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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黑衣侍卫应声,悄无声息的飘出窗外。
太医们见此情景更是抖做一团。
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头,看着年纪最长。颤抖着老迈的身躯,匍匐在地上,大着胆子说到:“昊将军身上的伤是被某种细小的利器射击所伤,只有取出此物,才能让伤口愈合。只是……”
看着端坐在床头的男子阴霾满布的俊颜,打了个哆嗦,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只是此物非常细小,不像一般的箭头那般易取。其次,所伤部位又极靠近心脏。故而老臣不敢擅做主张,轻易下手。”
“废物!”暴怒的呵斥一声,白玉堂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似下定决心道:“告诉我如何做,本王亲自动手。”
“王爷三思啊……”三名太医闻言抖得更厉害了。
“还思什么思,再思下去,昊将军都死了。快说!”白玉堂气急败坏吼到。这群庸医,真是个个都该死。
直到天空泛白,晨光微露,屋里的人才忙完。
侍从递上温热的毛巾给白玉堂擦脸,白玉堂随手挥退,疲惫不堪的将剩下的活都交给下属去处理。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重度昏迷的昊天磷,这才起身走出房门。
看着天边一抹灿烂的朝阳,眉头深锁。
良久,当太阳的万丈光芒将整个天空照亮,白玉堂沉声吩咐道:“来人。”
“属下在。”
“昊将军身负重伤,医治无效,亡!即刻发丧,公告天下。”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来人领命后却没有即刻走开。迟疑道:“那昊将军的遗体……”
白玉堂沉默片刻,道:“今日午时,火葬!全军东市集合,送昊将军上路。”
“遵命!”
待来人走后,白玉堂看着已经光芒万丈的天空,对着空旷的院落低语道:“左微,你去找个和昊将军身形相近的人来。明白了吗?”
回应的是一片无声无息飘下的落叶。
第十七章 议和
十日后,白国谴使至越国谈判议和。除归还凤、岘两城外,另赠羊、衡、汉水三城与越国,并继续互通关市,以表诚意。
不用打仗,百姓们自然高兴。如此诱人的条件却引来越国朝堂激烈的争议。
主要分两派。主战派以田国舅田汾为首。表示此事原本就是白国的不对,现在说打就打,说停就停。根本就没有将越国放在眼里,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白国的修书议和是阴谋,是陷井,不过是个骗人的幌子。只有赢得战争才是实打实的胜利。
更何况我军刚胜,士气正旺,应该乘胜追击,以壮越国国威。至于那些城池,也定会在越国将士的齐心协力下唾手可得。
主和派以左相傅蘅为首,认为不用战争就可得到白国三座城池,说明白国确实诚心实意的想休战言和。
更何况,越国本就国小力微,多年战争已经是民不聊生,国库也消耗怠尽。趁此机会,可以使越国休养生息,待国库充盈,兵更强马更壮时,再一雪前耻。
如此争闹,激烈异常。两派人马都是互不相让,针锋相对。
而争闹也在前方军营中上演着。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主帅司马晋的心情非常复杂。
一方面为天下苍生着想,他希望结束战争,两国和平共处。另一方面,他又希望继续交战,这不仅是他个人理想和抱负得以实现,更能为他在未来赢得政治上的筹码。
宋军师紧拢眉心,道:“这么说,王爷已经写好折子,打算劝陛下议和了。”
司马晋见状回问道:“是的,军师在担忧什么呢?”
不待军师回答,颜老将军捋了捋胡须,说道:“老臣虽不敢随意揣度陛下的意思,但是,依老臣之见,王爷这么做,不妥。会惹来陛下的斥责和猜忌。”
“恩,在下担心的正是这个。作为此战的全军主帅,主张与敌国议和修好,容易引起陛下的猜疑,在百姓心中也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更何况,田国舅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一定会拿王爷这次事情大做文章。”宋军师将担忧悉数说出。
他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越国朝堂上的储君之争已经显露出来,这时候任何一方一个小的举动就会引发轩然大BO。
“军师和颜老将军多虑了。以父王的英明睿智,定然不会对晋有所怀疑。至于田国舅所仰仗的也是些外戚势力,量他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司马晋对现在的朝堂之争,心里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