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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垄断用手指着脖子,表示说不出话来,希望关云长能放开他,哪怕放松一点也行。见关云长无动于衷,垄断摇了摇头,他希望关云长快点说完。
关云长说:“为我的妻子报仇,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改造了我的时空机器,又善自主张启动了机器,把草祭从五万年前弄到今天来,我妻子会死在他的手上吗?”
垄断忙摇头,硬是从他口上挤出两个字,冤枉。
关云长把垄断往办公室的鱼缸里砸去,鱼缸碎了,鱼缸里的金鱼连同垄断一同摔到地上,水洒的满地都是。
不过垄断暂时还死不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关云长说:“冤枉?说不出合理的理由你死的会更惨。”
垄断忙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因为你老婆要杀阿蔡,而阿蔡又因为帮助过草祭,草祭就杀了你老婆,你老婆的就死在草祭手上,而你老婆之所以要杀阿蔡,是因为有人以你为要挟强迫你老婆干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干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女儿魏小玲从一个叫全日旭的人的身上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女儿,我这就把我女儿叫来。”
关云长愕了一下,想不到这里面也扯出一个幕后人,到底是谁。
关云长又坐回到那张椅子上,说:“把你女儿叫来,快点。”垄断忙说:“是是。”
一会儿,魏小玲就到了,在垄断的办公室,见垄断一身狼狈,忙过去扶住垄断,问长问短。
关云长冷问:“你就是魏小玲?”
魏小玲瞪着关云长,吼道:“是不是你打伤我爸爸,我跟你拼过。”说完就要从裤腰里掏出手枪,垄断忙制止她说:“小玲,不得放肆。关将军,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老实回答,他是爸爸的好朋友。知道吗?我们只是误会,误会。”
魏小玲不依说:“爸。”
垄断向小玲使了个眼色说:“误会,小玲,你向关将军说下全日旭的经过。”
望着关云长,在两人的面前,魏小玲把她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与垄断说的差不多,跟事实相符合。
关云长心想:那幕后人是谁?看来把我吸进第七维空间的是他,放我出来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魏小玲说:“因为她现在和全日旭在一起不是很久,感情有待一步升高,所以暂时还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他主子是谁?不过,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关将军你的,尽快帮你找到杀你妻子的幕后真凶,也希望你妻子天堂走好。”
关云长说:“垄断,我不喜欢太自以为是的人,我交代你的事你别太自作主张。就算我老婆不是你直接杀死的,也算是你间接害死的,今天看到你女儿的份上,我侥了你这命,下不为例。”
“是是,”
垄断见关云长要走了,忙说:小玲,陪陪关将军。”
魏小玲便过去想挽住关云长的手,刚一碰到,关云长就像个疯子一把拎起魏小玲的衣服,把魏小玲的胆子差点吓破了,很长一段时间,魏小玲的心都深深的烙印上了这个铁心男子。
关云长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忙放开魏小玲,但语气很冷很冰:“请你放珍重点,我是个结了婚的人。”说完就走了。
望着那背影,不知为什么,魏小玲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忽然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原来是那么的脆弱,自己内心是那么的安脏,就在那男子转身的一瞬间,魏小玲发觉自己的人生原来是一片空白。
标叔带了一帮医生进来,把垄断扶到座椅上,关切问:“老板,那不舒服,我帮你带了医生来了。”垄断摆摆手说:“没事,死不了!”
有时候我真佩服垄断这个老不死,他的命真的很大,都那么老的一个老家伙了总是吓也吓不死。
通过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其实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假如用四个字来贯穿本文的主题,那就是因缘果报,这四个字其实也可以解释万物所发生的一切。
形象来说,因就是我们所有的思想,言论,行为,这些都会成为因。
这个因就如同种子一样,当种子遇到了适宜的土壤、阳光、养分之后就会生长,开花结果。
土壤、阳光、养分,这些能够促成种子生长的因素,就是缘。
当我们自己所种下的因,遇到适合的条件就会产生一个结果,这个道理是很客观的,这个结果就是我们所说的报应,果报。
它会体现在我们的现实的生活中,由因到果的这个过程就是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