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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一定有那些环节错漏了,疏忽了,不是她所看到的表面那么简单,玉鸣猛然想起皇甫钰给的那块玉牌,她赶紧起身去找了出来,是啊,万一神眼侯柴竞都找不到孑晔,或许她得准备想办法自己去恒安走一趟了
出庄,怜牧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么,就学孑晔,私自偷偷开溜?只能如此,骗过庄中守卫并不算太难,关键是找谁配合而又不会泄露呢?想来想去,怜牧的手下皆忠心耿耿,肯帮自己骗怜牧的人,除了孑晔又到哪儿找去啊,唉,玉鸣惆怅万分
玉鸣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到了天快亮时方勉强睡了过去,天亮之后,丁奴似乎来敲过两次门,不过玉鸣都没有搭理,此后一直很安静,到她睡起,发觉竟已中午左右,从床上撑起身子,只觉头昏脑胀,又在床边靠了一阵,头却是越发的沉重
想想也不能这么躺着,玉鸣开门唤了丁奴打来洗漱的热水,把脸敷了一会儿,稍稍好点,对着镜子一看,眼睛不是一般的肿胀,赶紧扑了些粉妆遮掩
下楼的时候,遇见段五,段五说,“小姐起来了么,今天还好,庄里没什么事,怜公已开始着手庄务,小姐可以在屋里多歇一歇了”
“嗯”,玉鸣随口应道,看了一圈四周,又问:“那边,有消息了么?”
“那边?”段五一愣,随即醒悟,“哦,今天一大早,怜公好像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但我看怜公的神情并不乐观,也没有叫小人通知小姐”
玉鸣深深叹气,也就是说,仍是没有孑晔的确切消息了
玉鸣挽住裙子,姗姗然又准备回身上楼,既然无事,又没有孑晔的消息,她也懒得动弹
段五却唤住了她,“小姐你不吃点东西吗?要不然,小人让手下给小姐送到房中?”
“算了,没有睡好,也没有胃口”,玉鸣没有停身,继续上了两级楼梯
“不过,小姐”,段五又接着唤道,“怜公让我跟小姐说一声”
“什么?”玉鸣转头
“凌飞公子和他的手下,今天一清早已经启程离庄了”
“噢?那,那早上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呢?”
“凌飞公子说,叨扰了这么久,已经够烦小姐啦,就不打扰小姐休息的好”
玉鸣愣了愣,昨天置气要撵他,他本也不想走的,后来好好的玩了一阵牌,也就没再提走的事,怎么忽然又一清早的不告而别呢?
为什么,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们,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玉鸣一想,头又觉得沉重且疼痛了,“那个,凌飞公子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的”,段五接着道,“他说希望小姐不会忘记他,如果小姐没有忘记,那他的大门则会永远为小姐开启,呵,在下说的,是不是好像绕口令一样?”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五十三章 惊惧交加
为什么,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们,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玉鸣一想,头又觉得沉重且疼痛了,“那个,凌飞公子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的”,段五接着道,“他说希望小姐不会忘记他,如果小姐没有忘记,那他的大门则会永远为小姐开启,呵,在下说的,是不是好像绕口令一样?”
玉鸣也笑了笑,“那他有没有留下或带走什么东西?”
“没有,除了阿斗送他的几条斗鱼,装在阿斗特制的水箱里带走的”
玉鸣点头,“走吧,走了也清净”
段五望着玉鸣,不明白玉鸣的神情何以那般落寞,而玉鸣则想的是,人生聚散无常,偏偏只有自己独守在这驿道旁的赌庄,迎来送往,却留不住任何一点欢乐
郎宣紧赶慢赶,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回京复命,好在他身怀秘旨,沿途的驿站早就准备好了健马,让他一到即可换乘,再继续赶路
可饶是他挥汗如雨地奔回了皇宫,内心还是惊惧不安的倒霉就倒霉在百万庄里的姑娘不肯接受圣上的赐金,偏他又不能明说,皇上早就有交待,他这趟出去,是代表高士煦高公子的,绝对不能牵扯到当今圣上,结果郎宣几次都要脱口而出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百万庄里的傻丫头啊,你哪里知道这笔黄金只有叩谢的份儿,退还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皇甫世煦早就已等在泰宁宫,而且他还接到禀报郎宣带走的两个大箱子,又原封不动的给带了回来
郎宣一进去,连忙扑跪在地,口称,“奴才回来迟了,给圣上请安了!”一路跪着爬到皇甫世煦身后
皇甫世煦没转身,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