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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可怕的色魔,淫秽的眼神与言辞教她无比难受,放眼望去,前无救兵、后无退路,张目所及,四周墙上猩红的图案让人异常不适,不?她奋力摇摇头,强打起精神,可是图案回转在脑海中,忽远忽近地嘲弄着无力自救的她,沈秋池只觉得头痛欲裂。
“哈哈哈,小美人,你也太天真了,我有名气又有地位,倍受世人尊崇,可你呢?依我看来是无名、无利,甚至还穷困潦倒,攀权附贵是最快致富的途径,我若向媒体这么说的话,谁会得到信任呢?”夏安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口中的话当然是为了泄她的气。
“你好卑鄙呀。”
噗哧一笑,他的手勾起她的下颔道:“你放心,等我办完事之后,我会很君子的,现在你不再挣扎了,我房子里的隔音设备堪称一流,没有人听得到你的呼救声。”他的笑容极为刺眼,脚下步步逼近,直将沈秋池逼人逃不出的角落。“放轻松,我会让你快乐的。”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瞬间,冰凉一如梦靥中的邪魔,没有温度,只有自脚底不断升起的寒意,冷颤直上心头,一波又一波的颤抖不停息,比起冬天的寒流更胜百倍。沈秋池忍不住用力一拨,甩开他的箝制,然后不断在脸上擦拭,拚死命地想挥去那种丑恶的感觉。
“你不要再靠近我一步,否则……我发誓不会善罢干休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她终于勇敢地说出口。
“请便。”夏安臣当然无所畏惧,依然步步逼近。
真是有趣极了,她的反应激起他前所未有的高潮,多少年来未曾领受这种滋味,眼看即将如愿,他不由得乐上心头。
望着眼前沈秋池脸上害怕的神情,抖动有如落叶的身躯,言辞中的恐惧,一下子,他的情欲更形高涨。
夏安臣忍不住想到,当自己进入她紧绷的湿润中的快感,这种看起来坚贞的小女生一旦领略了性爱的快乐之后,全然地解放下,整个人比成熟的女人更饶富韵味。
“你不要再靠近我一步……啊!”沈秋池脚下碰到椅脚,无法再退后。
“不用怕我呵,小女孩,我会好好地爱你的。”他将魔手探向她,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放开我!”歇斯底里的惊声尖叫,沈秋池第一次对男人有了畏怯感,以往认识的人当中,都是无伤大雅之人,今天,面对夏安臣的恐怖经验,却令她平静的心湖起了狂涛巨浪。
她努力想甩开他的箝制,她的挣脱一次比一次用力,奈何男女之间力气的差别让她无法顺利挣脱。
“好清纯。”他的轻哼中带着讥诮,女人都是这样,一开始哭得死去活来,到最后还不是会屈服。
夏安臣轻薄地往她脸上一抹,握着她纤巧的耳垂,温柔的搓揉着。待会儿在那儿吹气,一定能挑逗起她荡漾的春心,他心想,那湿厚的唇定定地往她脸颊靠近,眼看就要欺上。
“不!不要碰我!不要呵!”心脏快从口中跳出,只听闻自己的心跳一声急过一声,她怎么能让那张不洁的唇印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躲避。
对了,她瞥见他的手紧握住她手腕,便趋前直上,大口一张,用力地咬下。
“啊——”夏安臣发出一声惨叫,用力推倒了她,将自己的手从她口中救出,上面印有清楚的牙印,加上鲜血淋漓。
被推倒的沈秋池自椅子中缓缓坐起,口中还有些许鲜血,急促地喘息着,眼神紧盯夏安臣不放,她已然失去理智了,剩下的只有极度的不安与恐惧,对眼前一切视而不见。
“痛啊!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咬我,而且还是我赖以维生的工具,干!”夏安臣望着几乎被咬掉的手臂肉,脾气跟着高涨。这下子,不连本带利要回来才有鬼。
“不要靠近我!不准你再靠近我一步,听到没?我不准。”大口喘着气,她的目光呆滞地直视前方,面对他逐步地靠近,只能寸寸地往后退,直到碰到椅背为止。
“哼,你敢伤我,不讨点甜头回来我就不姓夏。”面露暴戾狰狞的神色,夏安臣处于愤怒气焰中,眼底充满血丝,话语中也带着威胁,“我大名鼎鼎,在出版界中,还没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捻虎须,你算是第一个,我要是让此例一开,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他缓步逼近,直视着沈秋池,眼神有如探囊取物地笃定,倏地,他将她推倒于椅子上,将她压制在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她拚死命地扭动身躯,箝制的双手青筋直浮,她紧握着拳头,连手指部深深地陷入肉中,除了杏眼圆瞪之外,只怕连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