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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了起来,扶着她腰肢的手稍微放低了一点。
他的身子终于与她毫无隔阂地粘连在一起,一触即发的*轻轻地磨蹭着那嫩湿的地方,安抚着彼此情动之极的渴望。
他看着她,随着身子缓缓俯下,身下一寸一寸地侵入那清幽之地。
瞬间的胀痛让兰花不由自主地低呼出声,抓着他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
当他的双唇从她胸前的雪白一分一分往上温柔细吻,当他的双唇最终将她的唇瓣包裹时,兰花的腰微微一挺,那早已空荡荡无所依托的地方瞬间被填满。
随著云梓焱轻轻浅浅的动作,兰花敏感的神经又活跃了起来,身体难以自控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纤细的双腿依旧挂在他的肩上,腿间最柔嫩的地方包裹著属于男性的坚毅。初时被撕裂的痛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股喷薄而出的渴望和热切。
楚楚可怜的娇羞双眸,此刻变为情/欲熏染的媚眼如丝。云梓焱的姿势越发地大刀阔斧起来,有力的每一次攻城掠地,驰骋贯穿,声响弥漫整个房间。
那属于情/欲欢/爱的淡淡香味随着他们配合得如鱼得水而变得浓郁起来。
激情,延续而无法停止。
看着眼前侵略性十足的云梓焱,兰花的脑海中再无其他人,其他事。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随着云梓焱的动作而转动,一种感觉油然而生,仿若她的一切都注定有他主宰。
想起云梓焱方才的那一句娘子,兰花竟神差鬼使地轻轻喊了一句:“夫君。”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可如何能够逃过云梓焱的耳朵。
他的身子猛地一停。
眸光如水温柔,“这个称呼很好,我,很喜欢。”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开始照亮东方的时候,云梓焱一如既往地睁开了清醒的双眼。
昨夜睡下时环着那纤细身子的手臂如今空空如也。云梓焱缓缓坐直了身子,下了床。
朝窗外的方向一看,云梓焱的俊脸难得一红,兰花正卷着一条薄被,一副酣然熟睡的模样睡在地板上。
摸了摸鼻子,云魔神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他可以很肯定地推断出兰花是被他踹下或推下床的。
自小便独睡,而且秉承了他老爹一个让他颇为深恶痛绝的习惯,那便是睡觉极不安分守纪,动手动脚那是常有的事。他老爹倒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寒碜人的事情也能让他整出花来。常常在吃干抹净枕边人的时候一脸无辜地说他以为自己做着无痕春梦,坠入那无边的风月之中。
云梓焱小心翼翼,极尽柔和地将兰花抱了起来,轻放在床上,替她拉了拉被子,毁了罪证,这才心安理得地悄悄走出房间。
洗漱之后云梓焱便在清新的露台上打坐了正半个时辰,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神清气爽的云梓焱走进了厨房。想着昨夜自己吃完人家便始乱终弃地把人家踹下床的恶行,云魔神终是觉得心中有愧,不弥补一番,委实心中难安。
从冰箱里取出一大块火腿,云魔神轻吹了一个口哨,将火腿扔向了空中。
随便取了一把小刀,随着手腕灵活的转动,眨眼之间,八片大小厚薄几乎无差的火腿片,便齐齐整整地叠放在厨台上。
云魔神的眼睛里尽是得色,手掌横放在那一叠火腿片上。可随即,眼中的得色便变成挫败。
料想中的香味没有闻到,尽是一股叫人发咳的焦糊味。
云魔神的脸上尽是尴尬之色,自己毕竟不如妖孽爹那样因为经常讨好娘亲而练就的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烤技。
没关系,云魔神平生仅见地安慰自己:“熟能生巧,多练练就好。”
于是乎,牺牲了冰箱里三条手臂粗的大火腿,云魔神一脸愤愤不平之色地打开了炉子。
当那一盘色泽正常的蛋和火腿被端上饭桌的时候,云魔神脸上的欢欣鼓舞,与当日杀了巨震龙,引得角斗场骚动一片的冷静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除了那份成就感,云魔神心里感慨的是自己的女人平日里对自己这种平淡如水的照顾,也是不容易哪。
这样的事情,若是几十年如一日毫无怨言甚至欣然满足的一直做下去,除了深爱,便无其他的理由和动力。
刚刚准备叫兰花起床,门铃就响了。
云魔神也不多想,转身开了门,紧接着,便是一幅大眼瞪小眼的画面。
门口站着布善还有宝露。
看到云魔神布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