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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他也不说,甚至我不动,他也不动,我真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就值得他一天天的陪在我的身边吗?
他还真是一个奇 怪{炫;书;网}的人啊!
“我叫翰司,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你也是我的女人,说来这次亚洲之行真是不错,虽然想钓的鱼没钓上来,却也钓上来一条人鱼……还是个美人鱼!”
翰司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他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亚裔血统,可是这四分之一只体现在他说话的时候了,其余在他的身上,很难看出一腥半点儿的。
他的眼睛是深遂的蓝,鼻子也是欧洲人特有的高挺,唇薄得如纸一样,我好像记得以前听算命的人说,*薄的人,感情也薄,现在想来,程锦的*也好像如他一般的薄了。
我喜 欢'炫。书。网'他的头是棕褐色的,配他那张不算白析的脸色,怎么看都觉得舒服。
他那张脸自是比不上程锦的俊朗清雅,有一道长长的细痕从左角穿过高挺的鼻梁到了右脸颊,他曾告诉我说那是刀伤,以前和仇人火拼的时候留下的,现在已经浅得多了。
我听了他的话,只是抬手摸向那条细细的长疤,只问了一句,“还疼吗?”
他蓝色的眼眸微愣,随后就淡然地笑了,“早就不疼了!”
那时,我还不明白,就是当时的这句话,把我们两个从头到尾的纠结在一起,让我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慢慢地死去!
我的伤好后,他带着我回了欧洲,找了最好的整容医生,新做了一张完美的脸。
同样是美,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以前的我,也很美,清清纯纯,仿佛一朵还沾着雨露的白色茶色,温婉而怜人。
那时,程锦爱我爱得紧,生怕松了手,我的人就消息在他的面前,无论去哪里都要拉着我,那时,我们的爱……真是深切啊!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我都记得那么清楚,直到现在,我仍然无法忘记,这就是初恋的深刻和注定成殇的折磨吧!
而现在的我,我整容出来的面容与以前的我绝然的不同,我美的明艳夺目,我美的惊心动魄,只是这样的美,又有什么用,启能换回我当日的那片伤心,当日的那份消逝的爱情呢!
我对我现在的样子谈不上喜 欢'炫。书。网',也谈不上不喜 欢'炫。书。网',可是翰司很喜 欢'炫。书。网',他总喜 欢'炫。书。网'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深夜的时候,也总是楼着我,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睡了,又看着我醒来,也不知道这一晚上,他可曾睡过吗?
我到了英国没多久,就和他办理了登记手续,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没有人会白白付出自己的情感的,总要收回一些回报的,而我的……我所得到的回报也是最好的了。
是的,不管怎么说,在我跌入了深海,毁了容后,翰司还愿意要我,还肯替我医治,还肯……娶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或许在我掉下海的那一刻里,我就对这世间的任何按排都觉得无所谓了。
心死了,就像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死了一样,别人对你做什么,你对别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入心的了。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从翰司说要娶我,和我在他的搂抱下进了新房,我至始至终都是笑着的,我所能给他的表情也就只有笑了,笑,总比哭强吧!
我会再也见不到程锦吗?
这是翰司在吻我的时候,我所想的问题,这一刻里,我觉得我有点*,他不要我了,我在别的男人怀里,却还在想着这些无用的事,呵呵……,为什么当日我不死了呢!
是啊,为什么,还有我为什么要见他呢。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
如果我能忘记他,那么我就可以不用恨他了,专心爱着搂我的这个男人,这不是很好吗?
“你以前爱过什么人吗?”
他的吻突然就停了下来,毫无征兆,就像他的这个问题一样,让我颇为惊讶。
这是我在他身边近一年的时间里,他第一次问我,关于我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很兴高采烈地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我爱过,而且很爱,他也爱我,我们将会一直爱下去。
物事人非,斗转星移,等一切都过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世界最好笑的事,莫过于去谈什么爱情,哪有什么感情可以言至于这个界地呢,都不是骗人的把戏,偏偏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