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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外蒙王子阿必烈的头压了下去,他还仰赖着大月。只是,这颗美丽的珍珠却印在他的心底了。收起眼神,他一手靠胸,说:“我外蒙必效忠于大月朝,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昭仪千千岁。
他是在刻意地讨好她,昭仪岂是这样的礼仪,可是却讨好了皇上。他执起她的手,笑着宣布:“朕要立向昭仪为大月的贵妃。”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威震屋梁的声音冲了出去,似乎可以响彻整个定都,连烛火也窜上了,呼呼地燃烧着。
这是给她独一无二的尊荣,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伴在他的左右。满堂的臣子举杯共欢,喝多酒的武将们,醉眼迷蒙地说着赞赏的话,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周公公小心地将切好的嫩肉端给她,饿极的她,小口吃着,食物的美味远比那些话要实用的多。
他左手把玩着她的发,右手将喝了一半的酒递到她的唇边,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宠意地说:“晚儿,朕喜欢你喝醉之后的样子,把这酒喝下去。”
有人笑着,也有人闷闷地大杯喝着酒,歌舞来得及时,让更多人的视线移走了。贵妃是天上的星星,不是他们可以看的,认命地,他们不会多想太多根本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有酒有肉有歌有舞。
晚歌脸一红,一手抗拒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不好意思:“皇上,臣妾不胜酒意。”
“一点点,朕保证,不会呛着你。”他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神色,杯更是凑近她的唇。
不想让人只看着,晚歌就着杯缘喝了一点点甘醇的美酒,然后轻轻地推开,染上红意的脸更是让人意想非非。他拉过她的头,小声地说着:“真想快点结束,朕不会放过你的。”
脸更红了,她娇嗔地说:“皇上,你正经一点,下面好多人在看啊!”眼角的余光看到暧昧的笑,还有一个冷清的人影走进来了。是他,楚观云!衣服和发上,还带着冷冷的雨;他的脚甚至还绑着那两根树枝,依旧是她割下来的裙摆,走得一拐一拐的。
她飘荡的心,从暖热的天堂拉了下来,心疼地看着:那般的憔悴和孤立!她多想去扶住他。
贪婪如狼的眼神紧紧摄住了她,如果他是权力的中心,她身边的人就是他了!不甘的光芒在燃烧着。
她叹息着,摇摇头。脸很快就让楚天扭向自己,不顾众多人的面,半抱住她,声得意满地说:“四弟,此次解救朕的贵妃,观王爷居功至伟啊;也让朕看到了,观王爷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观王守在定都,朕的江山,何愁不稳!”他满腔的酸意:晚歌看到他,人都变了。他不喜欢他们两个,眼神在交会,在诉说。
一个不明所以的大将站出来,借着七分的酒意说:“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会拼死守卫定都,绝不让契丹人侵入。四王爷是王爷,这些粗事,就交给我们粗人来做。”
晚歌的心变凉,他要将楚观云留在这冷荒的定都吗?
楚观云移开眼,接过宫女端来的酒,上前两步,依旧笑着说:“为皇上效劳,也是臣弟的荣幸。”再上几级,就是玉阶,那里有着不能逾越的身份。她高坐在那里,他们隔开了。只有一夜怎么够,他爱得那么深!
楚天抚着光洁的下巴思量着说:“朕要如何赏赐观王才好呢?观王一人太孤单了,不如朕为观王牵个线。观王看上哪家的闺秀,朕为你指婚。”
观云笑笑,有些苦楚:“谢皇上为观云操心,观云心中早已有人,一辈子都不娶。”
“哦?说来听听,或许朕会帮上你。”楚天淡淡地说,却是那么的危险。
晚歌眨眨眼,叫他不要说下去了。可是他盯着她看,笑了,轻轻地说:“皇兄,臣弟喜欢上的不是一般人,是个仙女,遥不可及。原本,臣弟可以抓住她的,可是却放手了。这一放手,就是臣弟终生的憾事。”
晚歌心里酸楚楚的,那么痴情的出观云!
楚天冷眼瞧着深情不改的楚观云,说不上来的恼火,还是冷静地说:“既然抓不住,就莫要再提起了。天下美人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
观云仰起头一口就饮干杯中酒,退了回去,也退回他的位置上去。
坐在外蒙王子的对面,看着王子有些痴迷的光,楚观云的心里有了个主意。
晚歌双手端起那半杯酒,想让自己醉一些。夹在两人中,最不好受的,其实是她。
契丹兵败,并没有再来攻。在定都住了几天,一切看似安稳后,朝中的书信不断地飞往定都;而且这里很冷,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