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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倾斜45°,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们之前的吻大多是浅尝辄止,只有在陈夕情动时会主动奉上深吻。陈夕觉着林奕然比起接吻,似乎更喜欢吻他的身体,但只有在第一次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林奕然有施虐倾向,在一起后没让陈夕受伤,是因为在克制,因为珍惜,但他现在似乎克制不住了。
吻还在持续,榨干脑中的氧气,陈夕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本能地抱紧吻他的人。他的脖颈弯曲成优雅的弧度,比起温柔缠绵,更享受这份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分开时两人都已情动。
浴室、花洒、泡沫。
溅出浴缸的水、越来越重的呼吸、背脊的五道抓痕。
浴室的水声伴随哭喊,此起彼伏。
陈夕被淋湿、浇透、灌满,林奕然擦掉他眼尾的泪,低声问:“你是水做的吗。”
棚顶的水蒸气滴在肩膀,陈夕歪头轻笑:“林哥,这次好快。”
身体再次链接,林奕然在水中掐着细腰向下,陈夕吃痛缩紧。林奕然吻着他的背,似做安抚,额头渗出细汗,眸色晦暗不明,“别总撩我,会弄伤你。”
陈夕摇头,翻了个身,与他正对着,腰部再次向下,手掌抚上他的脸,目光飘忽,语声微颤:“签约古林后,我像是踩在棉花上,很爽很过瘾。这感觉就像持续不断地高潮,很飘很不真实,唯有疼痛,能将我拉回地面。”
纤长的睫毛抖下泪珠,陈夕咬唇皱着眉,手臂搭在林奕然肩膀,胸口在水中浮起又落下。
“我想林哥再粗暴些,让我再痛些,弄脏弄坏我,我哭你也不要停,我喜欢你这样做。”
卧室,昏暗的灯光,掉在床边儿的润滑,交叠的两具身体。
小腿被摆成不同的姿态,大腿、胸口红痕斑驳,腰侧青紫,雪白的身体染上两种色彩,着色区在不断扩大、蔓延至脖颈,侵略接踵而至,快速、凶狠、没有频率。
今天对陈夕而言兴奋又漫长,当兴奋再一次攀到顶点,挂钟敲响,零点过后又是新的一天。
两轮过后,陈夕缩在床尾,嘴唇脱水起皮,浑身上下找不出整片完好的皮肤,整个人皱皱巴巴的,像块被拧干的海绵。
林奕然给他接了杯水,陈夕喝掉半杯舔舔唇,“林哥,我想抽烟。”
二人靠在床头,在缓缓升起的烟雾中,同时望向棚顶,目光空洞。
陈夕歪头靠在林奕然肩膀,吐出个烟圈,笑道:“真他妈爽。”
林奕然有些无奈:“有润滑不用,非要疼,什么毛病。”
陈夕拉开他的胳膊,搭在肩膀,让他抱着,为自己营造安全感,又深深吸了口烟,试探道:“我……我或许是有些毛病,精神不太正常。”
林奕然以为他在说笑,没作他想,掐灭香烟,狠狠咬了口糯叽叽的脸蛋儿,手掌又掐住陈夕的腰,宣告中场休息结束。
怀里的人儿“哎哟”叫了声,像是被咬坏了,陈夕擦擦脸,不满道:“我说正经的呢。”
林奕然不知道陈夕心中弯弯绕绕,全当他是在撒娇,按着人儿又咬了口,骚话信口拈来:“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陈夕想要坦诚,但与流氓讲不明白道理,刚挑起的话题只能作罢。他想,日子还长,以后再找个机会再说。
但倘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会坚定地推开林奕然,讲清未说完的话。这样,他们就会少走些弯路,不会有误解和错过。>>
虽然陈夕有“决战到天亮”的想法,但力不从心,并且今晚有些过于粗暴,他怕明天不能干活儿。
“林哥,我大学同学,上月28号结婚,我当时在做品胜的活动执行,没能参加他的婚礼,他昨天刚度完蜜月回来,说换了个工作。”陈夕嗓音有些哑,蜷缩在林奕然臂弯,有气无力。
林奕然抬起他的腿:“谈判三句话说不到重点,甲方直接让你出局。”
陈夕指甲狠抓床单,强忍不适,继续道:“我那大学同学,在奥莱地产当招商经理。我经常在出租车广告屏上看到奥莱,就合计见见老同学,顺便问问奥莱的情况。”
“好啊。”林奕然下床拿手机,“ka讲究效率,关键客户的消息更是不能拖。比起见面,电话效率更高,所以,你要现在与他通话么?”
别人搞这事谈情趣,林哥搞这事讲谈判技巧,在床上当老师,可真有你的。
形势不妙,陈夕推开身上人,蹬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