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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子发现不妙,掏出藏在身边的手枪,一个大步就要上前,但是地上的呕吐物一滑,一下子歪了一下,警察班长一回头,怔住了。
眼看那个警察要喊,小柳子情急之下,大叫了一声,“这是谁吐的,这么熊!才几杯酒啊!”
警察班长“啊,有人”的一声喊,夹在小柳子的呼喝中,楼下根本就没听清楚他在喊什么。有几个警察听清了第一句,发现同伴不见了,头脑发木认为不过是有人逃席了,互骂几句,开起了玩笑,没人在意。
警察班长现在已经不能再喊了,因为一把刀,一支枪对准了他,三皮与小柳子快手快脚地制服了他。
“保险柜在哪?”溜子又拿出了凶相。
“什么保险柜?我不知道!”警察在打马虎眼。
小柳子的枪指上了警察的眉心,在他眼前晃着,“再问你一次,在哪?”
“咔哒”小柳子张开了机头,
警察班长眼光一闪,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回答。
三皮一拳就打在了警察的肋上,但警察痛苦的一声,被刘铁石一使劲,勒回了腔子里,苏联一年间,溜子不光个子长了,劲也大了很多。
“哏”的一声,警察班长开始倒气,溜子忙放开了他,但是他几口气喘不上来,脸上开始胀红,长长的一口气一吸,脸就发了紫,小柳子忙掰开他的嘴,这小子居然被自己的舌头给噎死了!
三皮恼怒地瞪了溜子一眼,“操,使这大劲干什么?显摆啊!”
溜子不好意思地辩解:“我还没使劲!”手一松,警察的尸体瘫到了地上。
“这回咋办?”
几个人束手无策了。
忽然。小柳子若有所思,走到警察的椅子上坐下,比了比,走进了里屋。
三皮与溜子被他弄得直楞,跟了过去。
小柳子指着北墙:“肯定在这!”动手开始拔墙上的几贴画卷。
“开什么玩笑?”三皮迷惑不已。
刘铁石眼睛一亮,“要得!”也开始上了手乱拔。
在一幅仕女画后面,一个暗门露了出来。
“神了!”三皮目瞪口呆。
“真笨,黑狗子的眼光扫到这,又闭上了……我咋就没想到,小柳子,真有你的!”溜子亲切地给了小柳子一拳。
三皮也恍然大悟,“乖乖,小柳子,你真是个人精!(特聪明的意思)”
七狗一长一短的脚步声传来,他不放心,隐约听到了叫声,也上来了,几个人打开了暗门,发现了他们的目标……保险柜,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暗门里的还有一个小保险柜,但门是密码锁,这几个土包子都是头一回见这玩艺,没了主意。
“抬走!”七狗斩钉截铁地作了决断。
“这回你小子的劲有的使了!”三皮一脸坏笑地对溜子说。
刘铁石上前试了试,一个人足可以抱得动,小柳子帮忙,这个小伙子一下就把保险柜上了肩,跟着七狗向楼下走去。
楼下的酒战已经接近尾声,大多数人都已经倒在了桌上或是桌下,大头在一圈圈地转着,“人呢,咋就没了?再来喝啊!”
七狗气得一跺脚,三皮迅捷地扑上,把几个仍有(酒)战斗力但已经醉得不象样的人每人脑袋上用刀柄敲了一记,打晕了他们。完事后,“怎么办?”三皮问。
……
不一会儿,街上的行人,都看见几个常厅长家的伙计,歪嘴刘管家也在其中,一个胖大伙计还在叫嚷着“不服再喝啊!”,被另几个人拉扯地,抬着沉甸甸的食盒,扬长而去,而警察局,一天都没再见着人影,连岗哨,都失了踪,几天后,警察才在监狱里找到了他们,个个都已经饿的像狼一样,瞪着红红的眼睛。
李老实店,天已过午。
小柳子松开了李老实与小伙计的绑绳,皱起了眉头,李老实身下,又是水渍连连,这老小子又尿了裤子,但这回不是吓的,是憋不住了。
但是李老实与小伙计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李老实甚至有些愤愤不平,瞪着眼睛看着小柳子,看得小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这尿是他干的一样。
刚被抽出嘴里的毛巾,李老实不满地嚷嚷起来:“抗联不打人,不骂人,你这算什么东东!”
连珠炮似的,那边小伙计也开始数落起来,这小子见是抗联居然敢自称起了“老子”,“老子见过你们抗联大官,刘政委,军区刘政委,骑着高头大马,那叫和气,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