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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赶紧伸长手挡住,不让她靠近:“我没有哭,宛宛,你看错了,是口水。”再走前,踩上她一脚,她就可以直接晕了。
楚天开怀大笑:“痛一会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有什么不好?”
好,非常好,那为什么他不穿,幸好不是他,要不然还真如他所说,用刀子来挖了,咬着牙说:“谢皇上恩典。”没一个好东西,痛啊,她转过脸拭泪,不让宛宛看到了:“晚歌先告退了。”到没人的地方去叫痛。
他如惯例地伸出手要抱她进去,有他在,没有宫女和太监敢抢这个事做的,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乐此不彼,看到她不情愿的样子,就高兴。
晚歌伸出手:“谢谢皇上,晚歌能自己走了。”他不允许,不等于她就得乖乖听话。她从旁边拿起一根棍子,上面用布料缠得很厚,自个做的支撑:“晚歌有这个,不用再劳烦皇上了。”
“这是什么?”他怪异地看着。
“这是拐杖,晚歌有了这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晚歌还有个请求,即然宛宛公主也说清了,碧心湖一事与晚歌无关,晚歌起,还是回海棠首好一点,在这里,于身于份都不合宫规。”
她想回去,多少女人都没有资格踏进未央宫一步,就连皇后也不能留宿这里,对她是格外的特别,她一心一意地想要回去,想要出宫,他心里升起怒火:“你就那么怕朕吗?”
“晚歌不是怕,晚歌是不想犯宫规,晚歌签皇上不惹事生非,直到九月出宫。”
他冷然地点点头,刚才还兴奋的心降了下来:“朕不想再听到这句话。”
不会吧!她惊叹,皇上难道想要反悔,她急切地说:“皇上的话就是圣旨,皇上答应过晚歌的。”
“嗯。父皇说的话就是圣旨。”宛宛不知两者间弥漫的风暴,亦自天真地说着。
楚天脸色极难看地说:“宛宛,进宫里去。”
季嬷嬷也吓着了,抱住扭着身子的宛宛,不由分说就进未央宫,皇上,可从来没有对宛宛这般的脸色看过,这个向五官真是不简单,惹怒皇上还不害怕。
晚歌是聪明的女人,皇上的眼中流露出越来越多的欣赏和喜爱,他的眼光,都跟随着她转,这是一种喜欢,他总是把她人都屏退,逗着她说话,或是静静地持本书看,等着她每次不安地想要走,就兴奋地抱她入宫,于是,她就极少出入,要不然也算好时间,他差不多到了,就让宫女扶着出去,二天下来,他就打乱了他的节奏,不分时间来,就算她不出来,他也会说,外面天气好,于是,她会让他强抱出来,未央宫的人都知道,只是不敢吱声,这份特别的待遇,让她不安。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然后就自由。
“朕喜欢你。”他突然说出了声。
没想到他的直接,晚歌有些惊呆,很快就镇定地说:“谢谢皇上的厚爱,晚歌未齿难忘。”
“你一点不喜欢朕吗?”有些伤感,有些怨怒地瞪着晚歌垂下的脸。
这分明是要为难她,如果她说不喜欢,那么他可以说她犯了宫规,她现在还没有废去封号,依然是五官的身份,理应心中有他,可要说喜欢,他是一个俊郎而多情的皇上,但是他是皇上,怎么能够喜欢,一旦喜欢上了,就没有了自己,她的喜欢,是一对一的喜欢,请原谅她没有古代女子这般的胸怀,而且她就快要离开皇宫了,她怎么可以放开自己的心去喜欢,仅止于是什么关系,她也说不清,也理不清,干脆什么也不管,出宫,是她的目标。晚歌呐呐然地说:“晚歌不知道。”
“朕要你说。”他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眸子深处,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她有些害怕,他眼里的执着让她害怕:“晚歌不敢。”
“不敢,你是真的不敢,还是心里怕,你怕,你在怕,你在发抖。”他吼着。
“皇上你要晚歌怎么说呢?晚歌不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答案。”她有点生气了,他想怎么样,幽禁她就算了,还要逼着她说喜不喜欢,真是——神经病啊,他是皇上,他可以任意要一个女人的身子,但是真心,岂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楚天有些挫败地放开她:“朕只是想让你说实话。”
有什么实话,皇上以为她很愿意留在这里,很愿意做他的后宫之一吗?错了,如果不是他钦点,她才不会进宫,他是皇上,那又怎么样,他认为每个人都要爱着他才心满意足吗?对不起,她不能如愿,她不是古代的女子,她的思想里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更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