得很好,但是单语晴再也无法生育。
医生这样告诉她的时候,莫阿卡看见了单语晴眼中的绝望。
她曾说过,毕业了要去幕尼黑,或者去加州,然后生很多孩子。
可是她的愿望,一切都将成空。
单语晴的事情保密得很好,学校没有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被学校发现,她肯定是身败名裂的。
所以,阳泽洛替她申请了病休。
以此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单语晴知道,这孩子是她网络男友的。
在她手术的第五天,她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
网络男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表现得万分愧疚。于是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每天都来病房里守护她,给她讲笑话,剪指甲。
在病房里,单语晴是一个快乐的病人,她的病情恢复得很快。
那个网络男人也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他有愧于单语晴。
单语晴又开始冷漠的对待阳泽洛,她似乎更肯定了网络男人对她的爱,于是有意的暗示阳泽洛,送莫阿卡回去,或者把外套脱给莫阿卡穿。
单语晴休了一年的病假,出院后在网络男人的公寓里养玻
单语晴说:“我把阳泽洛还给你,你们要好好相爱。”
听见这样的话,莫阿卡无奈的笑了笑。
她不明白,单语晴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但是她还是爱着她的,因为莫阿卡如此在乎她们之间的友谊。
莫阿卡的房租已经到期,阳泽洛要莫阿卡搬到他的公寓里,那里环境很好。
阳泽洛知道,莫阿卡喜欢安静的环境,她也需要有个人照顾。
在阳泽洛的再三劝说下,莫阿卡搬进了了过去,连同那架古老的唱机。
那个下午,莫阿卡去公寓楼下买烟的时候扭到了脚踝。
阳泽洛心疼的帮她揉脚,然后背起她走了31层楼,因为当时,电梯恰恰出了故障,但是阳泽洛却背着莫阿卡走了31层楼梯。
大冬天的,他的脊背都湿透了。
一种感动在莫阿卡的心底蔓延,蔓延。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
那种走路带给身体的摩擦冲击着她的乳房。
莫阿卡慢慢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梦幻中漫游,她伏着身子,身体开始慢慢透明起来。
在那一刻,她看到了没有边际的草原,栅栏边的百合,还有湖水,湛蓝湛蓝的湖水。
她的世界一片清澈。
黑色失忆 (18)
莫阿卡还是无止境的做梦,不管吃多少药,不管自己怎样的想重新开始,她的梦里仍然不断的出现牧非。
牧非无法原谅她,和别人住在一起。
一个周末,阳泽洛参加学校联谊踢球比赛,他多么希望莫阿卡可以来。
但是莫阿卡没有去,下了课,她就匆忙逃回公寓。
阳泽洛回来的时候,发现莫阿卡晕倒在浴缸里,嘴唇苍白。
阳泽洛惊恐的抱起她就往医院里赶,他多么担心莫阿卡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