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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深觉玉儿的分析在理,但还是有所疑问:“如果他们能够找到别的方法开启石门,为何之前你连守了两天也不见他们有动静?他们应该先设法开启石门将你拿下,那才是永绝后患之举。”
“玉儿也觉得奇怪,所以不敢下结论。”现在想想,如果当时那些护卫都涌出来对付她,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话说到这里,瑾心里一阵后怕,不悦的道:“现在知道危险了?如果当时坏人一不做二不休,取了你的小命儿,怎么办?”
“这不是没事吗?瑾哥哥就不用再担心了,先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一定要将那帮坏人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玉儿赶紧转移话题。
瑾被玉儿云淡风轻的态度给气得差点儿脑中风,语气更加凌厉:“你还敢转移话题、模糊视听!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
看到瑾的脸色越来越黑,感觉到他的口气越来越重,玉儿心知自己惹毛老虎了。老虎不是寻常之物,自然不能用寻常之法让他消气。她解释了几句,见他仍旧没有松口罢休的意思,遂当机立断改变了策略。今日她总是受制于他,处于完全被动的境地,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开始怀念往常自己占上风的日子,那是多么的惬意啊!
“瑾哥哥,你先别着急上火。这里不是训人的地儿,要不你先忍忍?等我们回了宫,你坐在那张貂皮大椅上,抿上两口好茶,再慢慢的训斥玉儿?”她提议道。
“你还敢跟我调皮捣蛋!你知不知道,你若有半点差错,你让瑾哥哥如何心安?”此时,他的双眸中居然充满了恐惧。看来,玉儿的独自涉险果然是将他吓得不轻。
“瑾哥哥,你别总喜欢秋后算账嘛,玉儿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她可怜兮兮的道。
正当瑾和玉儿争论不休之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突然张牙舞爪的扑上来。
眼看她沾满鲜血的双手就要搭上玉儿的肩膀,瑾当即上前两步,伸手一双铁臂,大掌死死地钳制住脏女人的血手,将她的手关节捏的咔嚓作响,并大吼道:“你是谁?竟敢到此装神弄鬼!”
脏女人穿着淡绿色的纱裙,长长的头发乱得像个鸡窝顶在头上,脸却被一头乱发给完全遮挡,看上去像个没有脸的女鬼。
“啊!鬼!”玉儿的目光随着瑾的移动轨迹望过去,居然看见自己身后站了个没有脸的女人,吓得她三魂掉了两魂,连连退了好几步远!
“玉儿别怕!她不是鬼!是人!”瑾见玉儿被吓,气得捏住脏女人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
“啊!别杀我,别杀我!”脏女人被手腕上的剧痛惊得大声嚷嚷。
玉儿仔细辨听了脏女人的叫声,眉宇间的疑惑徒然上升,不及细想她赶紧伸手掀开脏女人脸上的头发,惊诧道:“薛小姐,果然是你!”
原来,这个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脏女人就是薛紫烟!除去头发的遮盖,只见她面色慌张,一脸惊恐,目光散乱没有焦距,上下两排牙齿还不停的碰触出快节奏的响声,连两片嘴唇都剧烈的颤抖着。看来她之前应该是被吓着了。在山洞内谁会去吓薛紫烟?她是薛大人的千金,洞府内的那些护卫都得听她的命令吧?他们怎么可能去伤害她呢?
瑾轻声对玉儿道:“她就是薛尚书的女儿?”
“是的,瑾哥哥,你别抓住她了,看她怪可怜的。”玉儿将薛紫烟的手从瑾的手中拉出来,又接着道:“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使得神智错乱。”
瑾的眉头高高的耸了起来,面带怀疑的道:“你是说她疯了?”
玉儿摇摇头,肯定得道:“不是真疯,只是神智暂时性紊乱,应该是惊吓过度而造成的,待精心调养一阵子便可痊愈。”
瑾用着一双可以透视人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薛紫烟的眼睛,不发只言片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瑾眸子里直射出的精光太过刺眼,还是他凝重的面容太让人畏惧,居然让薛紫烟这神智错乱的人都受了影响。她嚷嚷着又蹦又跳,还用血红的手指头指着瑾的鼻子,大骂他是“大坏蛋!”
“瑾哥哥,她是个病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玉儿生怕瑾一剑便将薛紫烟给劈了,谁让薛紫烟是个犯官之女,还敢这样咋咋呼呼的嚷骂瑾哥哥呢?
……
瑾又看了薛紫烟几眼,才对玉儿道:“你以为瑾哥哥会不明就里便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玉儿被瑾猜中了心思,难为情地道:“瑾哥哥是大人物,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跟薛紫烟这样的柔弱女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