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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只能留下来;二是盛晚香心底对吴志远隐隐有一丝好感,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如果吴志远现在离开,她反而有点不舍。
情窦初开的年龄,对异性的好感很容易升华为另一种感情。吴志远和盛晚香都处在这个年龄段,谁也不能幸免。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可是你爹的手下都认识我,明天大白天的,你怎么把我带出去?”吴志远看着盛晚香,对她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哼,本小姐敢说出口,自然就做得到。我最会化妆,只要把你化成女孩子,你不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跟着我走出去了?”盛晚香打量着吴志远,不断点头称赞起来,“你看看你,面皮白净,还挺秀气,打扮成女孩子一定迷死那帮饭桶。”
盛晚香的这番称赞,在吴志远看来简直就是讽刺,他可不希望自己被打扮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想要拒绝这个方法,但是实在又想不出更可靠的计划来,一时沉默不语。
盛晚香拿起一件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朝吴志远扔了一句“不许偷看”,就转身关上了门。吴志远苦笑着摇了摇头。
剩下自己在房间里,吴志远便不再那么拘谨,随意打量起房间的布局摆设来。整个房间是粉色格调,地上铺着米黄色的地毯,踩在上面柔软又舒适,吴志远生平未见。窗台上摆着两盆吊兰,盎然绿意给这个粉色闺房带来点点生机,书架上摆着厚薄不一十几本书,诗书礼仪都有涉猎,看得出盛晚香还是个懂文识字的人。书架旁是一张宽敞的大床,榻上软褥锦被,不试便知躺在上面肯定十分舒服,粉色纱帐随着夜晚的微风轻轻摆动,使这个温馨的房间更添几分唯美。
吴志远置身在这充满着淡淡幽香的女性闺房里,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思绪飘飘然飞到云端,越想越离谱。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侵袭而来,这次的感觉来得奇快,吴志远暗道一声“不妙”,没想到这怪病真的缠着自己了,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人便瘫倒在地,人事不省。
吴志远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漆黑一片,窗户已经关上了,并且拉上了窗帘,月色不明。他微一动身,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极为舒适的地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我这是躺在哪里?”吴志远心中不免疑问,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处有东西动了动,吴志远下意识的伸手一抓,居然是一只手,那只手细腻柔软,手指纤长,摸上去感觉很舒服,吴志远忍不住捏了几下。
“你醒了?”耳旁一个温柔的声音低声响起,随之传来一阵幽香的气息。
吴志远这才发现身旁的人原来是盛晚香,而自己正躺在盛晚香的床上,更为出格的是,他感觉到盛晚香正紧紧的抱着自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全身上下衣衫完整,长嘘了一口气。
“你还冷吗?”盛晚香从黑暗中伸出手,来试探吴志远额头的温度。
吴志远只感觉盛晚香炙热的手心从自己的下巴向上摸索着,摸过了嘴、鼻子和眼睛,最后摸到了额头,然后才将手从额头移开。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吴志远微声问,他只能记得自己突然晕倒,后来的事情便一概不知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以后,看见你晕倒在地上,浑身发冷,就把你扶到床上,给你盖上被子,你还是冷得厉害,不停颤抖,所以我……”盛晚香在吴志远的耳畔低声细语,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细如蚊蝇,听不到了。
吴志远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怪病发作,晕倒后发冷的症状吓坏了盛晚香,她把自己扶到床上,为了给自己取暖,便钻进被窝抱着他,一直到自己悠悠醒来。
一时之间,吴志远的心情难以言喻,他没有想到盛晚香会为了他毫不估计自己的声誉,用这种近乎极端的方法来减缓自己的病痛。长这么大,只有自己的母亲会用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来对待他,尤其离家出走来到青岛以后,世态的炎凉更让他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无情,但这一刻,躺在身边的盛晚香却给他冰冷的心带来了一丝暖意。
吴志远的心头猛地涌上一阵感动,他侧过头看着盛晚香,一片漆黑中看不清盛晚香的表情,但是她吐气如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却令吴志远感受到了她真实的存在。
仅凭着感觉,吴志远轻轻向盛晚香吻去,或许是心有灵犀,这一吻,恰好吻在了盛晚香的嘴唇上,吴志远感觉到她嘴唇发烫,娇喘吁吁,显然比吴志远更加紧张。
吴志远欲火焚身,但是他只做到这一步就戛然而止,在他看来,这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