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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但是如果能结识载振,自己的仕途无疑会更加顺达。
在中国这样传统的儒家社会中,礼法是调节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基本准则。在纲常伦理的教化下,女性专注于相夫教子,将自身荣辱和命运系于男人身上,甚至在酒席中也不能与男性同桌,其地位低下,可见一斑。就连《史记》中记载的几个女性,也只是因为她们对男人事业的成全而名留青史。这种基于父权的教化体系和思想,对袁世凯的影响很深,他的座右铭,就是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而且袁世凯很有女人缘和本事,对女人的掌控,很有一套,家里就是有**个老婆,也都能管得服服帖帖。
袁世凯犹豫片刻,和胭脂姑娘频频举杯对饮,不过没有交杯。
转眼之间,夜渐深,胭脂姑娘两腮飞红,媚眼惺松,不时抬头瞥一眼面带微笑的袁世凯。
袁世凯喝了不少酒,望着身旁的美人,也只觉得浑身烘热,心旌摇曳。这时,小玉儿上前提醒两位:“夜深了,请公子与小姐安歇!”
随即,小玉儿和另一位侍女关了房门,退出门外,但并没有离开,从门缝里偷窥里面的情况。
阮忠枢也跑来凑热闹,和小玉儿她们一起偷看袁世凯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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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权力与女人(3)
夜已深了,屋内就只剩下胭脂姑娘和袁世凯两人,他们四目相对,眼里对对方都是欣赏。按一般人,早按耐不住内心的**将胭脂姑娘扑倒了,袁世凯却面色镇定,丝毫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
“公子,过来一起和衣睡吧,老妈子派了人在门外盯梢呢。”胭脂姑娘小声说,她宽衣解带,露出脖子上的肌肤,洁白若雪,后颈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
袁世凯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说:“哦,姑娘先睡吧,俺想点事。”
这时候了都不对自己动手动脚,胭脂姑娘更加觉得袁世凯是正人君子,心里更加欢喜,躺在床上小眯着眼,渐渐入睡了。
到了后半夜,胭脂姑娘醒了,口渴,浑身发烫,再也睡不着,她吐气如兰,刚喝了点酒,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她的身子在发抖中颤栗,觉得自己仿佛一块寒冰,需要一个男人温暖的胸膛。
门外原本偷窥的阮忠枢和小玉儿都累了,两人不是小声打情骂俏,肌肤之亲,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胭脂姑娘醒来后,见袁世凯还在端坐着,问道:“公子莫不是没钱为我赎身?我这几年也攒了许多钱,够给自己赎身了,这就交与公子。”
说完,胭脂姑娘在床单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还有一层,装了一叠银票。
袁世凯一看银票,胭脂姑娘真是难得的好姑娘,不爱钱,还“才德貌”三全,也不怕自己把钱卷走,便说:“不是钱的问题。俺的叔父们在京城为俺购置了两处房产,明日卖了就为你和小玉儿赎身。”
袁世凯原本在京城有两个叔父在朝中为官,袁保恒和袁保龄。因为曾任江南盐法道肥差的袁世凯嗣父袁保庆同治十二年夏天患霍乱死去,少年袁世凯抚棺返回故土,第二年春,因军功擢升内阁学士的叔父袁保恒返乡省亲,在袁氏十数个少年中独独看中了袁世凯,把他带到京城读书。从同治十三年到光绪三年,袁世凯正正经经在北京读了4年书,长进很大。那几年,为了要博一个功名,他读书累到吐血,都没考取一个举人,这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袁世凯十八岁那年,调任刑部侍郎的袁保恒染上时疾,死于赴河南开封帮办赈务任上。
而袁保龄被李鸿章和李经述相中,出任旅顺港坞工程总办,身兼军政二职,忙着港坞配套工程,如挖掘坞基、修建码头、开渠引水、拓宽海口、疏通航道、购办机器,以及成立修船厂、机械局、建筑弹药库、海岸炮台、水陆医院、旅顺电报局、建造机器超重船等10多项重大工程,还在旅顺兴办学堂,促民众开化,到1889年也因操劳过度,病卒于旅顺防地。
袁保恒和袁保龄在京城都购置了房产,他们死后,袁世凯就买下了他们的宅子。胭脂姑娘听袁世凯说有钱替自己赎身,微微一笑,问道:“你替小玉儿赎身干什么?莫不是两个一起要了?”
袁世凯道:“俺哪有这等福分。斗瞻老弟看上小玉儿了,俺这做大哥的,虽然口中反对,但还是要成全他们的。不就是破费点银子,钱花了再挣就是。”
胭脂姑娘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小玉儿好福气。”
然后,胭脂不说话