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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温衍低声安抚一句,将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的青年翻身压下,准确的握住他的弱点,另一手亦在他身上流连,或轻或重的挑弄。
柳钟意只觉那人竟似比自己还了解这具身体,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被抚弄得火热,他睁眼看到那如玉的手指握着自己那处,忽然觉得羞耻起来,头一次萌生了想要逃的想法,然而眼下显然是逃不脱了,只能低声喘息着任由那人将自己带入更深的欲念深渊。
不知在那无法控制的快感中挣扎沉浮了多久,终于得到解脱,柳钟意有点茫然的喘息,但觉头脑渐渐昏沉,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温衍寻来布巾擦净了手,颇有点无奈的凝视着那不负责任睡着的人,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理来说,柳钟意的体力绝不比自己差,怎会那么容易便睡过去。
如此一来顿时没了那些绮念,手指按上他的脉搏,发觉果然是那蛊毒的作用,柳钟意虽用了他写的压制蛊毒的方子,却并不能完全免于受影响,体力自是削弱了许多。
温衍用布巾沾水帮他清理干净,仔细盖好被子,低头凝视片刻,轻轻吻了那温暖柔软的唇。
大概只有这人会这么笨,被他冷落了五年,仍肯爱他。
而从今以后,他绝不会放手。
☆第25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
“柳公子,恭喜出关。”
柳钟情凤目微抬,见一个青年兴冲冲的跑过来,俊朗的眉眼间颇多欢喜之色,便微微颔首,“出云。”
这人正是上次赠他一块糖的青年,因温衍回了中州,留他在碧陵派闭关,碧陵派中长老便吩咐这名弟子照料他,相处的时间久了,便也熟稔了些。他知道这青年是被长老收养的孤儿,无名无姓,便被取了个如此闲适的名字。
出云走上前来,将手中的一纸书信递给他,道:“这是温庄主送来的。”
“多谢。”柳钟情接过,也未避讳,拆开细读一遍,唇边勾起一点弧度。片刻,他将信收好,道:“我在贵派叨扰许久,也该离开了,待收拾好东西,便去向长老告辞。”
“……这么快。”出云有点惊讶,讷讷道:“柳公子刚刚出关,不该立刻损耗真气,应当再休养几日才是。”
柳钟情微微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出云眨了眨眼,十分认真的道:“师父说练武讲究顺其自然,要与万物相融,每突破一层境界,都应休养生息,柳公子如今武功突破从前的极限,更该如此。”
柳钟情道:“有的事情等不得,武功不过是一种筹码,但很多时候重要的都是时机。”
出云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劝,只得道:“听师父说柳公子跟温庄主要做的事情很是危险,如今柳公子你孤身一人,要如何对付鸣沙教?”
柳钟情轻哼一声,道:“要成事自然不能硬来,以卵击石乃是不智之举,借刀杀人方为上策。”
出云在碧陵派中长大,性子颇为闲散,虽然天资聪颖,但不擅计谋,闻言只得应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接话。
柳钟情微微摇头,道:“是我不该对你说那么多,人总是懂的少些,才能活得更自在。”
出云见他神色间颇多怅惘,不由道:“柳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柳钟情倚着回廊,望着院中草木幽深的景色沉默了一直,方才开口道:“想起我弟弟。”
出云安安静静的听着,待他继续说。
柳钟情叹了口气,眉头微蹙:“从前我总想着,这世上我唯有这一个亲人了,无论如何都要护他周全,让他一辈子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纵是自己双手沾满鲜血,死后堕入地狱,也无甚关系,他只想守住心中最柔软的那个角落,让那个人不沾染江湖的风霜,不必触碰淋漓血污。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他想不到自己坠入情网,却引来往事瓢泼,连绵纠葛。
出云等了许久,不见他接着开口,便问道:“后来呢?”
“后来……”柳钟情微微闭目,道:“是我累他被喜欢的人误解,五年来无依无靠,但是,他仍旧愿意舍了性命来救我。从前他很是爱笑的……可如今,总是十分安静,也变得很沉稳……我知道他是长大了,可我也知道,过程很痛苦。”
沉默了片刻,出云取出一样东西,递到他手中:“给你。”
柳钟情低头一看,仍是块油纸包好的方块砂糖,不由得微微一怔,道:“又给我这个做什么?”
出云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