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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开了几个口子,他血淋淋地站了起来,人虽无声,但是气势疯狂,手中几颗已经缠在手指上的手榴弹说明了一切,国军们惊呆了!
三皮丘顺尤老兵忙指挥停了火,一会儿,七狗艰难的身影立了起来,一群国军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又是通一声,溜子也冲进了工事,他的手榴弹全用完了,但是手中怪模怪样的狙击步枪已经张开了机头,他阴沉着脸,慢慢开了腔:“放下枪,我们联军不杀俘虏!“
外面工事里的国军们犹豫了,碉堡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情况,仍然在疯狂地射击着,这一里一外,形成了两个极制,一动一静,都已经到了决定性时刻!
赵成毛手毛脚地跟着翻到了战壕中,他的棉袄已经被铁丝挂成了条,这小子费了吃奶的劲才挣了出来,前后脚就进了工事,正好与七狗一头一尾堵住了工事的出入口,他只余一颗“光荣弹“,死死地攥在手里,他可能不知道,手心里全是汗的他,虽然身体笔直,但是腿不争气地发抖着,想停都止不住!但是他的狰狞与疯狂的举动已经与七狗一样,共同传达着一个同样的信息:”要么同归于尽,要么投降!没有其它路可选了!“
七狗连所有的战士都已经发觉了中心工事中变故,连长出击了,这让他们不再隐蔽,迅速聚拢了起来,纷纷向着工事压了过来,由于只需要避开仍在乱射的机枪,所以没费什么劲,战士们都已经纷纷赶到了。这让工事中的僵持得到了缓解,在战士们的枪口下,国军们纷纷举起了枪,投降了!七狗又一次以自己的疯狂与强悍,拯救了整个连队!七狗连的铁血顽强,再一次取得了胜利!
只是赵成手忙脚乱之际,居然一个不小心拉着了光荣弹,随着他自己的一声带着哭腔的:“不好,我的手榴弹!”又一次把大家摁倒在了工事中,他也万幸地及时扔出了手榴弹,这才没造成伤亡。
三皮第一个冲进了碉堡,当头一枪就干掉了仍在乱射的一个重机枪手,几个人一怔中,一个家伙正要掏出耳朵中塞的棉花(为了保护听力),又被三皮一枪放倒,丘顺跟着冲了进来,这才让碉堡中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纷纷举起了手!
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手中的报话机话筒无声地在手中滑落,他呆若木鸡的样子十分可笑,引起了三皮的注意,丘顺抢前一步用枪一指让他退了后,三皮操起了仍在有语声传来的话筒。
“莲花口请回答,莲花口请回答,你们那里情况怎么样?完毕。“话筒中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三皮必竟摆弄过这个家什(吴柱子的报话机就是三皮缴获的),不会再干舒兰河渡口的蠢事,他即时地拿远了听筒,聪明地保护了自己的耳朵,这让他有些个得意,他美滋滋地扫了一眼碉堡中的国军们,拿出专家的派头对着话筒开了腔:“操,你谁啊?“
“……“话筒对面的人肯定被惊呆了,半天没有回音。
“娘的,怎么不回声?!“三皮心虚地摆弄起了手中的话筒,以为自己又一次出了丑。
“我是国民革命军暂58师王家善师长,你是谁,是*的部队吗?“听筒中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这让三皮高兴得抓耳挠腮,根本没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
“我是祁波,辽南独立一师尖刀连的!“三皮自豪地嚷嚷着。
“就你们一个连,我莲花口的守军呢?“话筒中的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娘的,就我们一个连咋了,一会儿我们就去收拾那些个沟边的丘八们,现在这地归我了,唉,唉,怎么不吱声,你娘的!“那边的话音一下子断了,这让三皮火冒三丈!
溜子七狗急急而入,看到三皮仍在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话筒,这让两人无比愤怒,溜子狠狠地横了三皮一眼,这让三皮羞愧起来,他脸上一红,想去讨好地扶一把步履蹒跚的七狗,七狗脸上的血都来不及擦,一甩手甩开了他,直奔向了机枪,可是一跤摔倒,三皮忙又一次扶住。
在七狗愤怒的目光下,自知理亏的三皮忙操起另一台重机枪,与溜子向着沟边猛扫起来,丘顺马上成了弹药手,七狗溜子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
一会儿,尤老兵进来押走了俘虏,此时,碉堡已经成了七狗连的战斗堡垒。
向着村口奔过来的国军被七狗连一顿迎头痛击,仓惶地退回了沟边。至此,七狗连的铁血突击终于收到了成效,战线已经巩固,优势已经全部占在了联军这面。
丘顺排在溜子的命令下迅速向村子里边搜索,尤老兵排全员进入了阵地,凭借着碉堡与工事随时警戒着,成功地封锁了莲花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