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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娘惶恐地抖着声音说:“是的。”
“那平日里,是谁喂食小永札。”那么可爱的皇子,皇后要保住是有道理的,这孩子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连着几天都不吃东西,这可不行,不然人家会说皇贵妃心里不平衡,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就将皇后的儿子给弄死,估计又会是一波难平之事了。
奶娘有些紧张:“是皇后娘娘和秋嬷嬷亲自喂小皇子吃。也没让奴婢们侍候着。”
现代的毒品,只要沾上,一日不沾就食之无味,难道小皇子几天进食难是因为这些吗?
“本妃知道了,你且下去。”到了未央宫,就由未央宫的人来侍候,就连张御医也诊不出永札是什么原因,必要找皇后娘娘,她一步错,步步错,母亲为了孩子连死都不怕,她是知道的。
抱起永札,小小的身子动了一下,眼看着她,却非常的无神。
皇上气得很呢?说不该将永札抱来未央宫,有孩子在,她就少注意他了,真是爱吃醋,还吃他儿子的醋,他对永札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惊喜,永札吃不下东西,也没放在心上,而是一天想方设法让她怎么吃下更多的补品。他的心思,终只是在她身上,身子已经大好了,几天的补品吃下来,连以前瘦的也慢慢地补了回来,她变得更是明艳动人,六月的酷暑,太阳毒辣地晒着,似要将水份都晒干。
简单地挽了个鬓,晚歌让未央宫的嬷嬷抱着永札直往冷宫而去,早上的花很美,她也不得不早上出门,在他下朝前,不然又会缠着她,宁愿她在房里陪着他批奏章,也不晓得他紧张什么?只知道他很忙,换了不少新官上来,有很多的事要处理,这是过渡期,是忙一点的,常常到半夜三更才睡觉,可是第二天又总是很有精神地逼着她吃东西,做皇上真的很辛苦。
好像没有好好逛过这御花园,第一次逛时,就救了宛宛,也让她受了些苦,总有不断的事发生,如今看这个御花园,真的是巧夺天工,假山流水,透净而清澈,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各色的花迎风摇曳多姿,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竞相开放着,没得如诗如画,每一处,每一景,都是匠师精心的成果。
她一怔,看到迎面而来的安雪儿,手里抱着一个小娃娃,她终于生了,据说是早产,她也没有去看过。
安雪儿也一怔,很快就施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脸上的笑怎么也挂不住。
晚歌轻笑:“不必多礼,安妹妹,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啊。”
奶娘抱了上来给安雪儿,安雪儿似有些惊恐地说:“臣妾没有福气。”
那就是公主了,其实这有什么,女儿一样是宝,晚歌看她一身的防备之气,莫不是怕她报复吧!她像是那小气之人吗?笑了笑:“公主出生,本妃也没有送什么礼,着实是失礼了,红红,将本妃的红鸾玉手链送与公主。”
安雪儿有些怕,抖着身子,抱着孩子就跪了下去:“臣妾惶恐,请娘娘恕罪。”
晚歌讶然:“你何罪之有,雪儿,我并不是要追你的什么罪,安家和契丹勾结与你无关,虽然花想容和安惠妃都是奸细,可你半点也不知道,也是你父母用心良苦,你也不必害怕,皇上不是黑白不分之人,好好的带着公主吧!”安家一家人都杀了,而安雪儿因为生了公主,皇上也没有治她的罪,何况她也不自知父母和表姐暗中勾结的事,只是才升了一点的封号,又打了几级,如今只是一个保林。如果不是公主尚幼还需要母亲,定也不会让人侍候着她,基本上在宫里,连宫女都不将她放在眼里。
安雪儿眼里有些泪,宫里的人都瞧不起她,都说她也是奸细,只有她说她不是,以往的争宠,也是表姐纵勇的结果,她真是笨啊,只听到凌然和安惠妃的教唆,将自己弄到如此的地步。
晚歌将她扶起,抱抱她的女儿,小公主好小啊,一双眼珠子倒是滑溜溜地转,煞是可爱。她逗一会交给安雪儿轻柔地问:“可有起名字。”
她摇摇头:“尚未有。”别说是宠爱,只怕是皇上也忘记自己是不是又添了一个公主。
晚歌笑笑:“这怎么行呢?回头我跟皇上说说。”
安雪儿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对不起,贵妃娘娘。”以往所做的种种让她羞愧,无颜面对她啊。
晚歌拍拍她的肩:“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向姐姐,先回去,别着凉了,早上风大。”
安雪儿看后面的奶娘抱着小娃儿,她睁大眼问:“贵妃娘娘,是不是小皇子。”
晚歌点点头:“正是,让小皇子去看看他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