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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非墨,女,单身,年十九,生日10月10,高169cm,重45kg,单亲家庭长大,高一时缀学,在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酒吧担任吧台助理一年十一个月零五天。为人冷漠淡然,惜字如金,故朋友稀少,倒与Colormysteryink的吧主;年仅24岁的司空曦澈暧昧不清,流言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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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轻晃着一杯名为‘Paintingwasburied(画葬)’酒,散散的靠在水色谜墨酒吧十楼,唯一的办公室大门旁。
手里的‘Painting。26ddysteryink(水色谜墨)NO';1的调酒师安安一时心血来潮,调出的新品种。在吧台里安安拽着我,硬是要我尝,推不掉,十楼,司空曦澈找我又找的那么急,没办法,只好一起拿上来了——
‘Paintingwasburied(画葬)’绯绿色的酒漫到酒杯七分,刚好印出我苍白到有些湿气的轮廓,嘴角一牵,笑意牵不到眸间,倒是左眼下那一片桃红的小胎记越发的冶魅,衬的我不似真人,只似妖——
记得曦澈说过,我似妖,不是妖精的妖,也不是妖孽的妖,只是似妖,好像随时都会不见的妖——
轻抿了口‘Paintingwasburied(画葬)’,我闭上眼睛,头微扬起靠在墙上认真的品尝起来——
‘Paintingwasburied(画葬)’…凉凉的液体滑下喉咙,一种醇香的味道在舌间散开,带点刚刚好到位的浅涩,不由的让人迷茫起来,想挣扎,想逃脱,慢慢的,齿间醇的越来越浓郁,淡香中有种沁人心间的寂凉,浅涩如迷雾般被拨开,仿佛前方就是希望,一阵流光溢彩,让人措手不及,所谓的希望被破灭,犹如漫天的悲寂突然被*在光下一样,苍凉的生疼生疼,迷惘的犹如经过了很多世。
就如这酒的名字一样,恍如酒画,隔世为葬——
‘Paintingwasburied(画葬)’——呵,果然不亏是水色谜墨的NO';1的作品啊。
我把酒杯放在一边的墙饰上面。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品酒的时候,老是闪现曦澈那小子一言一笑的妖孽模样——
忽然间,很想要见到他…
我的冷漠,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是出了名的。曦澈那小子虽然总是神神叨叨的,但是却是我活着这十九年来,第一个能在我性格下存活的人,自两年前认识到现在,一直锲而不舍的呆在我身边,像糖一样的黏。
从来不用敲门是曦澈美人给我养成的习惯。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阵轻音乐袭来,刚好就看见司空曦澈修长的身形立在窗边,张扬的穿着让背影染上了些许寂凉,结合窗外那一片暗绯色,看起来就像是一幅艺术画,挺煽情的。
美人如画。
司空曦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但凡见过他的人都会拿‘妖孽’来形容他。
七分长的时尚发型,挑染了些许的火红色,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狭长的双眸里,睛瞳会在光下折射出淡淡的酒红色,高挺的鼻子左边钉着一个精致的十字鼻钉,那菲薄的唇,颜色偏红,削尖的下巴,可以看到瓷雕般的喉结和脖颈,还有那漂亮的锁骨,及修长均匀的身形。
过于苍白的肤色,还可以看见些许暗青的血细管,纤细轻灵的犹如精灵。
妖孽如司空曦澈,让人滴酒未沾,却已先梦醉。
当然,肤色过分苍白,并不代不健康。凡是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的员工,都是这种肤色,那是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和无血色…
但凡见过我走路的人都知道我走路像飘。
或许是闲散惯了,步伐了无生气的无生无息,拿曦澈那小子的话来说我就是形如幽灵影如鬼魅。
这次也不例外,曦澈美人没发现我的到来——
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我好心情的端起他喝过的凉咖啡轻酌起来。
他喝过或吃过的东西,我不介意一起吃,就如他也不介意吃我吃过或喝过的东西一样——
“哇!”曦澈美人转身时被我吓一跳,刚好吓散了他原本一脸碍眼的严肃凉水表情——
看他一脸惊魂未定的生动样,音色还能跟平常一样,似酒倘佯在玉杯上一般,悦耳醉人。我颇为满意的朝他笑了笑:“听说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