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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你不过就是有种叫做自大的病,小妞儿,这个病虽说不是什么绝症,但保不齐哪天你就得被它害了性命,如此,还是得治的哦!”
所有的人,包括岑理钰、文思然、孟彻昔都像是从没有见过云上依这个人一样,呆呆地凝视着她,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目光之中,满满充斥着的都是我刚刚是出现了幻觉吧这样的不可置信之色。
哦,不,这所有的人当中,唯独不包括,那沉默着的秦沫阳。
“你居然敢推我,你居然敢把我推到地上,你居然敢。。。?!”秦子茵瞪大了双眼,恨恨地盯着云上依,显然已是怒极,就连言语中都没了一口一个本姑娘什么什么的习惯论调。
云上依晒然一笑,抬手把自己的包丢到了桌子上,侧身一落,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后歪着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惊讶过度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子茵,冷冷道:“我有什么好不敢的?你现在不是感受到了我到底敢不敢了么?”
“噢。。。”话音一转,云上依仿若恍然大悟一般又接着道:“难不成你说这话是还想再感受一遍?”
“你。。。你。。。你。。。”秦子茵指着云上依,被气得都快说不上话了。
秦沫阳极其黝黑的目光,不由得凝了凝,他脸上的淡漠,在看到依旧坐在地上的秦子茵时,慢慢淡得近了冰冷:“秦子茵,你还不起来么?”
“沫哥哥?!”秦子茵看向秦沫阳的眼神之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外加惊疑不定。
“起来。”秦沫阳掀了掀眼皮。声音沉沉。
“沫哥哥。。。”秦子茵小美女梨花带雨地凝视着秦沫阳,咬了咬唇,道:“阿茵讨厌你!”此话一出。秦子茵便极其快速地起身,向着教室外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秦沫阳闭了闭眼,深深地呼出了口气,攥起的拳头。渐渐地变得无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云上依却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对着秦沫阳道:“你还不快去追?”声音里带着调侃,也带着认真。
秦沫阳睁开眼,对上云上依的视线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云上依一眼,忽然。就站起了身,也向着教室门外掠步走去。
这么场闹剧一般的事件,到现在,算是暂时地告了一段落。
文思然和岑理钰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是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着此刻安静坐着的云上依。目光中露出点点的崇拜。
云上依佯装没有察觉到众人的视线,但是那轻轻颤动的睫毛。却分明已经泄露了她心中所藏匿着的所有的不平静。
而孟彻昔看向秦沫阳走出去的方向,再瞥了一眼安静坐着的云上依,已经坐下了的他,忽然就摊开了放在自己桌面上的书本,渐渐也沉默了下来。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在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开始摆好自己的书本,正襟危坐起来。
秦沫阳却是依旧没有回转。
天空是晴朗的,空气里所弥漫的气息,却是寂寥的。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便到了散学的时候,而秦沫阳自从早上跟着秦子茵出去了之后,居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其间,孟彻昔有接到过一个电话,接完之后,看着云上依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散学的路上,这次,云上依却是对着岑理钰他们说自己有事,然后就不顾岑理钰撅起的嘴巴,断然地坚决地一个人走上了一条,平时都不怎么会走的道路。
那是一条很隐秘的小道,虽说和大道一样都可以通往校大门口,但是,很少会有人去走那么条路,而云上依也是在很偶然的一个状况下,才发现了那条小道的存在。
有些时候,总是需要一个人走,你才能真正明白很多东西,很多你平时所看不出来的东西。
风吹过,望着天,漂浮不定的云朵,在天际被晚霞渲染出层叠的红色。
云上依一步一顿地走着,在这么一条人迹罕至的道路上,她的神情,慢慢地夹带了些许的怅惘。
其实今天,她的举动,是正常的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做出来的,可是,那个时候,她不知怎么地就那么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然后,不自觉地,就有些失控了,不然,凭借着她往常那样子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样明显地和小孩子争执的举动。
或许,很多事情,死过一次之后,就不会随着时间而渐渐忘去,而是,被隐藏得越深,哪一天,就会爆发得越汹涌,你从来都不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